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睡着了?”随着熟悉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到S姐正打开车门进到车里。“哦,没睡啊,怎么着?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我脑袋乱了,好主意坏主意都混一起了,最后倒好,没主意了。”我坐正了身子。S姐一来,我感到一种特别的亲切,似乎有一种久违了的依赖感一样,我伸手轻轻握住了S姐的胳膊。
“呵,快成顺口溜了。”S姐用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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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我们穿过旅馆街,来到了与旅馆街一街之隔的服装街上。此时,路两旁的商店都已经关门,街上冷冷清清的。我跟随着小唐慢慢走着。虽然和小唐在公司里经常天南地北地聊天,但多是不涉及个人情况的胡侃,有时只是我把自己原来机关的事儿及家里的私事儿讲给小唐听,并得到小唐耐心认真的开导,劝慰及指点。不过我却从没问过小唐任何个人的家庭,原来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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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在海光寺,车从南京路右拐上了南门外大街,过了几条小街和南开二纬路,又走不远,就到了和著名的天津南市食品街隔街相临的南市旅馆街了。怕再往里走车不好开,我和小唐就在南门外大街上的旅馆街口下了车。一下车,晚风拂面,我俩都是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付过车钱,我们再没拉着手,保持着些小的距离,并肩穿过仅一个街长的旅馆街,说着话来到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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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刚才在联欢会的饭桌上,老杨半斤五粮液下肚,话就开始多了。老杨属于那种一喝就高,一高就爱生事的酒德不好的人。我虽然从来没有和他一起喝过酒,但却听别人议论过。他是他们原机关里仕途不顺的老一辈人物,平时就总是牢骚满腹的,人虽不坏,但话损,出言刻薄,得理还不依不饶地爱纠缠到底,所以一般来讲大家都让着他。不过不知为什么,小唐虽然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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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联欢会结束前,S姐告诉我俩她要和司机小赵去国展中心接李局,就先走了。由于我和小唐还要把剩下的红包和礼品送回公司,所以我们在大家都走后就打出租车回了公司。
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公司大院静悄悄的,只有传达室还亮着灯。经过了刚才的灯红酒绿,喧嚣嘈杂,我俩在穿过漆黑一团,寂静如死的后院时,忽然想起了什么,谁也不说话了。
前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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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很快,我搬完了那几个箱子,在车里码放好,然后钻进了车里。
已经两点多了,下午的重庆道上仍是寂静冷清,只是不时有三三两两的人骑着自行车过来过去。我倚靠着座位,打开车窗,想闭眼歇息一会儿,等着S姐。这一天心情七上八下,情绪时起时落的,感觉特别地累。但是,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也真像S姐说的那样,我的心事太重了。我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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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情为友情,原是至尊无上
《砸砖》
一个有夫有子的女人,在论坛说,夜深人静时,想起了初恋,忆起了过去的初恋时光,说虽然自己是贤妻良母,但至今难忘他,心里一直珍藏着。原文如下:
《你好吗?》
从昨天开始一直在想你,想我们曾经的爱情。
这么多年,你还好吗?每隔几个月我都会去你的同学录上看看你是否有登录,这是我唯一能找到你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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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有一会儿,S姐放开了我,说:“过来。”随后走到那些纸箱子前,打开其中的一个,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有照片的镜框来。我跟着S姐过去,接过镜框,见是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的半身像。男人长得非常周正,英俊,两眼炯炯有神,只是略微显得有些瘦削。
“这是爸爸。”S姐说。
我仔细端详,S姐和这个男人确是有些相像,同时也注意到S姐从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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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车从马场道拐上河北路,过了民园体育场,再一左转,走不远,S姐就把车停在了重庆道上的一座院落前。
S姐和我没再说什么,锁上车子径直推开院门走了进去。一进院门,迎面是一座红砖黄顶的小二楼,院子中间有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槐树,院子的角落也栽种了一些花草,院墙四周和楼的外墙上都长满了叫爬山虎的爬藤植物,整个院落显得极为幽暗静谧,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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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害得我找了半天。”不知什么时候S姐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赶紧说对不起,又说就是随便遛遛。听S姐说银行的事儿全办完了,就跟S姐一起向停车的地方走去。路上,S姐问我不在大厅里边坐着,怎么上外面来了。我就说:“在里边排队的人里就你鹤立鸡群的,我忍不住总看你,回来你又该说我眼睛不老实了。”
S姐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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