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了一趟柏林。
这次因为有阿楠指点,去了好些以前没有到过的地方。Kreuzberg那一带,脏,乱,路边到处都是小饭馆,感觉很像中国。饭馆价钱及其便宜,我们四个人在一家印度饭馆吃顿午饭,连同饮料,才不超过40块钱,跟我们这里街上的土耳其肉饼,意大利快捷Piza,甚至麦当劳的价钱差不多。头天晚上在一家德国餐馆兼酒吧坐着,看见邻桌点的饭菜,好大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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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从来不上网,所以后来上网总是有点心虚,觉得是浪费时间。其实这么多年来,上网已经成了我的一种生活状态,如果追究原因,可以说是因为寂寞孤独,可以说因为爱好文学,还可以说因为自恋爱表现,我想这些原因都是真的。寂寞孤独,爱好文学,自恋爱表现,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坏事情,因为他们是我自己不可改变的一部分,他们是一种真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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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iegLarsson的小说确实好看。作为一个侦探小说作者,2004年去世,2005年他的书才被瑞典人评为年度最佳作品,2006年得了一个北欧人的最优秀侦探小说奖,2008年德国明镜周刊介绍了他,其实也是挺悲哀的一件事情。当然他的本行是记者,他本人也是一个优秀的记者,明镜用很大的篇幅讲述过他揭露新纳粹黑幕的事情。
北欧人对于性的态度的开放是世界上任何国家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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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惦记着今天晚上是公司的Weihnachtsfeier,连出场行头都早早考虑好,放在一边。早上起来想确认一下具体时间,所以一大早就去查邮件:12月4日...
顿时懵了:我靠,这是过的什么日子?真的老年痴呆了?
赶紧给部门经理写了一封信:...看错日子了(这也算理由?是给人家理由彻底把你炒掉吧)...俺很惦记领导和同志们(越看越假啊,你不就是想知道你啥时候被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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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一个头条新闻是瑞士通过国民表决,禁止在其境内修造带顶的穆斯林教堂。
瑞士这个国家从政治制度来讲民主化相当高,他们那里动不动就举行全名投票表决——投票表决所耗人力物力,花费不小,也是国家小而富足才负担得起——据说他们的部长都是一党一个,在朝党其实形同虚设,并没有能力做出什么有实际效用的大决策。这次全民投票的结果是百分之57,7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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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生上周末去了中国。
上周四下午是最后一节课。上午据说他的公司给他开了欢送会。“有个部门经理发了言,都哭了。”他有点得意又有点伤感地跟我说。
这小子对自己的满意程度很高,他经常跟我讲:我还不到四十岁啊,就当了......“我讨厌sentimental,”我说。我经常这样半开玩笑地打击他,要不怎么显得我酷呢?呵呵“Sentimental是生活啊,”他好脾气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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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整个人都处于混沌状态,虽然有时候有点亢奋的嫌疑。今天是周五,政委的头七过了,据说过了头七家人以外的人就应该停止哀悼。
该忙的也差不多忙完了,其实忙的时候还好受一点。有时候我觉得应该拿个锥子锥一下太阳穴,看看是不是脑子被麻痹了。有位朋友说:想开了,应该为自己活,不能老为别人着想(指家人)。我听完仔细思考了一下,发现我的最大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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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我是一个少年老成,酸不溜丢的愤青,喜欢故作深沉地授人以人生大道,那种热情跟教徒传播福音有一比,闹得我的老朋友们一看到我眉头皱起,双手轻扬,就借口要上厕所,免得闷死。估计大家都认定我非常傻B,只是不便明言。如今我在听别人传道的时候,为了不被列入傻B的行列,只能插科打诨,顾左右而言他,这种行为,最近被定义为“装傻”,并被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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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回家
雪铁龙
在往机场的路上,我问老爷子:下次来,住半年,怎么样?
老爷子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那不行。
桑塔纳乖巧地接口说:那就三个月吧。不过你们一定要来啊,后年再来,后年我们的房子又该刷白灰了。
老爷子笑着点头,一脸天真的得意。在德国的三个月,老爷子把我们家的柴棚子重新换了顶,把所有的木头窗户油漆一新,把晒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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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汁的博克说:一生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
年少的时候,过去,已成定局,无所谓追,无所谓悔。我知道今天也会成为昨天,即便是70岁,对于80岁来说,不是也还是年少吗?
生日那天,很早就收到父亲的邮件。据说他的电脑换了界面,闹不清楚怎么发邮件,只能四处打电话咨询,一封短短的信,花了半天时间。那天跟我妈讲了很久的电话,他在旁边一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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