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儿子一起沿着摄政公园的运河骑自行车,没有什么比那更让我满足的了。四月末的这一天更是难得有些像夏天:空气暖暖的,岸边的树和草绿得刺眼,花鲜艳地开着,鸟懒懒的躲在树荫里不愿发出声音。只有偶尔开过来的游船才能暂时打破这种平静。
运河上有几座小桥,连接阿尔伯特王子路,摄政公园及公园北部的伦敦动物园。快到坎姆敦市场的时候,我又听到了手风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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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小的时候,有一天我和他谈了点物理,过了一会儿他过来非要给我讲个笑话。
“Daddy,Daddy,twoducksaretrappedinanatom,whatdotheysaytoeachother?”(爸爸,爸爸,两个鸭子陷到一个原子里,他们互相说什么?)
我和平常一样似听非听的”我哪知道!”
“Quark,Quark!”(夸克,夸克,取英文鸭子叫Quack的谐音)。
我一听真还有点儿意思,“这个不错,可以注册专利了。”
他受到表扬挺高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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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行这个词,在今天这个航空及网络时代,已经没有从前那种“远望可以当归,悲歌可以当泣”的游子意境了。从马德里到纽约,从罗马到上海,十几个小时就到了。到了之后还可以和家人报平安,网络视频相见,没什么可牵挂的。然而在哥伦布,马可波罗,或者李白,杜甫那个时代,远行一次,一别经年,甚至不知道是否能活着回来和亲人相见,远行这个词一定是相当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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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鲑鱼来说,生命是一个简单的过程,但绝非容易!
五个月大的小鲑鱼不过五英寸长,可是命中注定的,它们要游到几百英里外的大海,在那里生活长大。上百万只小鱼结伴出发,从出生的小河,热热闹闹地游到大河,在那里完成从淡水鱼到咸水鱼的转变。那充满了诱惑,但从未谋面的大海,牢牢地镶嵌在它们的基因里,让它们义无返顾的前行。
有一天前面豁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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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忽然发现,和自己内心的对话,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想想看,自己的内心最知己,和自己的志趣最相投,与自己的智慧最相当,对自己的过错最原谅,哪里能找到这样知心的好朋友呢!
于是,我开始了同自己内心的对话。没想到,我竟然还能和它发生心灵碰撞,我有了很多新想法,学到了很多新东西。点点滴滴,想到哪说到哪,从不厌倦对方。
我心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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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这位将日译词汇“美术”引进中文的第一人,曾经对美做过这样一个定义。他说:“美之性质,一言以蔽之,可爱玩而不可利用者是也”。也就是说:美的东西,虽然可能有用,但作为审美的对象,人们欣赏的是其美,而非其用。进一步,一个审美对象,或者应当完全与鉴赏者没有利害冲突,如一幢建筑,一幅画,一首诗;或者为鉴赏者所完全无力驾驭,如高山大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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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来青岛,离第一次相隔了二十年!当出租车从机场里开出来,在雾中向市区驶去的时候,我忽然想到,我用这二十年的时间,就是绕着地球兜了一圈。
二十年前的那个夏天,我到青岛大学参加一个北大办的经济学学习班。学什么忘记了,只记得结识了一个从上海交大来的小沈。他和我年纪相仿,又都刚收到美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志趣相投,我们俩经常到大海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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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杭州
第一次到杭州是盛夏。
那天天很热,离开车站不久就碰上了暴雨,只好在路旁的一个门厅里躲着。好长一段时间连出租车都看不到,心里想,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其实我很幸运。雨停了之后,天变得格外凉爽,街道也更加干净。到西湖边上的时候,我看见的是一个美不可言的西湖。我不能脱俗,只能把她比做西子,而且,还是刚出浴的,披着薄雾浴巾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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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上海的时候,会想念伦敦。在伦敦的时候,又会想起上海。
想念伦敦,是因为那里的清静。想念上海,却又是因为那里的人气。耐不住清静的时候,我飞到上海;到了那之后,面对那旺盛的人气,黑压压的一片,又会匆匆的离去。
落地伦敦,望着那似雨非雨的“蓝”天,呼一口湿润的空气,有些感慨地说:伦敦,我回来了!
可是,心中马上又会涌起一些对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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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世纪前一个中国诗人说,能够把经历的事情用文字再现出来,就如同重生了一次一样。” (注一)
“是啊,我总想把去年到托斯卡纳旅行的事写下来,好重温一下那些天难忘的时间,可总没空。”
“先随便写一写吧,日子久了会忘的。”
“我一读你的书, 那几天的感觉就又回来了!”
“什么时候去的?”
“去年十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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