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重读芳华”的时候,在网上查找胡适的一些资料,无意中读到了一篇评述周汝昌与胡适关系的文章,叫“周汝昌与胡适一段红楼公案”,作者是南京大学中文系的苗怀明先生。文章详细介绍了发生在周汝昌和胡适之间的恩恩怨怨。联想起以前我所读到的有关周汝昌和胡适关系的文章,和自己的一些想法,遂写下这篇车轱辘话。苗怀明先生的文章很长,不拟转抄在此,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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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重读芳华”贴出后,林公子说对红楼后四十回判给高锷,一直很好奇,希望我能再谈谈看法。其实,有关红楼梦后四十的的讨论,我在以前写过的几篇车轱辘话中都有涉及,如“程甲本”,“红楼梦的几个序言”等。所以,这篇文章将围绕在后四十回的迷团再重新整理一遍,重点集中在四十回出现和认识上,而不对它的文学价值和在《红楼梦》传播中所起的作用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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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汝昌先生的《红楼梦新证》,是我最想重读一次的红学专著。这原因不讲也清楚,
它是红学研究中学术价值极高的专著,是新红学派考红的集大成。
在谈到《红楼梦新证》的学术价值之前,先谈谈《新证》的成书经过和周汝昌研究
红楼的历史,可能更符合大家的兴趣。
一九四七年,周汝昌还是一名燕京大学的学生,受当时是京北大学校长胡适先生一
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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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轱辘话话红楼(二十)----重读芳华这次回国的一个重要收获,就是买到和找到了几本红学研究的重要著作,一是俞平伯先生的《红楼梦研究》,一是王国维先生的《红楼梦评论》和蔡元培先生的《石头记索引》的合订本,另一个是周汝昌先生的《红楼梦新证》1976年版本。找齐这几部从旧红学派到新红派,几代泰斗的代表作,还真不容易。特别是周汝昌的《红楼梦新证》,查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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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哥开了一个好题材---探讨韩信之死。上次我在“萧何(9)”后面跟了一贴,巴哥忙着上茶,流眼泪,没顾得上争论,我也没机会“抬扛”。所以,看到巴哥的新贴,真高兴,又能探讨探讨了。写一点自己的拙见,就教于八哥和有兴趣的网友。
首先强调一点,八哥的“萧何”是基于“史记”原文的。因此,关于韩信之死,“史记”写的明明白白,韩信谋反,吕后和萧何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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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2006年还有两天,这篇闲话应该是今年在走廊上交的最后一次“租金”了。
时间过了一年,上网也正好一年。记得是元旦的时候,回过一个有关红楼的贴子,
提及红学家周汝昌和欧阳健。事后一想,刚刚读罢欧阳健的,为什
么不写个简要介绍,以飨网友呢?毕竟读过这本书的人不是很多的。遂写下了有生
以来的第一篇网上文章;也是自己出国二十年来,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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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西华门沿着故宫的城墙,向午门走。黑灰色的大墙上,耸立着玲珑秀丽的角
楼,据说全楼的木结构中没有一根钉子,真为古建筑的精巧工艺叫绝。但我到此处
的目的,不是观赏角楼,而是为了这城墙角楼下静静流动的河,故宫护城河。
说起这故宫护城河,老北京没人真叫它护城河,都叫它的俗名,筒子河。应该是起
源于它两岸笔直的砖石河墙,又直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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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国,承蒙老朋友的盛情,安排我们住在位于西单的一家饭店。西单是北京的
黄金地段之一,商业发达,文化集中,交通方便,这些大概都是朋友选择的原因。
而对我来说,更深的意义是,西单一带曾是我青少年时游荡最多的地区;落脚在这
儿,重游旧地,多使自己心动;尽管那些豪华的摩天大楼看起来有些陌生,但更多
的,似曾谙熟的旧日相识,却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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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上篇文章中提及了靖本,一位网友写信给我,问能不能谈谈有关靖本的是是非非。谢谢他的好意,正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遂欣然从命。
靖本的名字和甲戌本的相同,也是《脂砚斋重评石头记》。1964年,南京的毛国瑶先生从靖应昆(左昆右鸟)老先生家藏的《石头记》抄本上,抄下了150条不见于有正本的批语,寄给了红学泰斗俞平伯先生。经俞先生和其它红学专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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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是一部极为奇特的小说。与其它著名的古典小说不同之处,在于它的写实性。尤其是曹雪芹将自家的身世和所处的时代,化入了文学创作之中,开了古典小说的先河。它的另一个与众不同之处是早期抄本中所含带的,被红学专家统称为脂砚斋评的批语。说到批语,大家会自然而然地想到金圣叹,因为他是著名的古典小说评论家。脂砚斋不同于金圣叹之处在于,金圣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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