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的渥太华河畔,树木荫郁,草绿花红。唐根华手里拿着他的研究‘工作进度计划’,漫步绿地,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着研究工作进度和攻读博士学位两个问题。“我一定要读个博士学位回去,园了博士梦。不图利,名是要图的。人生一世,名利俱无,浑浑沌沌的一生,有啥意思。自己胳臂受过骨折伤残,臂力不如别人,又要打工,又要工作,精力毕竟有限,没有必要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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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琢,我不是木头,我不是不知道你的爱,我也不能说我不爱你,”唐根华低声道,“但是,在那遥远的西北源山下的一个小城里,有一个姑娘,她幼小时就没有了母亲,她和父亲相依为命。文革初期,父亲被坏人打成了残疾。那时,她还是个小女孩,我们就在一起,相互帮助,相互怜惜。我是她的精神支柱,我是她的情感所依。后来,我被潜逃的凶犯打折了胳膊,是她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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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来分钟后,系门口停下一辆小红旗轿车,司机说:“我是徐琢的朋友,来给你们帮忙的。”唐根华说:“这车,我们用合适吗?。”司机说:“徐琢她们付私人用车费的。我们快走吧,半个小时后有一趟列车路过燕山,车上还有徐琢给你们带的包子,刚买的。”小红旗车直往北京站赶去。师生二人谢过司机师傅,买了月台票上车补票,进站赶火车去了。史先生说:“这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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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约翰森说:“你看新闻了吗,电视上说西藏逃亡到印度的佛教领袖抱怨中国政府侵略西藏后的人权问题,你对这事怎么看?”唐说:“如果稍懂中国历史的人都知道,早在一千二百多年前,在中国的唐朝时期,西藏的藏王,松赞干布,就到当时的唐朝首都长安,今天的西安市,娶亲唐王公主——文成公主,下拜称臣,西藏就成为唐朝的一个辖区,属于中国的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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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天气已相当潮热。唐根华从图书馆回来,松松领带刚坐定,约翰森主任嘴上叨着一支未点燃的世界名牌雪茄,古巴大雪茄COHIBA,到唐根华办公桌前。这古巴雪茄COHIBA已是这么一种东西:它并不全是世界名牌卷烟,而是身价和富有的标识。他把雪茄在手指中转来转去,神气十足地说:“唐先生,你的研究计划我的上司很感兴趣,不久就会批下来,并批转一笔可观的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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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超市窗前,里面满架子的生熟食品。唐根华望肉、望面包、望菜兼望水果,目不暇接,眼睛都望累了,恨只恨这饥饿的肚皮无能,生不出他所需要的维持生命的蛋白质和维生素来。经过快餐店,飘散出来的香味更使他饥肠辘辘,口水欲滴,胃返酸水。他用手按住腹部,人饿的头昏眼花,连骑车的力气都没有。“一位高级知识分子,一位访问学者,口袋里装着2分钱应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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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枫叶航空公司的班机晚点了,唐根华于五月二日晚十一点多才抵达渥太华机场。他在机场辗转等了一个多小时,不见约翰森(Johnson)先生来接他。同机来的一位访问学者说特殊情况下短期的旅店住宿费大使馆报销的,我们先找个便宜的旅店住下来,总不能等到明天吧。两人遂叫了出租车到了近中国大使馆的一家Motel(旅店)暂住了下来。接着的两天是周末,他想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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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三年,唐根华上了大学,而且是中外驰名的北京大学。田丰一下热起来了,把爹推在前面和他套近乎,又不失面子。而后,又说工农兵学员社来社去,厂来厂去,唐根华要回县农机厂,她又没有兴趣了;七五年她山东的堂哥给她介绍了一个青岛啤酒厂的工人,她嫌人家是工人,父母亲又是农民,拖累,没兴趣考虑;少时同学好友王小芹的男朋友是军人,托王小芹给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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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年六月份,田丰带着奶奶和唐再兴到了北京。唐根华去北京站接她们,儿子在爸爸的脸上亲个不够,唐根华问胡子扎不扎?儿子脸都扎红了,还说不扎。当车经过天安门广场时,再兴高兴地喊:“阿太,快看天安门。”奶奶拉着唐根华的手说:“托我根娃的福,我也来北京了,我要到毛主席纪念堂去,给他老人家叩个头。”他利用周末带他们去毛主席纪念堂瞻仰了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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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年是徐琢出差最多的一年。由徐州北上往济南、青岛,经鲁沂蒙山区,她想不妨去见一见周嘉霖的母亲妻子。几经转车,她到了沂水县周家村。周家村离县城近四十里地,地处山区,在沂水边上。河两岸村落炊烟冉冉,果树成荫,梨黄枣红,麦垛累累,一片清静祥和。她在村口碰见一小牧童,抓把糖给他,打听周嘉霖家。那孩子说到巷口向右一拐的头家就是嘉霖叔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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