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工校园的东边,有一个大操场,我们都习惯称之为“东区大操场”,那里是华园学生上体育课、开运动会、举办露天活动的地方之一。这个操场,在我出生时就在那里,或者准确一点地说,是很久以前就在那里,我出生后便与它结缘相遇。
与它的初次相识,久远到我的幼儿园年代。那时候的大操场,可以用野味,乃至荒芜来描述,然而,在我们这群几岁大的孩[
阅读全文]
曾经,我的回家之路可以一年走上两个来回;曾经,我的回家之路不过是在越洋航班睡上一觉。然而,又怎会料到,上次在路那头的一个转身,再回便是三年半!2019年深秋,当我结束假期告别父母时,还承诺不到半年我就会再回去见他们;当我走过白云机场的海关时,还如往常一样洒脱如常。然而,又怎会预料,前路已暗藏浓云厚雾,把回程一阻就是三年半!那场突如其来的[
阅读全文]
目前微信视频号的确十分强大,它的传播力和感染力,已轻而易举地超越同属微信的公众号。在这个人心浮躁,“快餐文化”盛行的时代,人们已经逐渐失去对文字阅读的耐性而把注意力转向简短明了、花样繁多的短视频,其实,这也是不足为奇的事。不知不觉间,我自己也成了观看短视频的常客。那天,当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随意翻拨时,无意间被一个制作美食的视[
阅读全文]
相信在每个人的记忆盒子里,都收藏着一股过年的味道,在舌尖,也在心头。琳琅的年货、震耳的炮竹、熙攘的花街、欢聚的年夜饭……是众人心中不变的“年味”,它们是喜庆、热闹的,充满对视觉、舌尖乃至心灵的冲击和诱惑,然而,在这些掠影浮光的“年味”背后,一定或多或少连着与其难以分割的人或事,是它们,令“年味”的浮萍长出了深[
阅读全文]
这两天在华工校友群、发小同学群看到了一篇转发文章《什么是五山?》,作者以图文再现了一个名叫“五山”的小镇几十年间的更迭,前世今生的故事,感性的笔墨煽起了群友们的怀旧情愫,激起了他们对这个小镇回忆。可惜,文中配图太“现代”了,对历史的还原度不及我们的记忆深度,以至于看着它们,少了几许亲切,却多了几分陌生。的确,要找到一张几[
阅读全文]
转眼间,墙上的挂历又翻到最后一页了。看着这即将翻篇的又一年,一半是庆幸,庆幸自己在风雨中依然无恙;一半是感叹,感叹时光荏苒犹如白驹过隙,春天的新绿仿佛还含羞枝头,深秋的残叶就已落地成殇;昨天的故事还没来得及认真收笔,明天的剧本又在催我仓促开篇。
本来,我并没有写“年终总结、新年展望”的习惯,三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世纪疫情,洗[
阅读全文]
冬季的北加州,虽偶然地,在寒冷的清晨,也能看到薄薄的白霜覆盖在枯黄的草梢上,但却看不到皑皑的白雪,剔透的冰棱,而对于加州人,若想在家里过上一个“白色圣诞“,那更只能是一个美丽的梦罢了。不过,从北加州的湾区出发,短短几小时的车程,蜿蜒的公路就会把你引至加州和内华达(Nevada)州交界的一个海拔6000多英尺的高山上,带到被称之为“世界上[
阅读全文]
在当今这个“快餐文化”盛行的时代,能收到一张乘坐着“邮递马车”慢悠悠地来到家门口的圣诞卡,是怎样的一份稀罕?前天下班回家,信箱里一个精致的信封在等着我,惊喜却不意外,因为这几年,这个信封总会在圣诞前早早地依约而至,它来自一位如今独居于硅谷远郊养老院,大学时教过我物化的邹老师。八十年代大学毕业后,就与邹老师断联了,后来从旁[
阅读全文]
阳光有味道吗?一定有人不假思索地回答:阳光只有热度,哪来的味道?这个回答没错,从物理学来说,阳光是一束电磁波,光子通过能量转换而温暖大地,却没有能力发射气味刺激人类的嗅觉。然而,于我而言,阳光是有味道的,那是一丝难以言语的芳香、干净的味道,更是一缕可以牵引我走进记忆深处的味道。这个气味密码,为我打开珍藏百宝的记忆盒子,让我翻出那块[
阅读全文]
十几年前,当我们搬进现在这所房子后不久,家里的后院,就多了两位不速之客——一对小鸟。每年的春末夏初,他们就来筑巢孵蛋,哺育下一代。
一开始,他俩看上了后院晒台上的那把吊扇,在我们的不知不觉间,把一个鸟巢筑好了在吊扇的转轴和扇叶之间,筑巢的残枝枯草把吊扇下的乒乓球桌弄得一片狼藉。
为了拯救那把成了“鸟巢”的吊扇,归还吊扇[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