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在北京,有一个地方叫“平安里”,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了。那时候并不觉得这个名字如何,只是叫着爽口。北京的地名似乎都很爽口,当然得用京腔,换了别种方言就没了韵,也就没了味儿。自然这是偏见,别种方言叫当地的名字应该也是爽口的。然而无可奈何,吃惯了北方的咸菜,再吃南方放了糖的,就觉得怎么也不是滋味了。小时候的毛病,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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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作美,下起了小雨,令人顿有清凉舒怀之意,于是就去拜访一位朋友。
一到了朋友家,他就忙着给我沏茶,边忙活边笑:“你运气真好,昨天刚刚有人送了新采的茶,我自己还没喝呢,就给你赶上了。”
我也笑:“这么好的东西,你可别在我这样的俗人身上糟蹋了。我喝茶,就象猪八戒吃人参果,是辨不清味道的。好茶坏茶一个样儿,有茶无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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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音书外,江南几度春。相逢一杯酒,秋风两故人。前日在网上遇一老友,畅谈往事,恍如隔世,嗟叹不已,口占一首,聊以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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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不知道怎么了,很多朋友不约而同想起了作古多年的三毛,让我颇看了几篇帖子。公允的评价很难,说说感觉却是无妨的。
三毛给我的感觉是总和悲剧连在一起,这是注定了的,没有办法逃脱。虽然她有很多可以快乐的事,可是没有用,她改变不了本性,就象我们改变不了自己。她改变不了世界,所以只有在自己的想象里做自己的梦,我们也同样改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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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一夜没睡,昨天就起的晚,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太阳自然是厉害的很,毕竟夏天到了,躲也躲不开。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太阳晒的缘故,头有些昏昏的,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生活的迷乱,为了一些本不需要操心的事情心气浮躁,是不是得不偿失自己也说不清楚。
在喧闹的人群里走着,大家都是匆匆忙忙的样子,或者是对炎热一脸的不耐。在曛人的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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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和一个信基督教的朋友聊天儿,我随口说道:“你们信教的人啊…”他微笑着更正我:“叫我们有信仰的人吧。”我笑,自然也改正。后来想了想,他应该是对的。他过着自己的日子,平常的生活,一样的吃饭睡觉进超市买东西生气吵架,看起来和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他的心里,有了一种东西做心灵的依托。叫教徒自然不合适,叫有信仰的人确实恰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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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朋友电话时,我正在洗衣服。那些浸了汗渍的衣服已经在桶里扔了好几天,一直懒得搭理,今日得闲,便处理了它们,免得碍眼兼被老婆骂。
朋友的声音透着兴奋,激动劲儿简直要从话筒里冲出来:“神州五号上天了,中国人这回长脸了。”声音从电话的那头过来,仿佛从隧道中传出,空洞中又有些质感,令我有了白日梦境的感觉。“飞行员姓杨,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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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一个朋友来,聊了很久。
忽然,他停下话题,说:你用了香水?我笑:怎么会!你知道,我是从来不用的。他疑惑的看周围,那哪儿来的香味儿啊。他深吸了口气:又没了。
我看着他的目光,也疑惑起来,我从来不用香水,自然不会有香味儿,我的房间,最近也没有女孩子来过,自然也不会有遗留。这倒是件奇怪的事了。
我们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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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送一个朋友,问他去哪里,他说:弗莱堡。问德文原文,曰“Freiberg”。我笑:好名字啊,自由之山!后来回家,找了地图查方位归属,才发现,在德国,“Freiberg”不只一个,还有“Freiburg”之类,欧洲也还有更多,不由微觉有趣。
看来这里的人是喜欢自由的,不然他们不会给这么多山、城堡取名“自由”,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用意是精神的“自由”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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