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年你对我说:“我是你一手带大的,离开你我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说完泪水涟涟的。我一把拥你入怀,心中充满了爱怜,轻轻拍打着你的后背,喃喃地说:“不会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一年后你就离我而去,走得是那么的决绝……
初识你时你还未满十八岁,而我也才刚刚过完二十二岁的生日。对我来说那是伤心的一年。刚刚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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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
从初夏到暮秋
狂风怒吼
西部的寒流使人清醒
蔚蓝色的天空
太阳戴上变色镜
阿波罗的四个车轮被人偷走
换上三个舶来品
智慧女神说
太阳神的战车太腐朽
阿波罗震怒了
天空中悸动着狂怒的红太阳
战神擂响战鼓
骑士们把利剑刺入孩子的胸口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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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找你很久了
在每个童话的角落
可是你沉默如初
天光又已经暗淡
你对风儿那样深情
却弃我如空气流过
我只有忍住
不让叹息悄然滑落
其实只要你愿意
我可以等待风儿吹过
我是一片落叶
渴望被撕裂被枯萎被坠落
翘首在这个城市的边缘
站着却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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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年纪一岁岁增长,故乡越来越遥远了,记忆渐渐模糊,而有些东西却日显清晰起来。尤其是那些永远消失了的,都在心坎上刻下了深深的一记。比如说那古城墙,那厚重的木制城门,那青石鹅卵的小巷以及那在石巷里的四合院内一起玩儿过家家的小囡囡。
(一)南漳
我的故乡位于鄂西北地区的平原与山区的交界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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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人形形色色,可分阶层类别。病人算是特殊的一类,在某种意义上,住院病人根本不算人吧。从你踏进病房那天起,别人就掌握了你生杀予夺的权力。原来由你自己安排的事情现在都由别人决定,包括很私秘的。比如如厕的地点方式,吃饭还是饿肚子,甚至于该如何呼吸都不再由你自己。你可以反抗,可是绝对不起作用。当你浑身插满了各式各样的管子,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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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微笑汇聚了所有人的目光
当心中的渴望似潮水汹涌
冲击着心海脆弱的岸堤
没有谁人能够阻止决堤的思念
没有一种甜蜜偏离了你的轨迹
没有任何苦涩抹去了你的笑靥
没有月台不在等待希望的火车
没有码头不在迎接你靠岸的船
如同梦中出现的相视一瞥
就足以让人在回味中欣喜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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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来自十八世纪的公爵
我会用鹅毛笔给你写信
用法语讲述卢浮宫的艺术
用利剑赶走你的敌人
用华尔兹调动你的情绪
用音乐稀释你的忧伤
用双手抚慰你瘦弱的肩
用拥抱温暖你的冷寂
用眼泪洗净你的痛苦
用亲吻滋润你的双唇
用真心感觉你的脉动
用爱情会合你的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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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次生命
一次是出生
一次是用我一生的准备
等待与你相遇
思念的根驻扎在远方
在很久很久以前
蔓延
从一颗心到另一颗心
就是永远的距离
我的等待和你的找寻
是上帝掐错了时辰
这一错就是十年
构成你我之间的间隔
注定了我守望的前程
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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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江边的战魂--《我的团长我的团》观后有感
在寂寞的黑夜无法入睡
亡灵的思念就像怒江之水一般涌来
感觉尸体的味道已经浸透了骨髓
有多少个家庭像山河一样破碎
就有多少仇恨在心中燃烧
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
用骨肉筑就的长城
抗击这百年来的苦难蹂凌
我幻想着在那个英雄的年代
以一介书生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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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记忆里,像大多数的中国传统夫妻,我的父母从没有牵过手,即使是出去散步,也只是肩并肩,偶而说话说的不高兴了,还谁也不理谁,一前一后的回来。虽然我知道他们是相濡以沫同甘共苦了一辈子的夫妻,谁也离不开谁,但是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或是否曾经经历过爱情。
爱情,于年轻人,可以沙尘暴一样席卷而来势不可挡,也可以风一样吹过了无痕迹。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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