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上海,我从不住宾馆酒店,都是和母亲一起挤在十点五平方米的狭窄亭子间,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六月的申城,潮湿闷热的气候让我再一次重新饱尝苦夏自然桑拿浴的滋味。
熬过夜晚好不容易早上晨风习习送来一阵又一阵的凉爽(母亲为了省电,一般情况下我们晚上睡觉都不开空调),给了我这个夜猫子惬意睡懒觉的美好时光。
也就在这个辰光,习惯于早睡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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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六年六月初思母心切,自己随即订购机票返回上海看望她老人家。
才到家的第二天上午我当年的农场好友高亚芬便前来问候,并带来一只宰杀好的光溜溜、黑黝黝、肥嘟嘟的乌骨鸡,说是一点薄礼,不成敬意,只是给咱母子俩增加些营养,补补身子。
都说“恭敬不如从命,”在一番客气的推让以后,我们也就理所当然的收下了。
母亲一向节俭,平时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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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七年元旦刚过,由王洪文等造反派操作,张春桥、姚文元指挥,毛主席老人家肯定的以夺取上海市党、政、财、文大权的“一月风暴”便在上海滩上疯狂刮起,教我们的老师也纷纷杀向街头融于向“走资派”夺权的滚滚革命洪流之中,小学上课不正常,没有人管我们,任我们在社会上游荡。我的心也玩野了,我无论到哪里,跟屁虫般盯到哪里的自家老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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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于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一日下午三时四十八分在上海杨浦区红房子医院出生,全家喜气洋洋,一片欢腾。
老年得子的我,在上海全心陪伴和伺候贤妻产后的四个月后,因为工作的需要和中国签证到期,当年十二月十日依依不舍的离开妻儿,自己又置身一人飞往蒙特利尔了。
距离动身还有两个星期,我就早早的将自己的一张人民币定期存折和两张银行卡都改换上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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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在上海的《知青论坛》(别名)里幸运的同广大的农友兄弟姐妹们一起在怀旧中寻找昔日岁月的痕迹;于感叹里表露缠绵微妙的情感,首先得感谢上海华东师大洪亚非洪教授的引导。
当年自己曾经和洪亚非教授同吃同住同劳动的在崇明的跃进农场十一连生活过,不过那时他是连队科研排的排长,我只是他手下默默无闻的普通一兵。记忆中的洪老师酷爱学习,博览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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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六日是我五十九岁的生日,在加拿大的蒙特利尔定居生活了整整二十四年的自己,这是第三次在中国的故乡上海度过这一天。
这天中午,我身边最亲近的老妈、大姐和小妹在咱的住家附近平凉路上新开的百联商厦里的《顺风大酒店》开包房摆了一桌为我欢庆祝贺。
其实,自从年过五旬以后,我已经不怎么热衷于过生日了,也许是心里那“夕阳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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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属相为猴,自家老妹小我三岁,属猪。
但是长期以来我一直以为自己和自家老妹的属相似乎颠倒了,老妹属猪,活泼好动且伶俐。我属猴倒迟钝木纳且憨直。
其实我和自家老妹不但脸型有些相似,脾气性格也差不了多少,都是属于热情开朗的一类。
陈美珍在没有见过自家老妹之前,感觉我还长得不错,虽不是浓眉大眼类型的,但五官搭配相对可以,没有远的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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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工作和生活在崇明跃进农场十一连队,陈美珍是我们一致公认的大才女,她韵致典雅,风采飘逸,给大家的不单是唯美,也是朴实、亲切和温暖。
她比我大两岁,是上海浦东崂山中学的七二届毕业生。由于我和她有共同的爱好,称得上是文学挚友,彼此走的非常近,虽然我们嘴上不说,其实已经把对方当作亲姐姐和亲弟弟了。
那时连队的黑板报由我策划编辑,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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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一九七九年二月,在我隔三差五的写信吵闹和威胁下,身体还算硬朗的老父亲无奈的于五十八岁提前退休,让在崇明跃进农场“修地球”的我这个宝贝儿子顶替进了他所在的工厂当了一名“三班倒”重体力操作工。在这其间我没有气馁,硬是利用一切业余时间恶补文理科的高中课程,终于在1983年7月考入上海财经学院。四年大学毕业后又回到原来的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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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女作家群体在中国文坛上独树一帜,代有人出,构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最最著名的小说大家张爱玲众所周知,现代上海文坛又涌现出王安忆、王小鹰以及程乃珊的“海派”三位女杰,如果大家对中国在改革开放之前的上海所谓的“上只角”和“下只角”的说法一头雾水的话,看几篇她们的“海派”文学作品肯定会有所了解。
“上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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