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對夫妻一件小事
——王亞法
朋友從微信傳來“張大千的女弟子們”的視頻,所述內容大抵真實,唯把蔣夫人宋美齡說成是大風堂女弟子,有違事實。
宋美齡愛畫畫,她畫的花鳥非常出色,近年美國和港台的拍賣行,時有她的作品上拍,但贗品甚多,不過在台北士林官邸和中正紀念堂,掛有他的多幅畫作(也許是複製品),有些還有蔣介石的題跋。我去台[
阅读全文]
聽無錫人老輩講老空——王亞法 筆者自小愛聽老輩“講老空”(“講老空”是無錫土話,意思跟四川話的“擺龍門陣”相同)。所謂“講老空者”均是一些民國遺老,內容大抵是一些荒誕不經的神話故事和民國遺事,以後隨著政治運動的加劇,“講老空”者大都變成了牛鬼蛇神,有的進了監獄,有的戴上帽子,老[
阅读全文]
閑聊祖傳的三件寶
——王亞法
中華民族的文化遺產中,有三件祖傳寳物不可不說——太監、辮子和小脚。
今天七十歲以下的人,估計能見到這三件寶物的人已經不多了。
老夫有眼福,都一一見過,聽我娓娓道來。
八十年代初,中國少年兒童出版社邀請一批寫科幻小說的作家去北京開筆會,老夫叨陪末座,會後去河北薊縣參觀清東陵,那里是乾隆、慈[
阅读全文]
我說冰夫——王亞法冰夫逝世了,他是一個優秀的共產黨員,在中國长期从事军中文艺工作,是所謂的軍中作家,生前有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家协会会员,上海作家协会第四至第五届理事,诗歌委员会主任等桂冠,還得過什麽抗美援朝紀念章……桂冠纍纍,不知他頓首寫作一輩子,頸椎是否健壯,否則頭戴那麼多沉重的桂冠,脖子容易受損。冰夫逝世了[
阅读全文]
昨夜荒唐夢——王亞法昨夜做了一個荒唐夢。我氣喘吁吁地趕到奈何橋碼頭邊,看見一艘藍煙囪號的鐵船,拉響汽笛準備啓航。我疾步奔去,正走近舷梯,突然被人攔住,沒等我開口,聽得一個沙啞的聲音喝道:“不喝湯不准走!”我不禁一愣,正要發作,眼前一個頭戴元寶帽,太陽穴著頭痛膏,身穿大衣袖漢服的老太婆,端著一碗黑如膠漆的濃湯,擋住去路。我[
阅读全文]
黎氏兄弟和毛澤東夫婦——王亞法吳祖光先生生前喜歡題“生正逢時”的條幅送人,我所見到的就有兩幅,一幅是他送給成都老報人——車輻先生的公子車新民兄的,新民兄在我微信上的昵稱就是這四字;另一幅是他送給上海《文匯報》的高級記者鄭重先生的。我和吳祖光先生沒有緣,九十年代初,黃苗子和郁風伉儷在澳洲布里斯本,我去探望。那時我正在[
阅读全文]
杜月笙的管家萬墨林——王亞法這年頭大陸關於杜月笙的文章多了起來,似乎人們沉睡了七十年,一覺醒來,發現上海灘的流氓比某些執政者更愛國,更講義氣,更守信諾,更有有人情味。關於杜月笙的文章,不管褒貶,已經充斥書林,但上海話說:“紅花雖好,但要綠葉陪襯”,杜月笙再厲害,也少不了他手下的一幫兄弟。今天,且不談他的老搭檔黃金榮和張嘯[
阅读全文]
我的同學干錦忠——王亞法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四日,干錦忠的兒子從微信傳來噩耗,其父於昨日上午,在公交車中突然倒斃,我一陣驚愕,又一次感悟到蒼天的無情,生命的脆弱,人生的無常……當即就想為他寫篇祭文,不料陳年的頸椎病發足,放散至右肩,疼痛劇烈,舉臂不起,以致延遲,擱置至今。干錦忠是我初中時的同學,因為兩家住得近,所以每天清[
阅读全文]
廬山圖未竟之殤——王亞法《廬山圖》是張大千先生晚年的扛鼎之作,也是他平生最後的一幅巨作,更是中國畫繪史上最大的整絹繪畫。該畫氣勢磅礴,蒼鬱渾厚,氤氳靈動,色彩斑斕,如今已成台灣故宮博物院的鎮舘重寶。可是令人扼腕的是,斯畫未竟,高士仙去,印鈐尚缺,題跋未果,悠悠懸念,畫壇絕響,箇中細節,容我慢慢道來。緣起《廬山圖》原是日本著名僑[
阅读全文]
採薇亭記——王亞法食薇齋乃夷齊後人,異域之窳宅也,其地荒蕪,却倚坡臨水。其址僻遠,而可眺松林,四野藤蘿瀰漫,蓬蒿沒脛,疑是大荒山之遺地也。居斯地也,遠離市廛之喧囂,攘除貪恚之擾志,洗心滌胸,靜思解惑,為智者所宜。宅側有空地,閑置良久,丁酉初,齋主築四角木亭,懸“採薇亭”匾額,兩側聯語:“結廬首陽崇法制;浮槎夷處適安然&rd[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