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对夫妻,三十来岁,端的是郎身材女容貌,琴瑟和谐。待人接物更是无可挑剔,如春风拂面。唯一的缺点就是,除了打麻将之外没什么正当营生。夫妻俩配合也默契,所以如果他们家开麻将席,必定同时两桌。因为牌友们不能容忍他们两个人在同一张桌上打牌。
为了找些打牌的小钱,这夫妻俩也经常临时性干一些勾当。要不是他们在人前永远是清清爽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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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雄出草莽。不是我要把老柴树成英雄。而是他长得确实像一位好汉,孝义黑三郎宋公明。又矮又胖罗圈腿,传神的是脸黑。不过老柴太缺宋江的活络机灵劲,一句客套话都不会说,更别谈与三山五岳的朋友打成一片了。他见到我们熟人也会笑一下,只是笑得有些吃力,似乎是不太情愿的感觉。
老柴是七十年代从地勘队上工伤退下来的。到最后我也不知道他伤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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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上海和香港行中医的陈存仁,写过一本《银元时生活史》。其中回忆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时,有一次他给长辈磕头拜年,得了一块银元作压岁钱。被家中店里的学徒们看到,羡慕不已,纷纷传看。还有一个伙计当场立志要比少东家更有出息,结果后来真的成了上海滩上的大老板云云。真金白银拿在手上,很有励志作用。鲁迅也回忆,当年一发薪水,就赶快冲到新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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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最早出现在地上的是黄金人类,他们不需劳作,生活悠游。可惜都死光了,死后灵魂化作精灵。然后神又造出了白银人类,他们智力有缺陷,互相征战,被神一怒之下灭了。然后是青铜人类,英雄人类,黑铁人类。我们今天地上的人,都是黑铁人类的后代。。。(古希腊神话)。金银何辜,用来做个人类也要最先灭亡。不过,古希腊人对金银的看法基本还是正面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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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远古时分,世界是朴素的,因为人们相信说出什么就是什么。当古人说出“兔子”的时候,毫不怀疑就是眼前这一只正在奔逃的,逮住就有晚饭,否则挨饿。甚至,巫术相信可以通过说出人或物的名称的方式,将法术的力量直接作用到对象身上。而一些部落人很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全名保密于至亲之间,决不能让敌人知晓。这种信念至今在各大宗教里都有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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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根曾说:“人们以为心智指挥语言,但经常是这样的情况:语言控制着人们的心智。”语言是一种对客观世界的粗糙的形式化。除了语言,能具有相应的普遍性的形式化的东西,就是数学和逻辑。数学形式化程度比语言高,而目前逻辑是最高的。形式化程度越高,就越单纯可靠。同时适用性也越窄。我们不可能用数学或逻辑来代替语言的日用功能。但是,我们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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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篇中,我介绍了三种算是还比较直观的语言意义理论。大家已经读来头疼不已。还有些最新发展,比如塔斯基-戴维森的语义成真条件论,我读了之后,根本就不认为能够理解。因为我发现没有办法让自己的脑子按那种方式去思考。所以既不能怪大家,也不该怪我。那些曾经被“意义”伤透了心的人们,如果拉一个名单的话,可以从苏格拉底一直排到包括了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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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妻子想要让丈夫能长点脑子,需要持恒地吵骂加泼冷水,还未必成功。但把一个女人变成哲学家,只要两个步骤:第一步对她说一句话,让她不明白;第二步:当她追询时不予回答。一分钟后她就会为一直琢磨这句话的意思而发疯。而这正是所有语言哲学家毕生所处的状态,只不过他们把“话的意思”表达成了“词句的意义”。
我们经常抱怨别人误解了自己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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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们想说的东西(“对象”),我们的语言够不着。而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我们又能说得义正词严的。人话究竟还有多少能靠得住?用这样的语言作的思辨我们还能信赖吗?哲学怎么能用这样的工具去完成“探求世界存在的本质”的重大使命呢?除了和现实世界严重脱节外,自然语言还充满了含混、不确定、歧义、情绪色彩、暗示、双关等等。语言哲学家没有一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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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去世。令一位名人感触良多,于是在博克上说:“不由让我想到曾在2006年与她及其先生一起共进午餐的往事。”这句话引起围观。因为撒切尔夫人的丈夫丹尼斯·撒切尔爵士在2003年6月就已经逝世了。熟人看了只是耸耸肩:又一个忽悠而已。要是上升到哲学,就会有一个大问题:此人已经不存在了,这位名人凭什么能这样说?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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