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女人,男人中流行着很多神奇的说法,最著名的大概要算贾宝玉说的“水做的”。对于我这种没什么诗意的人来说,事情是明摆着的,什么女的也是肉做的,除了生殖系统和男的十分不同,其他地方也没什么新鲜的,套用陈村的话说“都是自然现象”。既然是自然现象,就应该以自然的态度对待,什么是自然的态度?那也无非是拿人当人。说到女的不是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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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五年五月我带领一个庞大的作家访问团,去西柏林参加地平线艺术节。回京后,不久,一个星期天得到通知,要去参加一位高级领导同志召集的会,参加此会的还有唐达成、徐惟诚、北京人艺的演员与院长于是之等。
领导同志开宗名义,让我们提名新的文化部长人选。我们就胡乱提了一些,包括高占祥、徐惟诚、贺敬之、艾知生等。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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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王道民国风文艺范民国时期的宋氏三姐妹,是20世纪最耀眼的姐妹组合,与宋氏三姐妹同时代的合肥四姐妹,从影响力上看略逊一筹,却在文化界声名卓著,丝毫不比宋氏失色。合肥四姐妹从大到小分别是张元和、张允和、张兆和以及张充和,她们来自声名显赫的名门合肥张氏。合肥张氏最鼎鼎大名者,是清朝名臣张树声,他曾为淮军第二将领,历任总督、通商事务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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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来,上海女人中,有一个名字十分响亮的群体,那就是“名媛”。20、30年代的老上海,“名媛”是专门为形容一种象牙塔尖上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单单一个“名门闺秀”仍不足表示她们的纡贵,她们是淑女中的淑女,名女中的名女。小编今天来讲讲上海滩7位民国小姐的故事,从大小姐讲到七小姐吧。大小姐严仁美上海滩的绝色美人她把自己活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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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时我在南京无事,书报杂志亦不大看,这一天却有个冯和仪寄了《天地》月刊来,我觉和仪的名字好,就在院子里草地上搬过一把藤椅,躺着晒太阳看书。先看发刊词,原来冯和仪又叫苏青,姑娘笔下这样大方利落,倒是难为她。翻到一篇《封锁》,笔者张爱玲,我才看得一二节,不觉身体坐直起来,细细地把它读完一遍又读一遍。见了胡金人,我叫他亦看,他看完了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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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莫拉丝(IngeMorath,1923-2002)
1923年英格•莫拉丝出生在奥地利格拉茨。在柏林学习语言后她成了一名翻译,那以后她作为一名奥地利记者和编辑为一个设在慕尼黑的信息服务机构分部——Heute工作。二战时期因拒绝加入希特勒青年团而被强制劳教,从集中营逃出后,莫拉丝成为了一名摄影助理,莫拉丝一生都是个多产的写作者,她保持的两个珍贵礼物&m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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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有一个感觉,我做事的胆气和豪劲是母亲给的,而脑力和智慧则受赐于父亲。他的虑事之细,洞察世情之密,审时之精,度势之明——回忆起来,我这一生见到的高人多了去,很少有人能在这上头比到他的。
有人批评《西游记》,说孙悟空在遇到困难时,首先想到观世音,依靠母亲的力量来除妖降魔,解决问题;倘一呼一吸性命危殆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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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统治下有许多许多问题,其中有许多问题常出问题,其中陆小芬的乳房就最常出问题。按说每个美女都有她的乳房问题,不独陆小芬有此问题。但陆小芬的乳房最有问题。因为国民党盯陆小芬的奶盯得最紧,因此构成问题。国民党并非不盯别的女人的奶,但别的女人的奶被盯住了,就算了,虽云“脱轨的美感”,但所谓脱轨,是假的。唯独陆小芬才来真的。结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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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的司马光是国家的大臣,很多人进政府的时候去拜访他,他跟对方聊天的时候,常常问一个使人很难堪的问题:你家有没有钱?被问的人都很奇怪,说司马光这么了不起的国家大臣,他对我的关怀,怎么是问我有没有钱的这种小问题啊?怎么会问到这种怪问题?后来人家一打听,才知道是什么原因。司马光的标准是说,你这个人没钱,就不能维持你的生活,就不能不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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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洋房里的岁月挽歌
——读王安忆《儿女风云录》有感
林雪儿
基于对王安忆《长恨歌》的喜欢,看完了王安忆长篇新作《儿女风云录》,一贯细致从容的笔墨,深刻到悲悯的洞察,女版王琦瑶和男版瑟,人生的历程恰是一个特定岁月的儿女挽歌。时间的跨度是宏大的,时代的更迭是风搅云起的,个体的命运被时代挟持着向前,如一滴水只能跟着河流向前,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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