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出国前住的小房子,是买下的房改房,因为买下来的时候张允鑫已经出国,他的各类证件都不在身边,房产证上只写了梦醒一个人的名字。她出国后一直由志醒住着,志醒搬到上海任职银星之后,里面的东西给梦醒妈妈清理回家,把房子租给志醒的一个刚结婚的同学,因为对方住得很仔细,房屋保持维护得相当好,梦醒妈妈一直没加过租,双方都很客气很友好。这一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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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工作渐渐上手,生活规律之后,约了专科医生去看病。专科医生是个中年男人,姓陈。陈医生翻着从美国医生那里转来的病例,又是一番常规检查,测心跳血压,观察手指,手测脖颈等,问她:“你回国后感觉好点还是更糟糕?”梦醒想了想,说:“没觉得有太大的变化。容易生气,但是不能生气,一生气浑身发抖。”陈医生点点头说:“控制一下自己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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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梦醒刚刚跟同事们核对完订单进度,从会议室回到办公室,接到郑义成打来的电话,问她晚上有没有空。梦醒查了查工作日志,心中大致计算一下,说:“七点半应该能下班。”郑义成说:“林钟山来上海,听说你回来,要请你吃饭。”梦醒笑着问:“他还记得我?在哪里?你把时间地址给我,下班我直接过去。”郑义成说:“这样吧,我七点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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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盘歌,有天由郑义成笑着交给梦醒。梦醒警惕地问:“你是不是偷听过了?是不是很难听?我怎么觉得你的笑不怀好意?”郑义成收敛了笑容,说:“这年头做人难啊,居然连笑都违法。你的歌很好听,志醒帮你修了修,声音非常好——不信你自己听听。”梦醒接过盘,放入笔记本电脑的光驱,一会儿听见一个柔和的女声从电脑里泻出来。梦醒做梦一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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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休完假回上海交接工作,仍旧选择落脚在郑义成家。这里面她主要考虑到吃饭问题。她总是感到饿,住旅馆实在不方便。郑义成家设施齐全,冰箱里永远食物充足,又有钟点工照料,起居上比宾馆要舒服自如。他本人因为在北京谈一个电影的投资项目,要滞留大约一个星期的样子,刚好错开,所以那所房子里平时只有她一个人。志醒的狗窝浅窄,臭气熏天,冰箱里永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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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苏梦醒白天在家里倒时差,睡觉休息。梦醒妈妈包了很多包子,晚上郑家一家过来喝稀饭,吃包子。她的儿子南山叫郑义成大舅,叫苏志醒舅舅,跟这两个舅舅比跟她亲。他拿着枪和坦克,跑进跑出,爬上爬下,梦醒只是坐在沙发里安静地看着他们跟他玩。两家人连吃带喝,热热闹闹地聊天。郑义成和苏志醒星期一还要上班,到八点钟就结束,连夜开回上海。大家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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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梦醒的工作按时完成,还是志醒去接她下班,到那家湖南饭店吃饭,吃完饭再回郑义成家,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早上一起回家。郑义成家里请了钟点工,大约是他交待过,每天都有两个大大的水果盘被放在冰箱里,他们两个男的吃一盘,苏梦醒一个人就能把另外一盘干掉。
地板很清洁,如果不怕冷的话,可以光着脚走来走去;梦醒在国外养成每天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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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钟,梦醒看着腕上的表,跟郑义成要杯子倒水。郑义成问:“你要不要喝咖啡或者茶?”
梦醒摇头说:“温水就可以了。我现在既不喝咖啡也不喝茶。”
他疑惑地看着她,只见她沉静如水,整个人给他一种波澜不惊的感觉。她的脸呈瓜子形,瘦削而略显疲惫——这已经不是他印象中的苏梦醒。她的眼睛比以前的那个梦醒大,脸上挂着微笑,可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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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梦醒在行李传输带前好容易把两个最大号的帆布行李箱搞上推车,旁边的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老外很绅士地伸手搭了一把,帮她搞定。她说声谢谢,把一只装着笔记本电脑的大背包放在上面的筐子里,腋下只背着一只很小的米色尼龙时装手袋,里面装了机票,护照,卫生用品,钱包,化妆包等零碎用品——这是在美国上学的时候养成的习惯,美国的女孩都这样,大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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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的舆论,貌似女人40以上了就一只脚进坟墓了,再追求幸福就是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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