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曹公歌——王亞法四十年前寒夜中,病榻燈下謁曹公,先生示我傳世物,一柄團扇驚朔風。山君臨崖氣霄雄,落筆原是虎痴翁,文修妙手錄錦詩更有大千補竹叢。張氏三傑錦綉手,織成天衣無隙縫。可憐秋風入庭樹,團扇閑置不起風。冤屈曹公是右派,書生失意病愁中。人臉扇面兩相憐,燈下無語訴隱衷。昨夜史兄傳影來,問我可記舊影蹤。四十年來與扇別,欣喜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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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之凡的毀家之痛——王亞法我在二零一七年二月五日,寫過一篇《少兒社那代人的幾個綽號》,留下了一代人的記憶,但因時間久遠,掛一漏萬,疏漏甚多。昨日和朋友飲茶,聊及曾經影響過一代讀者的《十萬個為什麽》叢書,談及那書別開生面的封面設計。往事悠悠,使我想起了那位不該忘記的封面的設計者—張之凡。張之凡出身於繪畫世家,父親張令濤,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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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奪瀘定橋之我聞——王亞法我沒有去過大渡河,也沒有見過瀘定橋,但對十三勇士强渡大渡河,飛奪瀘定橋的故事,卻甚爲知悉。六十年代初,單位組織觀看《長征組歌》,那時年輕,能對其中的歌曲和臺詞倒背如流,現在想來,不禁好笑。最近在微信上看到一則關於紅軍飛渡瀘定橋的短文,接合我聼到的傳聞,兩者頗相吻合,現我將其糅合,撰此小文。一九八三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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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上河图和金瓶梅——王亞法《清明上河图》和《金瓶梅》,是兩件八杆子也打不着的東西。一个儿是北宋张择端画的风俗画,一个儿是明朝人笑笑生寫的話本小說,偏偏在某個歷史交叉點上碰著了,而且還撞出了火花。雖說都是稗官野史,卻也有趣,且聽老夫慢慢道來,讓因疫情被囚家中的閑漢們解頤消遣。《清明上河圖》是件國寶,歷來有權勢者都想佔有。明朝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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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慎梅蘭芳寂寞孟小冬——王亞法梅蘭芳一言鑄大錯因研究張大千的緣故,我在多年的採訪中,涉及了許多孟小冬的資料,但各家各說,各書各寫,魚目混珠,真假難辨,老夫穿鑿附會,將其一網打盡,編篡成文,聊當八卦,供諸位解頤一九二五年,在北洋政府大佬王克敏舉辦的堂會上,梅蘭芳男扮女裝,孟小冬女扮男裝,兩人合演《四郎探母》和《游龍戲鳳》,由此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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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卯十八小時蒙冤记——王亞法從己卯到辛丑(1999——2021),整整二十二年,這二十二年間,我心中總有一股冤氣在盪滌,揮之不去,欲消難罷,每當念及,不時會下意識地吐出“草泥馬”的囈語,至於要“草”誰的“馬”,我不敢說,因爲他太凶悍了,十四億人都怕他,我更怕!(一)一九九九年,我掮着“澳洲上海同鄉會創會會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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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紅樓夢》甲戌本及其他——王亞法在我面前擺著兩種版本的《紅樓夢》,一本叫《乾隆甲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是“中華民國六十四年(1975)十二月十七日”由臺灣“胡適紀念館出版”的第三版精裝本,深藍布製作的硬封面,內頁批語和印鈐套紅,20X27厘米的開本,典雅大方,筆者暫且把這套影印本簡稱“胡本”;另一本叫《脂硯齋重評石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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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哉蔣公真君子——王亞法十餘年前,我首次去台灣。歷史博物館的老館長何浩天,介紹我去采訪“干城畫廊”的東主蔣干城先生。蔣干城乃是蔣介石親信蔣伯誠的族孫,長期在國民黨的情報機構工作,退休後閑居在家,正巧張大千剛回台灣定居,於是他打算開家畫廊,推銷張大千的畫作。但那時張大千的聲譽如日中天,蔣干城無法與之接洽,於是他找到了張大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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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反詩——王亞法古時候把寫反朝廷的詩,稱之為反詩。反詩古今有之,如要追溯,可以上至商湯,下至紅朝。商湯討伐夏桀,伊尹作《湯誓》,其中有“时日曷丧?予及汝皆亡。”,用白話說,就是“這個太陽什麽時候毀滅,我願意和你一同消亡!”陳勝吳廣大澤鄉起義時喊的:“大楚興,陳勝王。”也可以說是反詩。嗣后,每逢天下大亂,朝代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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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黨派利用的先賢——王亞法“黨“的正體字是由“尚黑”二字組成,結黨營私歷來被君子所不齒,所以《辭海》裡有了“結黨營私”、“狐群狗黨”、“黨同伐異”、“君子群而不黨”……的條目。可是有不少人,或癡迷信仰,或熱衷名利,或貪圖實惠……而鑽進這個或那個黨,自以爲得計,像牡器鑽進牝戶那般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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