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的黑兄弟Paul来拿外卖,顺口告诉我说埃尔生病了。正忙也没留意,以为就是头疼感冒之类,总不会是感染了新冠吧。
过了一个多月,珍来点餐,我问起埃尔,才知道他是中风了。
哎呀,怎么会这样?他才七十多一点点啊!平时身体挺好的,精神也倍儿好。两夫妻一周三四次跑教会,读经唱诗参加各种活动,帮助好几位需要帮助的人。
本来七月份他们要去加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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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三百六十多天,此起彼伏的节日。在意的日子有几多?唯有属于自己的节日,与自己相关甚密的节日才最应该纪念。
每年的这一天,我都在想,一定要写几行字,留下纪念。可是一年年过去,每一次都被各种杂事挤掉,一个字也写不下。
今年又到了这一天。这一年不同寻常。一座丰碑。
不能再食言,也不要再拖沓。就是用几张照片,也是一种纪念。
实话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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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个诱人的概念,人人向往。但是对幸福两字的理解,每个人又有不同。
权贵是幸福,成功是幸福,发财是幸福,婚姻是幸福。有的人捡了便宜是幸福,有的人走了好运是幸福,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我认为幸福是一个内涵丰富的综合性概念,与人生与命运一样,不是一个词可以涵盖的。她有很多的侧面,很多介质,每一个层面的幸福感,都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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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多少要懂一些为人行事的道理。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上下大差不离会有一个杠杠。这个杠杠,可以是法律,可以是道德,也可以是一条是非对错的界限。
很多情况下,人的行为不触犯法律并不意味着正确。在法律的边缘,还有很大空间供人自由使用。道德也是如此,不违反道德也不见得就是高尚。
说起来,好像做人这回事是最不需要多嘴啰嗦的。都老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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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淌,汩汩汤汤。许多事过去了,不再回想。许多事经过了,却纳入收藏。回望来路,常感梦幻迷惘。一个个拐角,一个个坡度,一个个暗道,一个个坑洼。一路颠簸,波澜起伏。
自从来了美国,与中国大地的关系,就如白令海峡上那座淹没在海底的大陆桥,似无还有,欲连还断,隐隐约约,若有若无。
前些天,微信里沉寂的高中同学忽然热切起来,接连发来信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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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是一个人自由表达的权力。
所写的文字中,没有恶意的污蔑,没有刻意的扭曲,没有仇恨的诅咒,没有人身的攻击,就是合理合法的写作。
写作中,任何的想象与虚构,陈述与描绘,只要合乎写作的规范,就属于客观的文学作品。
阅读者,有懂与不懂的区别,没有该与不该的区别。每一篇写成的文字,都有其存在的道理。那里有对现实的记录,有对生活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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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趁着天凉,在院子里为我未来的花朵挖窝。
手机躺在一侧,静静地播放着乐友们新上传的曲子。
一首缠绵悱恻的小提琴曲触动心怀,相伴的手风琴也那么地多情浪漫,柔情难却。
是阿根廷探戈教父皮亚佐拉的《遗忘》。
由希拉里哈恩的妙手演奏出来,格外地增添了忧伤。
起身拿起手机细看,女神今天的衣着典雅端庄,散发着浓浓的复古味道。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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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休假,在家里尽享安宁舒适。今起开门,开门之前先去Costco进点货物。
回返的路上,就在餐馆附近那条常走的南北向大街的右手边,忽然看到临街的砖墙破开一个大洞!洞口地上摆放着一溜花束,显示是一场灾祸,估计有人死亡。
这道砖砌的米黄色墙壁,随着斯帕克斯大道蜿蜒前行,墙外与大道之间,是一大溜空地,间隔栽种着不同的花树。墙里面就是一大片社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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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他要是爱了一个女人,并且又是得不到的话,那他的心里就像埋下一颗未发芽的种子,一旦遇到合适的水和温度,就会按耐不住地爆发出来。前面说了,利隆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是大学教授的女儿,她本人也是省城高校文科学系毕业的才女。八十年代的新闻单位,风气仍然单纯。年轻的女学生进入一个崭新的单位,无论美丑,都能吸引众人的目光。利隆本是个血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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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为吃什么犯愁。
炒了一个青菜,做了一个汤。都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家常便饭。
这种青菜据说是综合了芥兰和芥菜的混合品种,买来清水洗过,仅用鲜蒜清炒,加一点点盐增加味道,就是美食。
为了不让菜式看起来单调,我又紧里忙里切了两刀豆腐条加进去。来不及放其它任何肉类,总要加点儿花样吧。喜欢豆腐,不能免俗。
番茄汤更是简单,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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