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两个片段。
第一个:
在寒冬的火车站,一对看不出年龄的农民夫妻,男的很黑,头发长而凌乱,身体很壮。女的剪着短发,穿一件棉袄,怀里有一个婴儿在吃奶。
一会儿,男人一个人出去了。他回来时,手里拿了一个烤熟的红薯,还冒着白白的热气。他碰了一下女人,就将滚滚热的红薯连皮都没剥,塞进女人手里,接着,他又抱过女人手里的孩子。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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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有这样一个故事。
了然是古代一位美才女,是著名武士信重的孙女。
她容貌秀丽,眉如春山,目若秋潭。更可贵的是,她极富诗情,出口成章。凡是见过她的男性,都为她的才情和美貌所倾倒。
十七岁时,了然被选入宫中,成为皇后的身边的一位贴身宫女,皇后对了然也百般疼爱,恩宠有加。
当声名蒸蒸日上之时,皇后突然暴病身亡。
目睹着人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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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时候,她妈妈就告诉她,女孩子不许说别人的坏话,坏话都是有毒的,会伤害别人,还会传染自己。
于是,她从不说别人的坏话,直到长了很大,她都不会说别人的坏话。有人欺负她,她也从来不去告老师。
她喜欢把自己的东西分享给别人,在内心深处,她也希望别人把好东西分享给她。
可是,许多时候,她给别人东西,别人有时候却不给她。她很委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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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日,朋友家的小朋友牵着我的手去河边散步。
路上,一蹦一跳,东瞧西瞧,如一只刚出巢的小鸟儿。
路边几朵不知道名字的小花,小朋友好奇地凑过去,伸手去抚摸它。“阿姨,你看,多可爱啊!”
“恩,是的,每一朵花都有每一朵花的美丽,就像我们每一个人……”“哇——”小朋友突然哭了。
哦,她要摘它,却被花下的荆棘刺破了手指,殷红的血从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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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有时候,在我们头上拉粪的人不一定就是我们的敌人,而整天夸奖追随我们的人,也未必真的有多大意思——
比如,一只冻僵了的小鸟在路边正昏迷着,突然,一直老牛经过,并即时地拉了一堆粪,粪落下的时候,正好落在了小鸟的身上。于是,粪的余温正好把冻僵的小鸟救了过来……
呵呵,多有趣!
所以,有时候想,在自己头上浇粪的人,或者伤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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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小人物的小故事,主人公是我的朋友和亲戚。
第一个小人物是我大学的同学。
长得很可爱(或说老长不大),为人也算“义气“。成绩不算太烂,但称不上很好。她上大班课很爱占座位,每次占座几乎都要闹点不愉快.譬如她头一天晚上占了2个座位,第二天一大早却被别人占去了,给人又要不回来,另外去找的话又不甘心.她就生气,要么“赖”上一个座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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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日子,在我心目中,女子总是定格在这样一种形象里:真丝绣花旗袍,颜色不要大红大绿,而是淡淡的,清清的,譬如鹅黄,淡绿,粉红,浅紫,米白等等,手工绣制的花骨朵儿;精致乌黑的发髻,别两枚做工精细的景德镇陶瓷小卡子;翡翠手镯,纤细白润的小手,软玉一般;及其秀气而雅致的浅口中高跟皮鞋,还有,也是最重要的,这些所有的美丽都包裹在一袭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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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害怕死亡的最大理由,是因为不知道我们到底是谁。我们相信自己有一个独立的、特殊的和个别的身分;但如果我们勇于面对它,就会发现这个身分是由一连串永无止境的元素支撑起来的:我们的姓名、我们的「传记」、我们的伙伴、家人、房子、工作、朋友、信用卡……,我们就把安全建立在这些脆弱而短暂的支持之上。因此,当这些完全被拿走的时候,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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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想念一种简单而莹澈的生活状态。
它或许没有代表的年代,也或许零零散散地散落在各个年代,但它却常常被一些人经历过或演绎过。尽管很遥远或很难返回去,但我始终在寻找一个“月光宝盒”,企图穿过某个“隧道”飞回去,重复一些景象和状态,即使一个片段也行。但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这些想法很枉然,是一种奢侈的“简单”,因此只有站在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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