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去哪里——兼谈名人葬礼——王亚法人死了去哪里,终极目的地在何处?这是个有一百个答案的问题。天主教教徒说“蒙主宠召”;基督教徒说:“晋见主耶稣”;佛教徒说;“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回教徒说:“去天国”;儒家说:“拜见先圣先师孔子”;唯物主义者说:“回归自然”;绿林好汉说:“二十年后又是条好汉”;共产党人说:“去见马克思”……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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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和“解手”——王亚法顷阅台湾出版的《传记文学》第571期,在《日军攻占南京前后的西方记者群体(下)》(P99)一文中读到:“……南京成了全世界新闻视野以外的一个被隔绝、被孤立、被封闭的城市。全世界的新闻传媒,包括西方和中国的,都得不到关于南京的任何一点真实资讯。全世界所能得到的,只是经过日本当局严格审查过的、由日本新闻传媒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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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花旗致敬
——王亞法
本文開篇前,我首先要感謝上帝、佛陀和科學,因為在二零零年經受的那三次手術中,如果沒有上帝和菩薩的保佑,給我精神力量;如果沒有科學的恩賜,給我物質和技術的保障,就沒有我今天的健康,也沒有今次美國之行,更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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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梅葆玖的一面之缘——王亚法
余生也晚,没有福分看梅兰芳先生的戏,但和梅葆玖先生却有一面之缘,虽说这一是一九八八年的旧事,但在异国他乡回忆,依然倍感亲切。
那年梅葆玖先生和其乃姐梅葆钥女士联袂在上海人民大舞台演出。这好像是文革后梅葆玖先生第一次来上海登台,所以在知识界的反响很大。那天我在糜耕耘先生家聊天。糜耕耘先生是张大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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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是知道的
——王亚法
前不久,我在网上发了一篇叫《猪是不知道的》文章,引起了一串涟漪,有人来EMAIL问我,既然“猪是不知道的”,那么谁知道呢?能不能再写一篇文章,告诉我谁是知道的。
谁是知道的?天下有生命的物体,多如泥沙,除“猪是不知道的”外,就是万物之灵的人,绝大多数也浑浑噩噩,要说知道的,恐怕不多,我颇为寻思了一阵,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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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是不知道的——王亚法
不知什么时候,人们(除了那些因宗教原因不吃猪肉的以外)和猪结下了不解怨仇,世世代代,食其肉,寝其皮,并且变着法子吃,吃得出神入化,津津有味。
据考古发掘,远在五千年前的西安半坡人遗址,就发现了猪骨头,当时的先民已经开始懂得吃猪肉了。到了商朝,纣王的酒池肉林,树上挂的是猪肉;孔老夫子收的学费“束修”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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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男人——王亚法
人不可没家,家,犹如鸟之巢,兽之穴,其居所也,可避风雨,躲敌害,供吃喝拉扯,容睡眠做梦,享天伦之乐。家,是由男人和女人组成,自古以来男人为一家之主,故普天下男人,当清官的勤政执法,瞻养家小,是为了家;当贪官的搜刮民脂,以供家属挥霍,是为了家;做小职员的谨小慎微,所得以敷家用,是为了家;做小买卖的集腋成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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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瞎子阿炳——王亚法
我祖籍江苏无锡。
我对故乡的人文山水有深厚的情愫。在上海居住时,又与瞎子阿炳的好友,无锡“天韵社”的乐师阚献之先生为邻,阚先生晚年居住在女儿家。他年轻时喜欢调弦弄琴,此外就是抽水烟,教授他的外孙女及我一班顽童读《尔雅》、《说文解字》,我读《古文观止》的唐宋散文就是他教的。他还教过我弹三弦,可惜我没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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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中的外滩——王亚法
回上海探亲,被上海电视台的收藏节目,召去讲述艺术家《张大千》和《谢稚柳》的轶事,临了,他们赠送我一盒电视纪录片——《上海百年老建筑》。
介绍上海百年建筑史,必然先说外滩。可惜电视片中的外滩已经不是我心目中原汁原味的外滩了。这几十年来,她和苦难的中国人民一样,遭受到太多的伤害,留下了太多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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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愿丁淦林——王亚法
上次回国,正好遇上文友庞荣棣女士的新作《申报魂》出版,我应邀参加了她的新书发行会。
《申报魂》是写史量才的,因为作者是史量才正房庞氏的侄孙女,是史家的晚辈,所以许多资料读来翔实可信。
史量才是《申报》的董事长,也是中国新闻史上为争取新闻自由而捐躯的烈士。他留下一句掷地有声的名言:“人有人格,报有报格”。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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