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8年7月15日每当看到日本的诸多好处,比如清洁,礼貌,详和,爱护自然,工匠精神等,都会想到他们的美学,一种普通日本人都拥有的一种美学,进而与中国的种种问题相比较,而很多正好与日本相反,比如脏乱,不文明,急躁,急功近利,破坏自然,粗制乱造等,这让人觉得中国的这些问题,应该与中国没有一个整体统一的,渗透到民众心底的美学有关。欣赏美,一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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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美学的中心概念"物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与其给出一个抽象的解释,我觉得不如看他们的文字。因为我们说,"文如其人"。"我知道我的过犯,我的罪常在我面前。"美祢子最后一次见到三四郎时这样说。"迷徒羔羊-你懂吗?.,《三四郎》,夏目漱石。"您要流浪,我会陪您一起流浪;您要我跟您一起死,我也愿意。"三千助对代助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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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去了趟上海,参加校友毒龙和王总慷慨做东的普大校友聚会。聚会很成功,我见到了好多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想当年都还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异国他乡一同求学,现在都在各领域做的非常出色,不胜感慨。说当年都是小伙子,是因为来聚会的全是男士,直到后来才来了位操着一口纯正普通话的洋师妹。最后大家合了一张集体照,互相道别,已是很晚。第二天,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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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快,一晃来香港一年半了。这一年倒是让我发现人身体有很大的可塑性。去年夏天,我非常不适应这里热呼呼且潮湿的天气:不习惯从空调办公室出来马上被一股热浪包围,眼镜被水蒸汽蒙住,浑身热汗淋漓的感觉;更不习惯浑身是汗走进空调冰冷的办公楼或者地铁,顿时凉汗裹住身体,浑身瑟瑟发抖,体会传说中的冷汗铁衫的感觉。当然,也不习惯病倒在床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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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这个字,十年前我只是在白居易那句“枫叶荻花秋瑟瑟”里听过,觉得那一定是一种什么美妙的花,但从没去查一查。这种不求甚解的态度其实很伤人,后来有一天才知道荻的美:荻与芦苇有些像,但还是有很大的区别,花也不同。芦的花形较大,是一大团毛茸茸的,呈穗状。荻的花形稀疏,是撒开的,呈扇形,较优美。(芦)(荻)既然这样,又查了查,还看见刘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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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刚是我在科大学物理时的师兄,也是我在普林斯顿时不同系的师兄。当然他比我高好几级,所以我们并不认识。更何况,我在大学时就已经离开了近代物理,人生的道路上一直被什么信息科学啊,人工智能啊,经济学啊,金融工程啊,等等所吸引,“居无定所”。但是文师兄呢,就绝对定力十足,维基是这样介绍他的:文小刚1977年考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物理系;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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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爸医学院毕业的时候,如果选择留在家乡吉林市的话,他的一生可能会容易得多。可他偏偏自愿去了吉林省镇赉县的一个小镇,千里之外靠近内蒙古的一个地方。同样,要是我外公选择在沈阳,而不是去镇赉当什么种羊基地的专家,他的一生,还有我妈的一生也可能会好些,当然也可能不,那个年代,谁知道呢!但是,偏偏我外公也选择到了镇赉。我爸刚到镇赉的时候,二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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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因为爷爷的去世,我们一家终于调回到离奶奶家不远的一个地方,吉林省舒兰县法特公社。法特的日子要好多了。吉林省的东部是肥沃的黑土地,有很多河流纵横交错其间,最大的河流当然就是松花江。吉林市从前的满族名字是“吉林乌拉”,意思是“靠江的地方”。物产也非常丰富,除了歌曲"松花江上"所描述的"漫山遍野的大豆高梁"之外,还出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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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小时候家在黑龙江省五常县一个叫长虫山的山村。那些年是太平年间,而且我太爷(奶奶的爸爸)年龄不太大,两个儿子年轻力壮,家里有车有马,生活不错。我奶奶很小,还有个姐姐。她后来回忆说,那段生活很幸福安宁,天蓝蓝的,山青青的,收成好,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很让她留恋。但好景不长,附近的山里起了胡子,就是土匪。家里接连两次被绑票,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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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福冈坐新干线到厚狭(ASA),在那里转往去萩的火车。没有想到这是个小火车,两节车厢的长度,车身上写着明治维新一百五十年。路上基本是在山间,海边,田野里穿行。忽然觉得有些吃惊,明治维新难道才150年吗?这么短?好像才是不久前的事啊。然后又突然想,其实中国在这一百五十年也有很长一段时间同是走在“维新”的路上的啊:三十年洋务运动,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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