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药的营养价值很丰富,药用价值也比较高,它具有增强免疫力、抗氧化、抗衰老、抗肿瘤、降血糖等多种生物活性,还可以补脾养胃,生津益肺。
我非常喜欢用山药做汤,当然偶尔也会做一盘拔丝山药,所以我去韩国店买菜的时候,经常会顺便捎一根山药回家。韩国店一年四季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卖那种很粗壮的大山药,直到前几个月。
具体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我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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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不少报道,有的说美国又有几百万人注射了疫苗,还有报道说冠状病毒就要永远地离开地球了,都是些振奋人心的喜讯。
记得两个星期前去Kroger买东西,买着买着,就听到商店的广播里开始大声广播起来,大意是说:顾客们,我们商店规定所有在糕点、肉类、海鲜、熟食部门工作的员工都要佩戴口罩,也要求来店里购物的顾客们自觉佩戴口罩,确保商店无病毒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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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城头挂了一篇新闻报道,题目叫“穿上纸尿裤父母没了尊严也守住最后的尊严”,这使我想起了前些年我为父亲,再后来是母亲买纸尿裤的许许多多的感慨。
据说男性到了一定的年龄,患上前列腺增生的比例非常大,父亲就是其中之一。那时每年的体检他都被告知前列腺增生的测试指标已经到了癌变的极限,但并没有发生癌变,医生建议他可以选择做手术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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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别人住的地方现在是什么一种情况?反正我们这个城市的治安状况比先前差了不少。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自从我们在这里扎下根以后,听到的刑事案件例如抢劫,例如持枪抢劫,例如抢车等等都不是很多,即便枪击死人的事件隔三岔五就会发生,但那都是在治安最坏的地区里发生的,跟我们的生活毫不沾边,我这样说,估计许多朋友都心领神会。但是自从去年开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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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是用于称呼立场上与己方相互对立的,并具有强烈威胁性质的个人或者团体,更可以是国家间的相互对立。
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苏修、美帝都是我们的敌人。那时银幕上放映的全都是以苏联特务为敌人的反特电影,时不时还穿插着以抗美援朝为题材的黑白老电影。
那时我们被教育,苏修亡我之心不死,他们不断派遣特务潜入伟大祖国的神圣领土,伺机盗取国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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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最不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医院;从小到大,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男医生。可能是因为那时的我们太过封闭愚昧,也可能是小时候确实听到过一些医院里男女女之间的八卦,由此就有了男医生没有几个是好人的刻板印象。直到现在,我去看大夫,大多喜欢找女医生,我的家庭医生就是MD+PhD的双料女医生。当然了,我还没有固执到傻的程度,哪个大夫有经验就找哪个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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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经常能听到人们用“一瞬间”、“一刹那”去形容时间过得飞快。用那些词汇去形容某种感觉也是可以的。
例如现在提倡人人打预防针,某些人却非常怕疼,可能就会咨询身边打过针的人,问他们打针到底疼不疼?被问到的人通常都会安慰胆小的人说:打针不疼。就是针扎进去的时候有一点感觉,那也是一眨眼就过去的事情,真的不疼。
有人可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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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常听母亲讲,三辈子学吃,五辈子学穿。她告诉我,不要小看吃饭和穿衣,这两件看似极其平常的每个人都会的事情,深究起来却有几辈子也学不完的学问。虽然我对母亲的话从没有言听计从,但是她说过无数次的“三辈子学吃,五辈子学穿。”却是我牢牢记在心里的至理名言。昨天看到一篇文章,让我不仅仅又一次想到了母亲的那句话,而且惊觉自以为挺会鼓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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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惠炎的生活不太省心。离了婚的他一个人带着上中学的、有些叛逆的儿子过日子不是件容易事,至少他的那间位于京城二环以内四合大杂院一隅的小平房想找人装个抽水马桶都够他喝一壶的。李惠炎对儿子不错。只要不出大格,儿子干什么他都答应,因为他自觉对儿子关心太少、亏欠太多。李惠炎是个刑警。大大小小的案子几乎天天有,他没时间坐下来和儿子好好聊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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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叔叔拿着钱,对我把头点,我高兴地说了声:‘叔叔,再见!’”
这首创作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学雷锋运动中的儿歌,影响了几代人。从这首歌词里不难看出,警察在那时人们心目中的形象就是正义、光明、规则和秩序的化身。那时的派出所是老百姓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想到去寻找安全感的地方。那些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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