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罗马巡抚彼拉多把耶酥交给众人让他们去钉他于十字架,众人就把耶苏带了去。耶酥背着自己的十字架出来,到了一个名叫“髑髅地”的地方。他们就在那里把他钉在十字架上,还有两个人和他一同被钉,一边一个,耶苏在中间。彼拉多又写了一个牌子,一并钉在十字架上,上面写的是:“犹太人的王,拿撒勒人耶酥。”有许多犹太人念这牌子,因为耶苏被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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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读太宰治,竟然读到他写的以鲁迅为主角的小说,名字叫《惜别》。这对我来说是个巧遇,不期而遇,但是在网上搜寻一下,发现了解这个事情的人多了去了,我属于孤陋寡闻。但是毕竟还有很多比我更孤陋寡闻的,可能还不知道这么个事,所以写一下,就算是给这些读者带来一个信息也是值得做的。首先我关注的就是这两个作家到底是否有交集。查了一下,难以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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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现在的头号军师,是个31岁的极右翼女人,名叫“劳拉鲁磨”(LauraLommer)。几天前她发推说“如果民主党哈里斯当选,白宫将充满咖喱味,而且白宫的发言将如(把服务电话都外包给印度)的那些电话中心(CallCenter)一样。选民的反馈也就是个类似服务满意度的问询,(口音)谁也听不懂。”这样赤裸裸的种族歧视言论,川粉们,尤其是华川粉都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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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蜜语有什么好说的呢,简言之,我爱我爸,我爸爱我。我爸爱我,因为他给我好吃的,带我玩好玩的,而且经常想着我。我也一样想着他,虽然我不能给他好吃的,带他玩好玩的,但我知道,给我吃好吃的对他来说就是好吃的,带我玩好玩的对他来说就是好玩的。也有我饿的时候,我冷的时候,我知道我爸不是故意的。走遍天涯海角,我和我爸都心贴心。走遍平行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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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2018年11月17日23:07我在香港上班每天进出大楼时,常会看到保安牵着条狗站在那里,有时是一只黄狗,有时是一只黑花狗。那只黄狗,与我自己的狗很相像。因为我的狗在美国,当然很想念,所以对那只黄狗有先入为主的喜欢。但是这只狗有些“木”,不太喜怒形于色,对我并不太理会。与我的狗诺娃见我像见了亲爹那种感觉有天壤之分。有些失落之余,我就去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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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文章,一年后我重新审视一下,觉得还可以,没有太多变化。华尔街日报(2023年2月26日)这样写道: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BRK)的沃伦巴菲特,给最初投资者的回报率超过3,787,464%。他曾说过“股票市场就是设计成将资金从买进卖出活跃投资者手里转移到有耐心的投资者手里”。现在,许多一直在寻找捷径的年轻投资者开始接受他的想法。在2008年金融危机后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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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我还在念大学,有一天,一个同学带我去见外教。她是个美国人,名叫简奈特(Janet)。我对有这样的机会很兴奋,因为这意味着可以同一个英语母语者直接对话,那时候这个机会是很难得的。去了外教公寓,进了简奈特的房间,倒是吓了一跳。她的房间飘来一阵香气,往里面走,看见布置得有些怪异,墙上有一个大胡子印度人的头像,周围是鲜花还有一些其他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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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在故乡见到中学同学后,我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如果从来没有离开那座城市,就地娶妻生子,混个市交通行长当当,不也挺好。何苦折腾到这么远的地方,最后还不就是那么回事。这个感想,也不是空穴来潮,而是有点原因的。我中学那个同桌女生,叫海英,挺好看的,白皙的脸稍有红晕,一副浅色透明边眼镜,把她大大的眼睛衬托得更大了。她虽然家庭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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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兰德(AynRand)是一位年轻时从苏联来到美国的著名思想家,她的书,尤其是小说《阿特拉斯耸耸肩》和《源泉》,销量达一千万多本,被广泛认为是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书籍之一。据说只有圣经可以匹敌。她对美国的自由主义思想(Libertarianism)和保守主义思想产生了深远影响,特别是那些倡导自由市场资本主义和有限政府的人士,如众议员罗恩·保罗和经济学家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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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选举制度旨在维护民煮理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制度越来越受到质疑,尤其是对所谓的“红州”偏袒。选举人团和参议院这两个关键组成部分充分展示了结构性的不平衡,人口较少的州在选举中拥有不成比例的更大的影响力。同时,华川粉们最喜欢叫喊的就是要不能照顾少数人和少数群体。本文就探讨一下美国选举制度和相应机构的构成如何使人口甚少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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