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正好赶上晚饭的时间,Calvin在厨房里忙乎着做饭,好像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告诉了他,他知道我和Julia以前的事,就淡淡地说了一句:GoodLuck(祝她好运)。
“晚饭吃什么?我来帮你。”我故意把头贴在他的颈脖上对他说。
“我一个人就够了,你去歇会儿吧。”他扭过脸来在我的脸上蹭了蹭。
“或者,[
阅读全文]
那天踢完球,有个队员邀请我星期五晚上去俱乐部参加他的Bachaelorparty(单身汉聚会),第二天下午参加他的婚礼。我犹豫着是回去呢还是留下,Calvin说当然是婚礼重要了。
那天夜里的BachaelorParty上人很多,却只有一个Bartender,看着大家排着队等酒水,我上去帮忙,等大家都安定下来之后,我也端了一瓶啤酒在我们队员的一桌上坐了下来。
[
阅读全文]
中午,穿上新皮衣去陈江家里吃饭。艾玛准备了些菜,非常合我的胃口。和Calvin住在一起之后,吃的都是西餐,时间一久,就特别怀念中餐。正吃得火热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他,我赶紧起身去厨房接听。“圣诞节快乐!Honey,你现在在陈江的家里吗?替我向他们一家人问好。”他那软绵绵带着磁性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相信我的嘴巴已经裂到了耳边。他说很喜欢我给他的[
阅读全文]
宋翔说要是我不做他的伴郎,他将视我于陌路人,我做了他的伴郎,我将视他于陌路人。回到加拿大之后,我不再接他的电话,也不再回他的Email,没有多久,他就知趣地消失了。有时候我妈会提起他,我就说不用说了他的事我都知道,其实他结婚之后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而且特别想知道。我没有再找人,爱情有没有无所谓,生理上的需要自己可以打飞机解决。工作还是很忙[
阅读全文]
再次见到宋翔是我出来两年后。他奉命结婚,要我做伴郎。我说我这辈子最不想做的就是你的伴郎,他就来了一句“随你的便,你要是不想做的话,那我们以后就成陌路人”。我扔下电话,向坐在身后的主管慌报家里出了紧急事件,需要立即回国处理。
宋翔的身上有着准新郎不该有的阴翳。他漫不经心地瞟了我一眼说:
[
阅读全文]
早上醒来的时候有些迷惑,看到身边躺着的他,长长的睫毛,疏懒的睡姿,安详的神态,我的心里一片欣慰。突然间想起了早上的课,看了看床边柜上的闹钟,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了,我轻轻地移开他的胳膊和腿,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回味起昨晚上的纵情,脸上一阵发烫。“醒了?早上好,亲爱的,这么早起来干嘛,再睡一会儿。”他也醒了,凑过来吻了我一下,又把胳膊和腿[
阅读全文]
尘封的记忆找了个高手练习乒乓球,几个回合下来,球桌那端的身影渐渐地迷糊,尘埃拂去,他的年轻矫健的身影浮现。许多年前的一个夏天的下午,我入学没有多久,系里让我参加1公里的接力赛,被我一口回绝了。他,作为系里的体育部长,不死心,亲自上我的宿舍找我谈话,我躲在帐子里,让室友告诉他我不在。透过簿薄的帐子,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是带着上海口音[
阅读全文]
去thechief’shouse吃了中饭,然后又去看了一场电影,回到家,他立即去洗手间。“我要泡一个热水澡,几乎两个月没有洗澡,身上都长臭虫了。”“你真没有良心,我每天两次为你擦身算是白搭了。”我轻轻地推了他一把。“那不够过瘾。”他嘻嘻地笑着说。我去洗手间给他放水,他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站在镜子前面仔细地端详着。“两个月躺下来,我身上的肌肉都松懈了,腰[
阅读全文]
时间在我每天的忙忙碌碌中飞驰而过,他渐渐地好了起来,脸上的浮肿和轻微的划伤已经消去,头上的疤痕逐渐愈合,头发也慢慢地长了出来,恢复了以往的英俊,只是身子和腿依旧打着石膏不能有过多的动弹。“我实在是躺得难受,快要长蛆了。”他抱怨道。“已经熬过了四周,只剩下一半的路了。”我安慰他。“我躺得背都要断了。”他苦着个脸。“你的背本来就是断的[
阅读全文]
Calvin预定回来的那一天,我洗漱了一番,穿上酒吧的黑色T恤衫,套上我自认为最能显示出我的气质的一件深灰色的休闲外套,去酒吧边上班边等着他的到来。
“Lin,你跟我来一下。”John板着个脸进来,严肃地对我说。
我忐忑不安起来,他从来都不曾如此严肃过,是不是有顾客投诉我?还是昨晚上的现金少了?
“你坐啊,Lin。”[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