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我家领导为“村长”是有原因的。
十多年前我们搬到宾州西部的一个小镇。那个镇很小,才二万多人口,几乎清一色白人,黑人很少,我们这样的外国人就更少了。当时镇上除了一家福州人开的外卖店,我们是唯一的一户中国人。我儿子就读的学校,一共才几个黑人孩子,外裔学生就两个:一个白人家庭领养的韩国女孩,另一个就是我儿子。所以我儿子在学校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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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出差,他前脚走我后脚就溜。溜去了哪里?----加州。
这次去加州有几个目的。
目的之一,和我表妹聊聊天。我们自小一起长大,跟亲姐妹似的,总有说不完的话。我们家属里的人都知道,只要我们俩碰到一起,就嘀嘀咕咕,没完没了。平日里,一到周末我们俩就泡电话粥,一小时,两小时……,一个话题挪到另一个话题,以至于村长不耐烦,常抱怨:你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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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几个女友闲聊时说起了做家务事---打扫卫生,大家都是抱怨有加。确实如此,家务事不做则已,一做,就做不完,还越做越多,又累,又费时。可是怎么办呢?既然家务事不会自己跑掉,又指望不了家里的那一位,就只好靠自己了。
我的体会是凡是和体力劳动有关的事,工具和材料一定要用对用好。合适的工具和用品可以省力省时,减少劳动强度,使之事倍功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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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一村长的侄女在日本工作。一次她回国探亲,返日本前夕突然生病呕吐起来。她奶奶,村长的妈对她孙女儿说,“你明天上飞机后就把窗打开,想吐的话,就吐到窗外去。”她孙女儿一听,捧腹大笑,病竟好了。笑话二我公公婆婆来美国探亲旅游。一次在爬梯上,一个老美不小心打碎了个新买来的盆子,也许这盆子值一块钱,他摊摊手说,“万达勒”,意思是一块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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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二十多天的秋雨连绵,上个周末突然放晴了,久违的阳光从云层里钻出来,天空蔚蓝,白云飘飘。气温也一下子窜上去好几度,好个秋高气爽的日子!看着蓝得发亮的天空,心情也畅快起来,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跳跃。园子里的种了七八株一人多高的草,我叫它草是因为它不开花。这种草每年都会窜出比前一年更多的嫩芽,所以每株草的直径越来越大,现在已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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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上的小学是所五年制重点小学,学校有一支献花队,专门负责去机场迎接来上海参观访问的外宾。我有幸为献花队的一员。
成为献花队员是件令人羡慕的事。学校挑选的要求首先学习成绩要中上以上(因为经常要拉课),然后外貌也得可以(本人小时候算不上漂亮,但还能挤进清秀的行列---厚着脸皮说)。但是真正令我们这些女孩子开心的是可以穿漂亮的衣裙,而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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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Grace和米麦的影响,近来对烹调,做点心的热情高涨起来。饭桌上,隔三差五的也出现了些新花样,弄得村长一惊一咋,“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今年中秋,说好了去Grace家聚聚。不巧,Grace家新近装修,正忙着重新规划和设计,暂不对外开放,临时把爬梯搬到了阿苏家。阿苏说,她家园子里沙发,板凳都摆好了,情歌也准备好了。那,就上菜吧。
说上菜也就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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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小文是几个月前写的,我把它贴到这里来。
今年是我和先生的银婚年。想想有点不可思议,两个原本毫不相干的人竟然纠缠在一起,还共同生活了二十五年,而且看趋势还会继续纠缠下去,弄不好一生都这么纠缠着。有时想想婚姻实在是件奇怪的事,它可以把两个曾经最不相干的人绑在一起,也可以把两个曾经最亲密的人变得毫无关系。所以婚姻是种缘分,缘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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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阿姨来我们家时我才十几岁。
那时阿婆年岁大了,身体很不好,特别到了冬天,基本就是卧床不起。我们照顾自己还马马虎虎,但是侍候阿婆,料理家务就有点吃力了,而父母工作繁忙,无暇顾及。于是苏州阿姨来到了我们家,帮助我们料理家务,照顾阿婆。
苏州阿姨叫什么名字我们不知道,因为她是苏州人,我们全家都叫她苏州阿姨。那时她好像六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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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做晚饭。炒菜炒到一半,电话铃响。心急慌忙去接电话,勺子没放稳,翻下来,把锅里的菜一起翻到锅台上。一边手忙脚乱收拾一边接电话,心里窝火。
电话是家里的领导打来的。
“喂,你在做什么?”
“炒菜”没好气地回答。
“我在回家的路上”
“唔,还有其他事吗?”
“没了”
火气更大,“没事打什么电话!”
“咦,你不是说白天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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