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才发现用了好几年的那家服务器供应商乱涨价,也不跟我说明,搞得我云里雾里地还一本正经地和他们的财务进行协商。
我是用三年一期付账的,并允许他们到期自动结帐更新。去年这个时候是三年一期中的第二年,却收到了他们结帐收据。也就是说,他们又收了一笔钱。起先我也忘了三年一期的事儿,一直到八、九月份才突然想起,我是付了三年,这才第二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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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浙江美术学院,也就是现在所谓的中国美术学院,有两个外国留学生很有名声;名声大得连门房老大爷对其都是过耳不忘。原因是这俩哥们属中国人心目中的典型老外:一个是淡黄头发,皮肤雪白,白得就跟涂抹水墨画的宣纸一样;另一个肤色不白,但眼窝深陷,留着比马克思的大胡子少些的中胡子。
这哥俩之所以给人印象深刻,还有一个众所周知的重要原因:哥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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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大哥和北方妇女,是我在飞机上认识的。
二十多年前赴美插队落户,还是很稀罕的事情。在飞机上见到队友-上海大哥和北方妇女,自然就格外亲了,而且我们坐的是老外的西北航空公司。说它稀罕,因为那是很能引以为豪的;在机场用机票换登机牌的时候,我就见到一位年轻女子,大呼小叫地对着服务员:“呕蟆哈”,“呕蟆哈,”一个劲儿地囔。看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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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早,老底子,老辰光,就是上海话“以前,”“从前,”和“过去”的意思。
老早美国人民很纯朴,尤其南方所谓的“红脖子”们。这个很有可能和他们的居住地域有关。红脖子们自小就在地大而又广袤的绿色田野及森林的氛围中长大,心胸宽阔。这一点,就和北方拥挤城镇长大的所谓“赛踢破,”就是城里头的孩子,不一样了。总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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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美映像,细雨飘缈、朦胧。
记得是杭城的一个三月周日,细雨飘缈、朦胧。。。
浙美人少,周日学校安静得很,称得上静谧。这种静谧,我是很喜欢的。。。
从六公园的外文书店,乘着朦胧飘缈回到静谧的校园,在静静的车棚弯腰将自行车锁上;“卡嚓,”弹簧锁的音响,一如以往地清脆,还有回音。。。虽然有着机械不怎么滑溜而产生的伴音。
这辆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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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深秋又至,纷至飘零的落叶,似乎又再提醒我岁月的流逝,自然也唤起往事的追忆。
我的美国大学时代,应该有这么几位是值得回味的,也是对那个时期美好追忆的源泉。
现代社会,几乎每个人都有个大学时代;我这代人的大学时代,很多都是对于在国内的追忆。因为其中的大多数,赴美留学,抑或都是搞博士课题研究,还有就是硕士博士连读的。最为精彩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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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听朋友讲的。朋友当时在杭州上学,那个时候,正好那股研习西方哲学以及拜洋教过洋节的歪风从北京经上海南下,吹进了杭州的各大院校。
公正地讲,大学生及小知识分子中间流行研习西方哲学,倒是八十年代初由上海兴起,但拜洋教过洋节这股歪风,就像良莠不齐的摇滚乐在上海没有市场一样,绝对是从北京刮起南下的。也正因为这股歪风良莠不分的特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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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转呈我的朋友在某中文网站就毛泽东研究问题的一篇闲扯。
记得我很早就说过,中共某些当政者反毛泽东思想及毛泽东本人的做法,是小鸡肚肠小人作风,终久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也违背整个民族利益!试举例:前些年纷纷扬扬的借研究西路军事件诬陷毛泽东的浪潮而引发出来越来越明显的相反历史真相,迫使中共当局下令“对西路军事件不宜继续探讨。”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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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和印度同志工作中相处甚少,生活中更如李玉和所言,不是一股道上跑的车,形如南辕北撤,所以也只有二、三事可聊,但也却非一般。因为就我所知,和俺们老中一样,除了同志于资本主义的建设事业,顶尖上的印度同志却是有心掌控资本运作,大部分其他印度同志则于求温饱同时,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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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这个视频,是奥地利维也纳交响乐团演奏中国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中最为哙炙人口的两段曲子:“快乐的女战士”和“万泉河水”的现场录像,由中国的彭家鹏指挥。整场演奏,给我的感受是指挥太年轻,似乎对这两段曲子的理解,和“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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