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和我年龄相仿的好友看了我的博客,对我说,她很佩服我,我想她一定在夸我的文章写得好,不过我还是假装谦虚地对她说:我只是随便写写,没什么可让人佩服的。她说,我真佩服你的勇气,将真实年龄放在网上,打死我,我都不会这样做的。我很纳闷,有这么严重吗?我可从来不觉得讲真实年龄会对我有任何不利的影响,相反,我以自己的年龄而感到骄傲,女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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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看了国庆电视直播,今天又读了红花的文章“电视机前看阅兵”,俺也觉得有话要说!
记得八二年春节晚会,我刚上大一的第一个寒假假期,那时家里还是个九寸黑白电视,看到香港歌星张明敏唱的那首:中国心,我和弟弟坐在那里都看傻了,那一句句歌词,那音乐,那声音,那装扮,那可是第一次听到一个海外华人的声音和内心表白,从此我知道了一个远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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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女人和台湾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这是我们生活在国外的女人经常涉及的一个话题,以前在国内对台湾女人的了解仅限于琼瑶的电影和小说,没有实际接触的经历,出国后才开始接触台湾女人,一二十年下来,对她们从陌生,讨厌,不喜欢,到理解,认同,接受甚至欣赏等各种感情的交织,使我不得不感慨文化习俗的差异,两岸女人对待婚姻的态度也存在着很大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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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血案使我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懂得什么是脚踏两只船以及引起的后果。那是七六年的夏天,妈妈所在的妇科有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在上班的时候被一个突然闯进来的小伙子连捅几刀,那个护士所幸被妈妈还有别的同事立即抬到手术室抢救,捡回一命。这个护士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有着良好的家教,但是在谈恋爱时交友不慎,又脚踏两只船,同时和两个人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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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常问妈妈这个问题:为什么你和爸爸结婚四年才有我?你看别的阿姨一结婚,第二年就有宝宝了。妈妈总回答说:幸亏结婚四年才生孩子,要是和你爸一结婚就怀宝宝,生出来的就不是你喽。我为此想了几天都没想明白,要是妈妈真的一结婚就很快生宝宝,是男是女都有可能,反正就不是我了,那我将会在哪儿呢?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他们四年后决定生小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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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理解“幸福”一词是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老师对我们讲,你们每天坐在教室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多么幸福呀!老师又从反面来解释幸福的含义,她说,想想看台湾的小朋友生活在“暗无天日,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是多么的不幸啊!因为想像中台湾的小朋友常年见不到太阳,在齐腰深的脏水中每天行走上学,所以小时侯我一看到天上的太阳,干净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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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答应清明节陪母亲去她的故乡河南邓县(现改名邓州市)为已故多年的外爷外婆扫墓,邓县这个我小时候很熟悉的地方已经有三十一年没有造访了,最后一次去邓县是我十三岁初一毕业即将升初二的一九七八年夏天,那时我的舅舅以右派的身份从北京发落到邓县(他的故乡)已多年,在一家小工厂做技术员,一九七八年在北京召开的全国科学大会舅舅也应邀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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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五,我那不到九岁的女儿说,她有礼物要送我,我问为什么要送礼物给我,她说后天是母亲节呀,是啊,母亲节来了,愿天下所有的母亲都快乐,幸福,此时此刻我想起了已经过世十五年的外婆,她老人家要是活着今年就是九十九岁,她在世时,中国还没有习惯庆祝母亲节,所以她老人家不知道什么是母亲节。
外婆在我的记忆中是那样熟悉和亲切,儿时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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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北美桑尼的有关“红豆冰棍”的童年回忆,也使我想起了几件童年的趣事:
先从冰棍说起吧,那时(我八九岁)夏天每天能吃一个冰棍,那可是大大的奢侈,我弟弟是家里最小又是唯一的男孩,他每天有冰棍吃,而我和妹妹只能隔几天才有这样的口福,一天我妹实在忍不住想吃冰棍,就动员我和她一起在家里几角旮旯里找钱,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分钱,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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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红花美的“晓洁的故事”,触动了我已经埋藏了近二十年的对晓洁的思念和感伤,晓洁在红花美的文章里只是个化名,而我过去的生活中真真切切有个“晓洁”,每每想到这个名字,我的双眼就噙满泪水,我的内心就充满了感慨,生命的脆弱与顽强,生与死仅仅就在那一个选择,一个时段,抑或一个念头。
晓洁她的全名也是真名叫尉洁,是家里的第三个女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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