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花絮] 跑总统
刚在电话上和远在东部的儿子们聊天。现在和儿子聊天,他们不讲英文了,因为自我感觉中文很好,能表达要说的意思,只在关键时加几个英文词汇和短语。这是大进步,不管说得怎样,至少有了说中文的意愿。我当然是乐观其成了。
小儿子的朋友要竞选大学的学生会主席,邀请他助选。我们今天就是围这个话题闲聊。突然,我想起了去年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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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龙、凤雏,二人得一,可安天下”,是《三国》的一句名言。在《三国》,这段话出现过三次。
第一次,刘备马跃檀溪后,由小童接入司马水镜的庄园,水镜向他介绍天下名士:
这次只是个铺叙,所以让司马水镜卖了个关子,忽悠得刘备不得要领,但刘备记住了这句话。
第二次,曹操扣押徐庶的母亲,迫使徐庶离开刘备。临行时,徐想起应该向刘备推荐一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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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这个小炉匠不是《林海雪原》里的栾平,也不是四十年前穿大街、走小巷挨门挨户给人家修锅补碗的手艺人。要说的是我,本尊,一个愿把毕生精力献给小修小补、修旧利费、整旧如新这种事业的业余爱好者。
太座大概最后悔的就是结婚前,不知我有如此的特异功能。要是知道我天生有这个嗜好,这位好家境出身的大小姐,说什么也不会嫁给我。结果是,小事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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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读茶坛文章(天天读?),读到金笔兄和江上一郎兄的一段对话,不禁失笑。对话是有关毛主席的(到现在都改不过口来,随口就是毛主席),抄在下面:
“金:毛泽东永远是第三世界人民心目中的一盏明灯。
江:老金,委屈你啦,世界革命人民心中的红太阳--缩成盏灯啦?”
严格讲,不是委屈老金了,是委屈毛主席了,从红太阳降到明灯了。
红太阳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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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七十年代,我是在工厂渡过的,在北京一个大型石化企业的建筑安装公司里当钳工,干了整整九年:从十六到二十五岁,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那段时间里,尽管大气候是文化荒芜,尽管我们以嘻闹荒废了大量的青春岁月,但我还是挤时间阅读了很多的书,绝大多数是当时被禁止的“封资修”毒草,还有马列毛的著作,还有。最喜爱的几本书,如、、、、等,影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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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事情真多:孩子们放假回家;我组织了四十多位朋友一道外出滑雪;温哥华地区遭遇十几年不遇的大风雪,工作单位一片忙乱;昨晚在家召集老同学们开个迎新年的Party。这些,竟让我二十多天未能上网。今天是元旦,休息在家,忙碌的心绪总算轻松下来,想写几个字,先祝大家新年好!
在山上滑雪时,为圣诞。为欢聚,我们开过大Party。各家带上几个菜,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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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住过4天后,乘吉祥航空的飞机,直飞大连。
大连是我渡过大学生活的地方,也是太座家的所在。上了四年大学,最大的收获,是成为了大连的“入赘”女婿。说入赘,是指婚后把自己的小家,安置在太座的地盘上;不是像老北京流传的那种男嫁女家,并写下字据“小子无能,自愿随妻更名改姓”,没那么掉份儿。不过,现在回过头看,也没多大的区别:婚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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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下乡热浪中的哥哥姐姐史迷
这原本是我中要写的一篇,久未动笔。借龙头老哥搞活动的机会,草成。
1968年冬开始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我的姐姐和两个哥哥都亲身经历,分别去了山西雁北插队和甘肃山丹的军马农场。
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开始于1968年,也对,也不对。不对的是,早在五十年代,就开始了知识青年奔赴大西北和东北,参加生产建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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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这个时候,为参加一位长辈好友的葬礼,匆匆去了上海。
过世的长辈朋友,是在温哥华认识的Y女士,我们认识她和她的先生,快有二十年了。1989年,我们一家刚刚移民加拿大不久,大学时代的好友来电话说,她母亲年轻时的闺房密友,也就是这位Y女士,要移民温哥华,问我们能不能帮助照看一下;特别强调了Y女士的丈夫,汪先生,刚患脑中风不久,行动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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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国回来,立刻上了三天班,借机倒时差。接到大儿子从大学城来电:大学城那个家的暖气(furnace)坏了,他请了几家来修来估价,结果超出了他这个小房东所能够掌控的范围,只好让我亲自出马。昨天下班直飞多伦多,连回家上个网的机会都没有。好像那几双狼熊猴马的眼睛都睁大着,等着看腐败日记呢。没法,相机不在这,没相片,写不成,只好先写眼前能看见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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