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苏扬

在北美漂泊,有时心理很累,梦里不知身是客,总把他乡当故乡.。想找个地方说说话,在烦闷的工作之余,诗情画意,陶冶情操。也许人到中年,有了经历和阅历.万事看的很淡了,也许自己活的很精彩,也许自己活的很平庸,但大体上我都无法有了很大的改变了,活的自由些没有野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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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东东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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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一直在面向海外华人服务的视频平台《爱一帆》饶有兴趣的追看国内的热播剧《繁花》,王家卫导演的这部电视剧硬是把我拉回了当年在上海的那个熟悉的时代。尤其是第六集李李在“至真园”精心为阿宝安置了一个最高级的包房,然而他却在后厨只要求了一份看似平凡的干炒牛河这段,感觉非常亲切扎劲。在整个北美,尤其是在蒙特利尔餐饮业这条道上混生存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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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六傍晚,在上海的已故挚友吴勤峰之遗孀也就是我的嫂子高亚芳,特意托她的宝贝儿子吴文俊给我发来几张她婆婆的近照。望着相片里的老人家虽然白发苍苍却依旧精神矍烁的形象,自己自然又是一阵异常的激动。吴勤峰去世已经整整十年了,老人家把对儿子的那份慈爱现在又全部倾注在我的身上,吾心亦然,因为我老母亲仙逝也有6年之久了。
今年年初上海疫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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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湘头”长得水灵,伶俐聪明,活泼好动,她有男孩一样的性格、气质,又有着女孩特有的敏感、细腻。我最羡慕的还是“柯湘头”一口流利的上海话,韵味浓郁,糯腻爽脆。不象自己的上海话里苏北口音浓重,常常被“柯湘头”耻笑为:“江北驴子学马叫”。 “柯湘头”的父亲是中共的一位海军战士,当年曾经多次受到赫赫有名的中共东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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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父亲一人工作,作为家庭主妇的母亲勤俭持家,含辛茹苦的拉扯着我们长大,全家五口仅靠父亲每月四十二元人民币的微薄收入艰难的生存。 也许是生活的无奈,母亲的精打细算有时竟然到了抠搜吝啬的地步,比如三年自然灾害期间有一次镇江的大舅托人给我们带来一瓶芝麻酱,母亲如获至宝的一直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碗橱的深处舍不得拿出来让大家品尝,以至于两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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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加拿大以后由于母亲不能断文识字,尽管费用不菲,我与她的互通有无都是通过国际长途电话进行的。 在异国他乡漂泊颠连的这些日子里,远在万里之遥的母亲和我都已形成了这样的生活习惯,每天蒙特利尔傍晚六点左右,也就是上海第二天清晨七点左右的时候,无论春夏秋冬、刮风下雨,数十年如一日,有事没事,咱娘儿俩都要张家长李家短的聊上几句,彼此听到对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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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展现的是曾经和我在上海市建设中学(2007年更名为上海财经大学附属中学)一起学习又曾经在崇明跃进农场十一连队共同工作和生活过的挚友吴勤峰居住过的三层楼私房,它距离我们家蜗居的顺成里老式石库门亭子间只有二百米左右,而且都是在同一条周家牌路上(我的另一篇习作《又值梅雨时洒泪悼故友》详述我和吴勤峰的友情)。 时至今日,沧桑巨变,物是人非[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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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老爸和“烟酒师傅”崇高的革命战斗友谊,不得不提一提当时全国上下,大江南北家喻户晓的“忆苦思甜”运动。那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为了防止“地、富、反、坏、右”这些“人还在、心不死”的“牛鬼蛇神”时刻准备复辟资本主义;为了不让全国广大的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等重新回到人剥削人、人吃人的旧社会,吃二遍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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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时候总会自相矛盾,有些记忆应该放入瓮中深埋永不启封。但很难做到,常常在自觉或不自觉中想起。
近来和同是文艺老青年的赵志渊农友饶有兴趣的聊侃起当年的上山下乡,竟然让我好些日子都深深的沉陷于对一系列农场往事的回忆之中,而且不能自拔。
上个世纪的1968年12月21日深夜,日理万机的毛主席他老人家又在他所居住的中南海游泳池发出了“知识青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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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渡见状慌忙的起身一把将我死死的拽在沙发餐椅上,嘴里一个劲的嚷道:“阿弟,小朱阿弟!(我心里暗暗的骂道:“册那,侬格只瘪三!一顿早茶的功夫,阿拉格称呼兜了一圈,竟然又回到了原点”)不要急呀,不要着急走!在加拿大白混了几十年,看来以往你一分硬币夹在*****里黄浦江游一圈都不会丢掉的光荣传统到现在都保持着啊,也实在太寒酸抠门了,用区区3[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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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我飘洋过海,离开熟悉的上海,离开熟悉的亲人,来到蒙特利尔这块陌生的土地。时间一长,便有由最初的新奇渐渐的转为平淡,再有平淡转为孤独。整天徘徊在异域的街道上,穿行在陌生的人群中,有一点点落寞,有一点点惆怅。那种离愁别绪与无所适从,让自己的心似落叶般从意念的枝上悄悄然坠落。思念故乡的感觉如晚潮,一波一波,缓缓的,温柔的每时每刻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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