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大千的一件小事談起——王亞法前幾年去臺灣,尋訪張大千生前的友人和學生,我知道那批清末民初出生的老人已經存世不多了,如不抓緊採訪,恐怕會永遠絕響。今天要說的是一位九十多歲叫蔣干城的老人,他住在台北金華街的一幢公寓里,和吳伯雄是隔門鄰居。蔣老的夫人是上海人,雖也九十多歲了,但打扮得體,有大家貴氣,所以那天我們用上海話談得很投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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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范生福鼓掌——王亚法(澳)二零一九年八月,上海文化出版社出版了《范生福画说老上海》画册,一时在澳洲的上海裔侨民中广为流传,尤其是六十岁以上的父母,托友人从上海寄来此书,用上海话告知出生在海外的儿孙,当年我辈在祖国的童年生活。据闻该书出版后,洛阳纸贵,一书难求,应读者要求,出版社拟欲再版,且在新版中添入二十幅新作。我得此喜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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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老走好——王亞法伏老走了,走得很安詳,沒有痛苦,也沒有給兒孫帶來麻煩。他半生坎坷,最后在美國享受一百零二歲的高夀,按佛門的説法,是功德圓滿,是三世修行的福報;伏老是虔誠的基督教徒,確切地說是上帝對他的眷顧和寵愛!伏老走了,他是張大千在大陸收受的,最后一位離世的嫡傳男弟子,他的離去,標誌着“大風堂”歷史在大陸時段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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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千在敦煌資料的補述——兩篇寫敦煌逸事信札的鉤沉——王亞法二零一三年,我去舊金山為伏文彥先生撰寫年譜,爲時三星期,彼此促膝長談,飽覽他的傑作和收藏,其時伏老已是九十二歲高齡,但仍精神矍鑠,談鋒甚健。他跟我講述了在北洋艦隊當報務員的父親,講述了戀愛經過,講述了和張大千的師生之誼,講述了在文革中遭受迫害的苦楚……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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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老头”叶浅予——王亞法“倔老头”叶浅予。给他取绰号的也许是他的夫人王人美,也许是熟悉他的人,不管是谁,反正这“倔”字用得绝。
一九八二年严冬,我迎着北京城刮脸疼痛的北风,上甘雨胡同二十四号,去采访倔老头叶浅予先生。甘雨胡同二十四号,原是一座小四合院,从建筑来看,这座老屋至少是乾嘉年间哪个官僚住的,够有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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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文彥先生藝術年譜伏文彥先生,字子美,早年號松齋居士,抗戰勝利後,曾用號“伏起”,喻日寇戰敗,中華民族復興之意;取齋名“風雲樓”,赴美定居後,改名為“可定居”,晚年號“金山大隱”,至今。1920年(庚申)8月16日(陰曆七月初三):出生在上海高昌廟的基督教家庭,祖父伯父等曾入泮遊,並以書畫為癖好,幼承庭訓,耽于字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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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叟晨起有感早睡早起,少看手機,焚香自禱,感恩上帝,窗下晨讀,敲鍵心細,吾日三省,躬身罪己,清心寡慾,情仇摒棄,糞土名利,拋若敝屣,食不厭精,自控飽饑,冷暖穿着,華麗切忌,兒孫有福,莫多惦記,吾祈吾輩,長壽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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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冠軍之我見
——王亞法
全紅嬋得了個跳水世界冠軍,讓以謊言為專業,無人相信大陸媒體,獲得了一絲生氣,更笑話的是,全紅嬋的寒酸之家,一時車馬喧囂,門庭若市,政府惺惺作態,上門粉墻堵漏,官員浮笑祝賀,問寒敘暖,醫院熱情關懷,免費治病,商人捧錢慰問,如降甘霖……演出了一齣淋漓精緻的《范進中舉》現代版,懵得全紅嬋的老媽&m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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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張大千的一封信說常棣之華——王亞法引子南半球的冬天,疫情肆虐,煢居在食薇齋北窗下曬太陽,翻檢歷年收集的張大千研究資料,無意間翻到一封一九六一年五月二十九日,張大千寫給三哥張麗誠的信札複印件,讀罷不禁感慨萬千,家信有聲有淚,一擊三嘆,既有親情,又有誑言。親情出於常棣之愛,誑言搪塞暴秦之威,意味深長,全信可用孔子:“聰明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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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曹公歌——王亞法四十年前寒夜中,病榻燈下謁曹公,先生示我傳世物,一柄團扇驚朔風。山君臨崖氣霄雄,落筆原是虎痴翁,文修妙手錄錦詩更有大千補竹叢。張氏三傑錦綉手,織成天衣無隙縫。可憐秋風入庭樹,團扇閑置不起風。冤屈曹公是右派,書生失意病愁中。人臉扇面兩相憐,燈下無語訴隱衷。昨夜史兄傳影來,問我可記舊影蹤。四十年來與扇別,欣喜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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