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的不说,现在打开电视看神马都不顺眼,说好的人生呢?
我也不是粉胡歌,就是粉梅宗主,粉的不要不要的。有回我指着梅宗主的照片,回头跟儿子说哈,“为娘的就希望你像这个人,情商智商气质颜值四高。这人家爹妈是怎么培养的,这么好的儿子,往子女坛里一放,天下爹妈都要羡慕嫉妒恨死。”不知道少爷听懂多少,反正他自己咕哝咕哝的上楼去,大意浓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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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中(内地叫初中)临毕业之时,导师推荐我去考政战学校,就是学怎么使美人计的地方。话说我长相还算端正,脑子也够灵活(虽然数数儿不行),眼睛也算没瞎,所以就填表报名啦。
报名的时候,我没仔细看那些规则,想就是学科考试加体检嘛。学科考试对我这种学霸而言,小卡斯;不过体检嘛,填表的时候才看到,原来有身高限制的,体重也限制哈哈哈。身高有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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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州嘛,到现在预算都没下来,刚开始还没感没觉,渐渐的问题就浮出水面了。
首先是让每个印表机复印机都没有纸,去问供应处拿纸,他们竟然只给一包(500张),要一次给一包。后来我就要了一包,然后藏起来,每次要印东西,我就自带纸张。后来他们把打印支票的印表机放我桌上,于是我就干脆用这印表机印东西,免得放了纸到公共印表机去,轮到我的时候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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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夜市旁边长大的美女,吃过晚饭的周末或闲来没事,全家到夜市去逛逛,就当饭后运动。小时候得走个10分钟才到夜市,现在据说出门拐弯就到了。
台北的夜市很多,士林、万华、圆环、通化街、饶河街……等等,原本都是小老百姓消磨时间的地方,后来被喊成观光夜市,感觉不在那么亲切,还有一种国家使命感(我的住处是国家机密,知道的越少越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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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妈妈,我想跟你借一支ChineseBrush,你有吗?
妈妈:有!(给A一支油漆刷子)
A:妈妈,我不是要刷油漆,我要ChineseBrush。
妈妈:没错啊,这支brush是madeinChina的ChineseBrush,我其他的刷子都是MadeinUSA的AmericaBrush。
B:阿姨,他要的是这个(把毛笔拿出来),写字用的毛笔。
A:春天到了,请大家到我家花园喝茶看花
B:你家花园有什么花?
A:梅花。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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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不宜请客,所以只有自家人聚会。。。。简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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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几天的厕所文化,我……反正吃饱了。
================以下是正文=================跟厕所无关============不过跟屁股有关=======
那天我正在烤螃蟹蛋糕,旁边放着冇醉的食谱。女儿大赞食谱写的好,“有picture,没有很多放一点点放一点点。”各位知道哈,中国人最喜欢放一点这个,放一点那个,然后稍微煮一下。
看似文化差异,可这不只是东西文化差异,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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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义是天地的本心,来到了人间,便许苍生一片冰雪无瑕。
这部戏没有让人瞬间把心口提到嗓子眼的紧张,但是会让人心情落到谷底,三个月都爬不起来。如山涧清幽的剧情,其实是不在明面上翻腾的大海,处处是隐忍不发的情义暗礁,一不小心就撞成失忆。
今个儿就来烧烤这些暗礁。
比如聂锋吧,从梅岭到孤山再到九安山,一路艰辛,可他为了能远远的看自己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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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篇有点沉重,给各位说个轻松的。我奶奶的事情。
我奶奶出生在日据时代,她说只在家读过一点书,认得自己的名字,会加减乘除,其他都不会;没在外头上学,因为家里不准她出去读日本书。我也一直相信她没读过书,直到有一年陪老人家去日本,来机场接机的人群里有个老太太,她用台语跟我说她是奶奶高校的同学。我当时目瞪口呆,原来我给骗了N+1年,奶奶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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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群老人家,他们披着膏药旗出生,卑微而热烈的期待恢复中国籍;他们走过白色恐怖,卑微而坚定的期待雨过天晴;他们终于等到衣食无忧,但是他们依然摸不着故乡的土,因为他们是一水之隔的中国人。
很多年前,我出国前夕,爷爷把藏在牌位里的族谱取出来,泛黄脆弱的纸一路回到千年前一个早就不存在的地方,“我们祖先从中原搬到南方,大明皇帝派太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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