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复活节我偶然参加了一个教堂集会,在要求`募捐时,由于身边没带钱,前排就座的一位优雅老太太大方地借钱与我,及时地化解了这个突发尴尬。集会结束后,我与老太太互留联系方式,得知老太太叫邦妮。回家后与先生谈及此事,商定找一个时间去拜访邦妮并感谢她的出手相助。第二个周末,我和先生驱车去邦妮家。车刚进入邦妮家的街区,事先接到电话的邦妮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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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铺天盖地而来,不断提醒我`,感恩节来了。自从孩子们离家后,我们就不太重视这个节日了。不知是否很多老中都象我一样,节日是为孩子而过。透过窗户看到户外景色一片朦胧美,想到儿时在中国过年前,要打扫阳尘,就心生一念,何不趁此机会将窗户擦一擦,也为这节日凑凑兴。趁热打铁,说干就干,马上挽起袖子,开始擦窗户。当搬进这栋房子,看到客厅里五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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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乖女儿提出要送我和她爸爸一次非洲游。曾看过电影《走出非洲》非常欣赏那浪漫与粗狂的奇妙结合,也因此对广袤的非洲原野充满了向往。女儿的提议正中下怀。谁知在安排行程时,先生无法请假,结果只有我和女儿成行。
二月底,我们母女登上了南非SA204,开始了为期一周的南非行。乘坐南非航空的人不多,偌大的机舱只坐了大约一半人。飞机很新,是空中巴士A-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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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两个朋友嫁女儿,无独有偶,两人招的都是洋女婿。举目四看,身边好些朋友的女儿交的男朋友都是洋人,以致于一个家有男儿的朋友半开玩笑说:“我为我的儿子悲哀呀,亚裔男孩结交美国女孩很难,现亚裔女孩又弃他们而去,我们的儿子岂不面临光棍的命运。”虽说是玩笑,却让我想起女儿的朋友们。我女儿曾在一所亚裔过半的中学就读,她喜欢呼朋引伴来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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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小姑子声气如游丝,幽怨无比,一改往日的爽朗,风趣。一直很喜欢与小姑子煲电话粥,她总有本事把平凡的家长里短讲得妙趣横生,让人忍俊不禁,每次通话都是从大笑开始,到大笑结束,和她煲一通电话,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一整天。所以很享受与她每一次通话。电话那头的声音简直判若两人,我急忙问缘由,她有气无力地说:「不想说话。」随即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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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子女坛上的两个帖子,很钦佩“关中游子”的度量,将此事提到坛上来讨论。见帖《冲突-发生在美国的孩子和父母之间>。“孩子们在美国学校,很少听他们讲我们听到的高调阔论,他们的行动里却是真正的自觉的表现出来了。回想过以前跟女儿的几次争论,也是因为在遵守交通规则,随地扔垃圾等等方面的不同引起的。孩子们不能容忍我们这些方面的陋习。”也赞同“b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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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居住地有众多湖泊,池塘。我们家后院就是一个大湖,几十户人家环湖而居,水鸟,乌龟,鱼是我们常见的自然界朋友。因为现在不是卖房子的好时机,准备在搬家后把这空出来的房子租出去,一天请了租房中介来家细谈,在谈兴正欢时,听见门口有笃笃的敲门声,心感奇怪,没有另约他人,又一想,也许是邻居有事,就这样思忖着走到门口。从门上的磨砂玻璃向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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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矮小,身高只有1.52,她瘦弱,体重只有37公斤;她头发稀疏,齿脱嘴瘪;她脸色蜡黄,步履蹒跚。无论怎么看,都难以在她身上找到美的痕迹,但事实上且有像片为证,60多年前,她确实是方圆几十里的美女。这就是我母亲,几十年来,她把她的美丽,精力和身体都奉献给了我的父亲和她的孩子及孙辈。母亲出身于农家,她本该像其他农家女一样,嫁给一农夫,在偏僻的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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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末,辞掉工作随先生搬到另一个城市。租房附近有一个社区公园,公园树林里有一条木板小径,我每天都会去走上几圈。公园尽头有一栋古朴的红砖房,一直好奇是干什么用的。一日,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就走过去想弄明白。到了门口,看见一位男孩在扫地,问他这是一个什么地方,他说这是亨利社区中心,他在这里参加夏令营。我一直喜欢孩子,心想正好赋闲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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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两个孩子长大离家,那台曾经热闹的钢琴一直静静地立在那里,我们每天从它身边来来往往,却对它视而不见,它独自默默地承担着寂寞。这个星期天,当我又一次从它身边经过时,不知何故,它让我心里一动,驱使我走到琴旁,掀开琴盖,手指掠过那光滑洁白的琴键,清丽的琴音在指尖下流淌,让空旷的房间顿时充满了久违了的天伦温馨。我对老公说:我来试学弹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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