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法
我晉七八鬢雖霜,
落筆尚能記滄桑,
眼雖昏花心洞明,
是非清濁有明賬。
年逾四十脫秦邦,
流落他鄉苦難當,
不忘戊辰中秋夜,
獨對明月淚兩行。
須臾俱成隔世事,
蹉跎半生黯神傷。
幸喜膝下有兒孫,
雖無功名卻安康。
上帝愛我如寵兒,
佛陀慈悲恩浩蕩,
科學教我格致事,
五内感恩心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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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中秋的眼淚——王亞法我自一九八八年八月十二日落地悉尼,至今已三十四年了。三十四年前的中秋節,是陽曆九月十五日,那晚我在Therocks的餐館打工下班,路過CircularQuay,人單影孤,形影相弔,在碼頭旁的地標圓盤邊坐下,望著天上的明月,想起「月兒彎彎照九州,幾家歡樂幾家愁,幾家夫婦同羅帳,幾個飄零在外頭。」的俚曲,不禁百感交集,悲從中來,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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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耕莘談往事——王亞法薛耕莘是當年上海法租界中叱吒風雲的要人。他是個混血兒,父親是中國人,母親英國人,從小在比利時受教育,和比利時首相廷德斯曼是同學,精通中、英、法三國語言,回國後任上海法租界巡捕房翻譯,不久提升為最高職位的華人特級督察長。上海解放前夕,香港警方邀請他去當警督,其時潘漢年也托人帶來口信,說凴他多年對中共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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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花旗致敬——王亞法本文開篇前,我首先要感謝上帝、佛陀和科學,因為在二零零年經受的那三次手術中,如果沒有上帝和菩薩的保佑,給我精神力量;如果沒有科學的恩賜,給我物質和技術的保障,就沒有我今天的健康,也沒有今次美國之行,更沒有這篇小文。雖然我目前還是一個勉強的唯物主義者,但出於人的良知和感恩本能,這種感激是必要的。舊金山印象二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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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忘記的端纳——王亞法一,端納是誰假設我站在悉尼的街頭,採訪一百個澳洲人,問端納是誰?也許九十九個人會一臉迷茫,搖頭不語;假設我站在上海南京路的街頭,再採訪一百個中國人,問端納是誰?也許九十九個人低頭尋思,不知所答。那麼端納究竟是誰呢?一八七五年,端納(WillamHerryDonald)出生於離悉尼一百五十公里,一個叫Lithgow的小鎮,其祖先為蘇格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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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千一生五不畫——王亞法張大千先生一生作品等身,各種題材,幾乎無所不畫,他曾與人擺龍門陣說:“我就是上帝,我要畫山就山,要畫水就水,要畫美女就美女,要畫下雨就下雨……”話雖這樣說,但有五種題材他還是不畫的。一不畫老虎,不過他一生中也畫兩次過虎,此話怎說,聽我道來。第一次是他在北平,日寇為了勒索他的收藏,要他出來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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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O王國的故事——王亞法這是咪國《荒唐報》記者,從阿O王國發來的報導,讓人讀了忍俊不禁,可以噴飯,可以沉思,可以哀怨,可以嘲謔,可以憤怒……字裡行間,頗多微意。現推薦給讀者,讓酒肆茶樓多份談資。——編者一,國號的來歷凡讀過魯迅《阿Q正傳》的人都知道,當年阿Q在未莊受了趙太爺的欺負,看到趙太爺有兩個的兒子當了文童,頗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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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三歌——王亞法(一歌)貪官好了歌貪官都曉金錢好,終日撈錢忘不掉,臺上裝逼說清廉,臺下又被抓走了。貪官都曉通姦好,渾身舒泰通關竅,夜夜新郎日日歡,又被情婦告發了。貪官都曉權力好,無恥拍馬往上靠,有朝一日進秦城,痛哭路線踏錯了。貪官都曉文憑好,虛報學歷充大佬,逢人強說讀書多,書袋被草塞滿了。貪官都曉西方好,卻騙愚民作誤導,暗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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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少年時讀過曾樸先生寫的《孽海花》,因此對賽金花的印象頗為深刻,多年前初秋,去常熟旅遊,由當地名儒朽翁兄陪同,參觀了曾樸先生的故居——虛廓園。曾樸先生的紀念館就設在園中的“君子長生室”裡,這裡的陳設和所有的名人紀念館一樣,進門就谒见曾樸先生的半身銅像,兩邊墻上貼著介紹先生生平的文字,玻璃櫃子裡陳列著各種《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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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長歎憶树棻——王亞法離大陸文壇久了,與當年的文友疏于聯繫,只能從網上偶爾得知,他們有的鍥而不捨,還在筆耕,有的縱身下海,棄文從商,有的為官從政,宦海漫遊……想起這些年來的變遷,實在是夠令人寫些東西了。昨天去書店,購得一本《豪門舊夢——一個上海“老克拉”的故事》,作者孫樹棻。孫樹棻,好一個熟悉的名字,一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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