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之外
木愉
今天晚上看了一个小电影,说是电影,其实只能算采访记录,主要是叙述,有些简单的画面。这个采访是telecommunication(远程交流)专业的学生做的,导演是一个印度人,其余有四个学生,各有专职。
学生们正上一门制作课,老师布置了一个课外节目,主题为“界限之外”。这几个学生选择了同性恋这个话题,采访了两个印度男同性恋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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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黄花(六)
-木愉-
启程的日子一天天逼近,我想我也应该回请小丫来我的家坐坐。其实,我早就想了,只是我家的俭朴特别是我的房间的杂乱无章让我一次次地推迟着这个打算。推迟不意味着取消,当实在不能再推迟的时候,也就是我上班的最后一天,我向她发出了邀请。她对我灿然一笑,撇着嘴道:“早就应该请我到你家玩了。”我说:“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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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星空
木愉
晚上开门出去,迎头就看到了挂在树梢上的月亮。禁不住打量起夜空来,发现今天的夜空出奇的明净,离月亮不远的长庚星光耀眩目,真的就像擦拭了一样,其它的星宿均匀地分布在天际,几分自得,几分恬淡,或明或暗,各有风姿。
一颗流星划破辽阔的天空,我一下想起了牛顿。在那样一个阳光晚夏的下午,一个苹果从树上坠落,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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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黄花(五)
-木愉-
录取通知书不久就飘然而至,我的第一自愿得到了满足,被北京大学中文系录取。从得到录取通知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我事实上已经不属于我生于斯、长于斯的那个小小的边城了。我的心每天躁动着,被一种将要到来的崭新而又未知的新生活所蛊惑。上班已经流于形式,我仿佛只是在打一份随时可能结束的短工而已。在最后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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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比处处有
木愉
一个做精神医生的朋友告诉我,他的行业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医生都不在办公室里放全家福照片。原因很简单,怕有的患者看了受刺激,灵魂出窍,干出荒唐的事情,施害于医生。这类患者当然是家庭生活极其不幸那类,遭遇过诸如妻离子散、丧夫失女种种灾祸。这个朋友在美国做医生,所以患者也都是美国人。以前有个误会,以为只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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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黄花(四)
-木愉-
回到家里,母亲有些责备但又一脸喜色地对我说:“怎麽这么晚才回来。刚才李老师来,告诉了你的高考成绩。”我一听紧张得要命,虽然知道不可能糟糕,不然到省里参加判高考试卷的李老师断不会星夜来告,但心里还是七上八下。“你得了412分,据说是全地区文科第二名。”我听了没有欢呼,但身体却蓦然间发起热来,很久都不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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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贴
木愉
一个帖子诞生后,就有了点击,但点击再多,也是数字的堆砌,是量的积累。跟贴出现后,反馈才有了质的飞跃。打个比方,点击好比纸币,跟贴相当于黄金白银。这样说起来,跟贴的多少似乎才是度量一个帖子成色的指标。这个推理过程似乎没有问题,但其实最容易把人引入迷途。
这是因为,点击跟点击之间是同一的,没有一点分别。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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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黄花(三)
-木愉-
晚上约会之前的时间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一个莫大的负担,能虚度这点折磨人的光阴,在我看来就是约会之前的唯一幸福。都说时间就是金钱,我却要说时间也可能是痛苦。科长让我去计委送交那份早些时候我曾经校对过的报表,我很高兴,我真不愿意呆在办公室里磨皮擦痒,送了报表然后在外面瞎逛一下打发时光最好不过。送了报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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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感冒
我终于感冒了,
几分难受,
几分窃喜。
虽然是周末,
我却起个绝早,
因为鼻子关闭,
嘴巴呼吸不力。
很久没有感冒了,
就像等待一场幽会,
心里很是焦急。
感冒就像一场军演,
打造免疫的铜墙铁壁。
感冒终于姗姗来了,
我真的好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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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黄花(二)
-木愉-
更要命的是,下了班之后,我依旧不能摆脱那张象满月一样丰盈的脸庞的纠缠。我曾经在一个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按照我精确制定的时间表去按步就班地复习,然而,现在眼前的字里行间却尽是小丫的音容笑貌。我艰难地尝试着去驱除那种神不守舍的状态,但是这种意志努力仿佛记记重拳打到内功深湛的武林高手身上,力道都等于击向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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