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沒唱完的半曲歌——王亞法父親年輕時愛唱歌,口琴也吹得出色,聽母親說,早先上海有過一場口琴比賽,父親曾獲得第一名,還到新新公司的的無線電臺播音過……記憶中父親喜歡把我騎在他的脖子上,一路走,一路吹口琴,我拍打他的腦袋,咿咿學唱,母親則常會責怪,一老一小又在發狗瘋了!一晃都是六十幾年前的舊事了。父親唱的歌,都是所謂舊社[
阅读全文]
“囚”字的雜想——王亞法疫情期間,悶坐家中胡思亂想,望著四壁,腦子裡突然跳出一個“囚”字。老夫不由拍案叫絕,由衷讚歎倉頡老祖的偉大。“囗”是“圍”的古字,中間押着一個“人”,這就形成了一個象形的“囚”字,這就是老夫當下自囚的處境。浮想如潮,老夫又從“囚”字聯想到囚籠,從囚籠又聯想到戊戌六君[
阅读全文]
留住老上海——王亞法要欣賞范生福先生的《范生福畫說老上海》一書,先要瞭解一下老上海的概況。一八四三年十月,爲執行《南京條約》條款,英國駐上海首任總領事巴福爾,來上海會見道台宮慕久,划定租界,將第一條由英國人開闢的馬路定名為“南京路”(以後上海的馬路一般以中國的地方名字命名,源出於此),隨即西方列強勢力,八方俱來,高樓迭起[
阅读全文]
共匪時代的造謠笑話——王亞法開篇聲明:本文標題所指的“共匪時代”,並不是指一九四九年以後執政的中國共產黨,因為執政後的中共,舉世皆知,是一個永遠偉大光榮正確的宇宙政黨。區區老叟,爲保證能安全進出母國,和在異國平安幸福的養老,免受喝茶之虞,決不敢有半點褻瀆,而且絕對恭順,望五毛兄弟和有關領導理解,老叟向你們作揖,有禮了!本[
阅读全文]
上海話講“癩极皮”——王亞法身為上海人,大半輩子用官話寫文章,習慣了,至於這是惡習還是善習,反正時下中國流行惡習,也權且算惡習罷。最近上海的許多文友用上海話發來文章,鄉親情誼,讀之頗為親切,於是也搖筆一試,用上海來試試看。阿拉上海寧咯口頭語忒多,開口就是“赤那”,赤那是啥咯意思,我嘸勃考證過。據講,起源於上世紀二十[
阅读全文]
爲現代周處喊加油——王亞法近日從朋友微信上傳來的視屏中,看到大陸許多地方帶紅袖章的執法者,對不戴口罩的平民,動則揮以拳腳,甚至強制手銬;有的肩負鎯頭,強闖私宅,狂砸麻將臺,對無辜者吆喝踢打……種種暴行,看得人背脊起涼,寒氣倒吸,不由驚呼:“文革回來了!”想起文革時,滿臉稚氣,身穿黃色軍裝,臂佩紅袖章的紅衛兵,可以隨[
阅读全文]
臺灣人的臉色神情——王亞法在自由世界,口袋裡揣了本護照,可以滿世界跑。我們澳洲的護照,在世界上有一百多個國家可以免簽,去中華民國台灣,落地簽證,進關就給九十天,不需收費。而我一個堂堂正正的大陸人,回去母國,同樣只能居留九十天,但一定要簽證,還要付費,更遺憾的,不是每個出生在那塊土地上的大陸人都能獲得簽證,其原因,我不能說,也不[
阅读全文]
民國梟雄王亞樵——王亞法暗殺警霸徐國樑兼説豐林路一九二三年十一月十日,上海。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近大世界附近的一家溫泉浴室,Boy打開浴室大門,一位腰挎手槍,身著警服的胖子,指箝雪茄,步履傲慢地從玻璃門裡出來。兩位保鏢正要上前護衛,突然路邊沖出一個穿黑色短打的漢子,上前連射幾槍,頓時胖子倒地咽氣,沒等保鏢轉過神來,黑衣漢子已經消[
阅读全文]
就怕黑夜太長——王亞法烏雲遮住了星光,黑夜吞噬了月亮,在迷亂的混沌中,大地失去了方向。鮮花墜入了泥淖,土蟞飛翔在天上,黃鐘在路邊哭泣,瓦缶在廟堂熙攘。最不堪,騙子裝扮牧師,對木偶吹噓天堂,最可恨,撒旦冒充天使,分發含麻藥的蜜糖。有多少枯萎的手指,在摳挖厚沉的城墻。有多少乾涸的喉嚨,要噴出胸中的怒漿。雷神啊,你在哪裡——難[
阅读全文]
悼念老友张锡昌——王亚法张锡昌是我四十多年的老朋友。那时我是《少年科学》的编辑,他是《儿童时代》的副总编,既是同行,又是彼此间的作者,相互撰稿,往来频繁。他和我同编辑室的潘学馥,是师大物理系的同班同学,他来少儿社联系工作,必欲来我们办公室,和老同学聊上一会。听潘学馥私下说,张锡昌的太太生育时得病,成了植物人,十多年来张锡昌一直[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