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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04 19:12:31)
旗袍是铁定不穿了。这下可苦了我。接下来的周末,我连着带她逛了两回街,目的就是买新裙子。
一年一次这样的大型舞会,女孩子都特别在意自己的装扮,格外挑剔。结果除了沮丧,就是生气。那些少女晚礼服,不是太贵就是太难看,而过分暴露的,我又坚决反对买。逛街的结果,就是买了一堆有的没的之类零碎,折腾得我脾气越来越不耐烦。我心疼的是时间。说实话,[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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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04 19:10:38)
两周前,女儿开始频繁地站在镜子前面,一面端详自己,一面梳理她的一头秀发,一下又一下,似若有所思。偶然,她会抬头转向我:“妈妈,我的头发是不是太黑了?”
“我们亚洲人的头发本来就是黑色。你想怎样?”对于女儿的每一句问话,我都要提高警惕。这也是因为我实在上她的当太多次的缘故。她对我讲话,话里常常埋伏着陷阱,我不得不小心。
终于有一天[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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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简单地理解,就是不愿意公开的事。它是个人权利的一部分。
那么,孩子有没有隐私权?答案是:有,绝对!
在我的成长记忆中,孩子是没有“隐私”这个概念的,你这个人都是父母身上掉下的肉,他们供养你吃你穿,理所应当有权力了解你所有的一切。我的母亲在我上高中的时候,还当着邻里的面指责我的不是,让我羞得无地自容。她也曾经偷看过我的日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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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伯伯托我带的是一个四方小包裹,他女儿的好朋友让我带的则是一把精致长柄雨伞。
   我和妈妈不得不重新打开两只皮箱,把所有的东西重新归纳和摆放。我对打点行李外行,妈妈动作麻利,很快东塞西掖,竟然把那么多东西全部又放回去了行李箱,实在令我佩服。
   夜深,王伯伯坚持让我父母睡主卧室,父母死活不肯。最后,我们全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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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之后,我们到达上海火车站。上海气温阴冷,天空中飘散着丝丝小雨,偶尔也夹带着片片雪花。因为有爸爸和弟弟这两个劳力提行李,所以我和妈妈就很轻松地挽着手臂走在一起。
   我们按照他来信中提供的地址,一路坐公交车外带走路,找到居住在长宁区的名叫“王伯伯”的住宅小区。他在来信和电话中多次提到王伯伯一家人,说欠这家人的恩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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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父母家,只有两天时间。父亲先是带我去乡下爷爷奶奶的坟头烧香磕头,然后带我去和所有亲戚们一一告别。乡下人对出国没有概念,只当我要出远门,善良地提醒我多穿点衣服,小心着凉。四姑姑曾读过小学,她说的一句话算是有些靠谱:“这下去了外国,生孩子咋办呢?会不会生一个大鼻子蓝眼睛黄头发的宝宝,不像中国人了呢?” 
   大弟弟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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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24 13:44:50)


    世界說: 如果你很成功 別人會來服事你上帝說: 如果你真的成功了 就要服事人 世界說: 為今日而活上帝說: 為永恆而活 世界說: 我愛你 因為你….上帝說: 我愛你 雖然你…世界說: 不可能做到的上帝說: 在我凡事都能世界說: 只要親眼看見 我就相信上帝說: 那沒有看見就信的有福了世界說: 相[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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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唯一一次她停留下来,住在了这个小楼里。哦,这栋青砖旧楼,寄托了肖建城多少真实和幻觉的记忆。每当他想起她,他就不自觉地来到这里,让时间抚平伤痕,只留下无法磨灭的美好记忆。
 那次,他的表达是强烈的,强烈到他真想把雅萍揉捏碎放进他的心里去。服务员敲门进来放下热水瓶离开后,雅萍害羞地怪他粗鲁得很,把她挤压在门背后烙得她后背生痛。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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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肖建城几乎一夜未合眼。
 老同学的聚会畅谈,让大学四年的青涩时光,好像电影压缩回放一般,一幕幕都在他眼前浮现起来。许多的过往之事,肖建城自己都不记得了,但是他们却都为他清晰记着,并在酒席上津津乐道。比如那年毕业晚餐后,下着大雨,他提着录音机在校园操场上疯狂夜奔的事,一度震惊全系,至今回忆起来还唏嘘不已。
 肖建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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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建城又在青砖旧楼前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往回走。那一时刻,他有一种很享受的感觉,特别美好。虽然也伴随着一点苦涩,但是生活的元素就是这样组成的,他觉得理应如此。
 两边的梧桐树叶上落满了水珠,晶莹剔透。他总感觉雅萍或走在他的身边,或正躲在某棵树的后面,寻找机会,等他一走近就把那些水珠抖落在他身上,然后哈哈大笑地跑开。
 肖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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