持续运动已有一年多(每天一小时左右),体能恢复跟退休前差不多,只是有个小问题,年前开始,喝啤酒一多,水就退不出来,腹部就变得圆鼓碌碌,要戒酒好几天才退,还有小腿有微水肿,无论做什么都不退(前小腿骨旁那条小肌,一按就馅下去,久久不回复,搭飞机尤甚),体重一直保持在175磅左右。
某天看到一篇有关中一的博文,其中有提到《千金方》马兜铃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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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政治正确,在政府部门的黑人或多或少会得到点照顾和宽容,一个‘Racist’词就能避免很多麻烦和责任。
MsBrown是FortSamHouston辐射安全办公室的秘书,五十多岁,主要负责听电话和In-Proccess/Out-Process。她是个好听众,办公室几个大男人,(我,SGTMiller,SGTBurnett,SPCGalleries)有什么家庭问题主要跟她一讲,就会心情大好了。可能饱受家庭没有男人的痛苦经历,她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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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新移民刚到美国时都会说自己是:盲,看不懂;聋,听不懂;哑,说不清;跛,行不了(没车)。为了生计,他们最先要解决的是跛的问题(其他的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学开车先要过笔试,我父母的笔试是向DMV求情让老表作翻译才通过的(说英文的不会,但要揾食养家),基本就是老表考的。路驾是餐馆厨师成叔用半条命教会的(教过人开车的就知道有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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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美一年后,家中所有的劳动力都出去找工了,老窦终于成为姑妈餐馆的炒镬,老妈还是洗盆碗,二哥和家姐都在不同的餐馆做企枱,我只有十七岁,不能拿酒水,大多餐馆不会请,放校后就跟四弟和邻居的杨家兄弟玩。不久,二哥打工的餐馆老板在机场附近开了家新餐馆,请各种的人,我就只有成了这家餐馆的Busboy。
Busboy负责收拾盆碗,清洁,给客人送水和加水,老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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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色拇指是绿拇指的反义。众多爱好之余,有空也学人沾花惹草,但自己是个特大的棕拇指,往往是失败告终,只有是兴趣太多和三分钟热度,以前还可以,所有的花草都放在大厅的大阳窗前,天天看到还会细心呵护。搬屋后,没有大阳窗了,这放几盆,那放几盆,养活后不久就忘记了淋水。还有每次回乡旅游一去就几个月,叫看家的小孩打理,回来后不是旱死就是漏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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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种族都有好人和坏人,只不过黑人和墨人犯罪的比例就比其他种族搞了不少,应该和生活环境有关。
上次讲到NJ的黑人同事,忘记讲一对黑人平民夫妇。Wanda主管药房的ControlMedicines,她是退伍军人,可能因为工作积极,尽职,被特别安排了个政府工职位(政府工很多时候是这样)。他老公Dough也是退伍军人,在NJ认识结婚,就留在NJ发展了,他是在邮局打半工,晚上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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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多年跟黑人交往和共事,个人感觉基本是被仰视。歧视大多来自白人,根本让你感觉你不配和他们说话和在一起,尤其是那些由蠢又笨的(大多连掩饰一下也不会)乡下红脖子,包括那些已发达的名人(如RosieO'donnell,PaulaDeen,PapaJohn's创始人JohnSchnatter等)。我经历很多次白人军官在黑人背后用N-word的事件,那可以想象他们在背后怎么说华人了。个人的歧视和偏见哪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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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爱好,专业者跳过。
疫情宅家,冇牌打,不买打火机,不钻山林找蘑菇,闲的疯,看见小女帮朋友画卡通,有点心动,前几天将封存二十年的画笔和纸找出来,再来涂鸦。
小学跟老师画,中学自找题材临摹,中学跟MrButler学各种美术手工,大学修了一堂素描,一堂陶艺,一堂铁Sculpture。素描比较方便,一枝铅笔走天下,以前有闲就画下,直到有小孩后。
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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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是民族大熔炉,军队就是熔炉中的熔炉,由于不停的调防,能接触到各种人种的机会比普通人的机会多得多。当兵的黑人无论是什么原因(有是被迫的,GoToTheArmyORGoToJail),都是在尝试脱离其现有现状,所以他们很多都做得很好,值得尊重。
新兵营时间短,同时是在SurvivalMode,所以我和黑人同事是擦肩而过,只记得几个名字:Devenport,Ramsey和Collins。Collins生得相貌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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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对我老窦了解不深,只知道他是一个很吃苦耐劳的人,他的人生经历大多从亲朋中谈论中知道的点点滴滴,现在只能像拼图那些抽合的展示一下。
祖父三兄弟,可能风水的关系,三堂都只有一个男丁(然后每堂都有四个男丁),所以老窦(家中老幺)小时是当女孩来养,带耳环,留辫子,牛鞭马鞭老虎鞭,棺材钉,老铜钱,各种银器当首饰,怕养不活,出生那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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