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喜欢收集各式花盆、盆景盆。
一般说来,景、盆、几架中,景是盆景艺术三要素的第一位,而我更喜欢的是盆器。
“盆景”一词见自清代。过去盆景有“盆玩”、“盆石”、“盆树”之称,可见盆器是盆景的精髓。
好看的盆器,即使仅仅栽一棵简单的植物,就很养眼。简单即美,尽管它只能祘是盆栽,而不是盆景。
盆景是要经过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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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很会造景,北京的皇家园林,苏州的私家园林,都是人工造景的典范,而盆景比园林更概括、更集中,被誉为“立体的画”、“无声的诗”。这种在盆中造景、于咫尺间再现自然的艺术,早在唐代就有了。
我最早认识盆景,是小时候在北京中山公园唐花坞,那里有一尊大型“盆景”,正对大门。每次到唐花坞,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个盆景。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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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图上看,圣路易斯郊区有些绿的色块,标示着大大小小的公园。其中很有几个极具特色的主题公园,值得一游。高速公路44与141交界处,有一个BuderPark,是无线电遥控飞机模型爱好者的乐园,我们称它航模公园。BuderPark,原来是GustavusA.Buder家的地产,1918年他们将140英亩土地捐给了圣路易斯,以后这片土地成了公园。20世纪60年代初,政府在这里建立了航模中心。航模飞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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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越来越近了,对乡土故人的思念,也跟着越来越浓。这里贴一组故乡们的照片,以释乡愁。
我的祖籍
江苏常州,我的祖籍,是一座有2500多年历史的文化古城,底蕴深厚,人文荟萃,享有“天下名士有部落,东南无与常匹俦”之誉。从隋唐开科取士到清末,常州出了16名状元,而进士则多达1947人。
我家在常州原籍已有一二百年历史,我们的根在那里。
我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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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字的“窗”,在古代就是一幅画,圆圆的框里有几个窗格。
在诗人的笔下,窗是这样的:“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窗,通常泛指房屋、车船上通气透光的洞口。古人说:“窗助户为明。”窗又是一种装饰,有了它的点缀,房屋建筑才更加光鲜。让我们到外面的世界,领略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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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闲来无事,想去ForestPark走走。可离公园还有一两迈,香车宝马就排起了长龙,于是掉头去了UnionStation,联合车站。
一百年前,这个联合车站曾经是全美最繁忙的火车站。随着航空公路的发达,铁路客运功能的衰退,联合车站成功地转身为著名的旅游休闲购物中心,本地外阜游客纷至沓来,娱乐之余,游客们也一睹古典复兴建筑。联合车站位于市中心,自从搬到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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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花。在北京,从小跟着父亲看花长大。北京的花,溶在美景里,北海红莲,西堤碧桃,看花赏景,领略皇家园林的气派,美哉。北京的花有脚,得追着看,从城里中山公园,一直追到远郊鹫峰大觉寺,四季不舍。引领千红的玉兰花,摇曳飘香的丁香树,西府海棠,东篱黄菊,素装的银柳,还有唐花坞的花仙们。好想念啊。到美国以后,有了“一亩三分地”,多年的嗜好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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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还是胶卷年代用傻瓜相机拍的,照的是颐和园最幽静的地方。
那天也是十二月五日。站在西堤向远处望去,晴空下冬日照在湖面上,薄冰泛着微光。相机把焦点聚集在了头顶的枝条上,反倒使湖心小岛显得迷离有如梦幻。对岸的杨柳依稀可见,玉泉山塔影在远山的映衬下熠熠生辉。这段西堤之美,美在她远离喧嚣,不饰雕砌。几十年前,随父亲常来这里走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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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城市有一道鲜为人知的涂鸦墙。沿着密西西比河,几百幅五光十色的巨幅涂鸦,一幅接一幅,浩浩荡荡,横亘2miles,一眼望不到尽头。谈到涂鸦,很多人认为它是一种低俗的邪恶。紐約地铁站里,芝加哥街头,乃至穿州过镇的火车车皮,涂鸦无处不在,就像街面上随地乱吐的口香糖一样,是个令全世界都头疼的城市管理问题,屡禁不止。而在我们城市,人们利用密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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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大葱》贴出后,有网友问:“这葱得种多长时间啊?”记忆中,生长期是半年。为了确实,把菜籽口袋又翻了出来。说明上写的是120天。我们今年是5月种的,10月底收获,长了160多天,也真够长的了,也许是被旁边的苦瓜、黄瓜遮挡了阳光。此外,网上有夏末秋初播种的说法。至于葱蒜之说,我想Leek与它们的关系,也许就像桔橙柑,是一家子。金山词霸把Leek翻译为韭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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