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个在外州执业的朋友打来电话。一阵胡诌八咧之后,讲起了考牌时彼此的笑话。没成想,多年前的臭事还挺多,现征得朋友的同意,把他的底揭露一下。
考口语关可能是所有考生最头痛的事儿啦!尤其对中国医生。大多数其它国家的考生都是用英语学的医学,连尼泊尔,毛里坦尼亚的医生都是,只有极少数的国家不是,包括苏联和东欧的一些国家,但其中,以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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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室是一个累人的地方。人来人往,从不停断。遇到几个重症的病人进来,日子立马血压升高,有时,忙前忙后,顾此顾比,头痛的就不只是病人了。
但,我还是喜欢急诊室的日子,有点忙,有一点点乱,不时给繁忙枯躁的生活刮出一点儿彩来。再来一段儿喜剧,一丝儿幽默,那就太棒了。
记得2003年的平安夜,我做急诊的当班主治。急救车送进来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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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时间看过一篇文章,记不得是讲什么的了。但,其中的一句话印象深刻,至今难忘。她说:归根到底,男人和女人是两种迥异的动物。跟男人费尽心机,再三讲解也说不明白的事儿,对另一个女人,那可能只要一句问候,一声叹息或者一个眼神。
这种天然的区别据说来源于上帝的一个小疏忽,在造完男人的时候,才想起了他的孤独,于是便有了关于肋骨的传说。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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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男人是一只孤独的动物。虽然时常招朋唤友,举杯换盏,一派热闹。三杯黄尿落肚,一切界线开始模糊。搂肩搭背,称兄道弟,仿佛酒水里一晃,他们就像从一个肚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其实,男人精着哪!酒桌上,男人们大大冽冽地谈论着金钱,香烟,玩物和必不可少的女人,口不遮拦,极尽风流。但牙齿后,肚腹中,却不知道烂着多少陈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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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沉默的人聊天是一种折磨。有一朋友与我性趣很投,但就是话太少。和他约好吃饭,就像赴一场讲演,你得先准备好词。你讲到得意时,他两个眼皮忽闪了两下,我知道,那是鼓掌;有时候,他嘴角撇了两撇,眼睛盯着饭,我明白,他是在说:话那么多,快吃饭吧。与他打牌,那可真是观棋不语非君子,他不说话,可旁边再静的人,你也觉得他不闲着。只听着牌声,评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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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了,日子就筋道。平阔的江面,没点儿暴风骤雨,是难以大变脸的。但,泛点涟漪还是有的,尤其当凭空落下了一粒石子。这两周,Cliff就掉进漩涡里了。那天早晨,交班护士把病历往桌面上一摔,脸长长地说,这个护理员,太不像话了!护士长一愣,笑了。小姐,什么事啊!这么大脾气。不就一个夜班吗?。一个夜班,幸亏只有一个。整晚耷拉个脸,你叫他朝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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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之死
同事死了,二十八岁。走的时候,他正在看电视。电视上演的是廊桥遗梦。右手依旧搭在沙发扶手上,头微斜,眼皮松弛,和睡着了一样。他是一个削瘦的人。一米九几的个头,硕大的头颅挂在细长的脖子上。走路时,上身前倾,双肩耸着,头稍稍下垂。他不大喜欢说话,也极少扎堆。没事时,不是坐在桌边读书,就是写些什么。开会时,他总是微笑着听着,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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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八年夏,我父亲病危。接到通知后,我强忍了两天,把美国医学试的第二部份考完。当夜,就举家回国了。电话里,弟弟已经与我略通了一二。我知道,父亲住在我们医院里,已经二十四天了。这近一个月的日子里,他天天高烧不退,三十九,四十度是每天必有的事儿。该上的药都上了,不管是第几代,先锋几了。抽血,照片,CT不用说了,核磁共振也做了两次。可就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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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中国这年头,做中国人真不容易。养家糊口,东奔西波不算,本来不粗的小神经,还得锻炼得抗折腾。大喜的日子,就是有人看着不高兴,硬是要往你家门前泼盆水。说是让你别太高兴了,清醒清醒,其实,就是让你洗把脸儿,照一照镜,看看你是否有资格高兴。夹着尾巴做人是不行的了,头发也早已被人拔剩了几根。现在,又有人开始揪汗毛了。不就是两个小姑娘,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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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男儿初长成Jason回悉尼了。一晃三周,假期就这样结束了。这虽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假期,尤其对动辄休个三,五天的大学生来说,但对我们家却是至关重要的。它不仅使我们见到了阔别数月第一次离家的儿子,也将对当时逼他离家出省求学的决定进行一次初步的鉴定。他回来之前,每过一天,我们就数一次日子。有时,真想把日历翻快点。他妈妈苦心研究,对比,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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