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既是庆祝团圆、思念亲人,也是纪念神话故事中的美女嫦娥。正是农历八月十五那天,她吞下仙丹,进入失重状态,轻飘飘离开家园,离开本应最适合人类生存的地球。为了能够经常看到自己的丈夫后羿,她选择定居月球。每年中秋夜,后羿都要摆下一桌酒菜和月饼。他遥望一轮皓月,希望看到妻子的倩影。现实世界的姑娘们也在那一天默祷,希望能像嫦娥一样美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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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城拉斯维加斯的夜晚格外迷人。五颜六色的彩灯、铺天盖地的荧屏、人山人海的街道,使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一辆救护车被夹在车流中间,无论顶灯闪的多么急促到头来也只能缓缓向前移动。坐在豪赌区间里的高尔,今晚感觉特别好。他刚刚赢了十五万,抬手扔给发牌员一千小费,又招手叫来服务员,要了一杯鸡尾酒。也许自己不觉得,当他抬起右手的时候,戴在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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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翔的理想一直是当作家。不论大学毕业当公务员、还是停薪留职做生意、直到出国陪读打餐馆,十几年过去,这个理想都没有改变过。也许因为始终没有找到出版界的“伯乐”,所以寄出的手稿不是“泥牛入海”、就是“完璧归赵”。从来未曾出现过他日夜期待的结果。难道真像编辑们说的、他写的东西“想象力强但缺乏生活”、“用词华丽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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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当年一起插过队的几个同学刚刚回国度假归来,郝建国便不失时机地安排饭局。一来为朋友接风、二来了解旧地重游的感受。照片上的风光已经认不出来了:村里修通了柏油路、盖起了小楼房、老队长早就被乡亲们簇拥着西服加身、登上樟树下面的大台子,正式宣布村里无一人落后、全体准时迈进二十一世纪。新世纪新气象,村西灵山顶上的云雾寺如今已是重修庙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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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6月28日是个伤心的日子。不是因为新冠病毒德尔塔变异,也不是因为祖国大门对入籍海外游子开放的一天依然遥遥无期,而是因为那天早晨我们的爱犬蔻蔻离开了这个世界。
蔻蔻的名字是夫人起的。她一身灰、黑、白三种颜色相间的皮毛,摸上去手感绵软细密、浓厚平顺,好像披着栗鼠皮背心,不免让人联想到那件法国时装设计的杰作。蔻蔻的学名叫挪威猎鹿犬。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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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乱纲废看前朝,念商思夏有遗老。屈死汨罗千古恨,原陵岁岁葬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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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洛杉矶飞往维加斯的航班起飞后慢慢爬升到飞行高度。反贪局出身的罗文看上去正闭目养神,脑子里却清醒的意识到,他很可能被人跟踪了。那个跟踪他的人此时就坐在他的右后方。两小时前,唐文走出海关大厅的时候就发现一个鼻子有些歪的亚裔男子形迹可疑。从国际航站楼到国内航站楼,那家伙总是出现在唐文身后某个不远不近的位置,最后居然跟着他登上同一架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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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珅和新婚妻子刘思佳在美国威斯康辛州安家之后,双方父母决定一起送给他们一栋房子。说来也巧,时下正赶在美国经济危机、房地产泡沫胀爆的节骨眼上,没有人能给未来房价走势做出可信的预测。想通过朋友听听行家的意见,偏偏经纪人们喜欢对想卖房子的朋友说“还没有跌到谷底”、对想买房子的朋友说“已经开始回升”。因为各自都有充足的根据和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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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西去是他乡,节日寒苦酒不愁。快意江洋心所依,乐到闲时难故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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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动员携款外逃的高峰主动回国接受审判,刘志国这回已经是落地温哥华之后第三次赶着去跟他见面了。每次驾驶吉普车穿过温哥华机场附近的商业区,都有一种进入幻境的特别感觉。有那么一段路,真不像是加拿大的理查门,分明就是北京的前门大街。不光是因为街上行人多、国人多,就连国人和非国人的比例都很接近。也有不像的地方,比如说大街上的国人明显老龄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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