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二的早上6点钟,手机就响了。一看号码,是爸爸妈妈的。心里一沉,平时都是我周末打给他们,前天晚上刚刚说过话…..。“二嫂在医院里,已经不能自己呼吸了。现在靠呼吸机支撑。”尽管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可还是觉得喉咙紧紧的。二嫂患小脑萎缩,已经6年多了,最近三年基本上全部瘫痪,一切生活都靠二哥照顾。“我立刻给二哥打电话”。这时我心里最担心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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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美国,老公在国内带着孩子。每天早上骑着自行车送女儿上托儿所,一日赶得着急,对女儿说:你真是个小累赘。女儿回头问:爸爸,什么是累赘?老公答:就是想扔又扔不掉的东西。女儿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那你就是奶奶的大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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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生女儿时,女儿跟妈妈睡大床,爸爸睡吊铺(老式房子里,墙上一个离地三尺高的壁橱,像一张大床,称为吊铺)。女儿三岁,我们搬了家,有了两间卧室。我们给女儿买了一张小床放到另一间卧室里。女儿问:问什么不把我的小床放在妈妈身边?我对她说:宝宝长大了,应该到自己的屋子去睡觉了。女儿委屈地问:爸爸那么大了,为什么他跟妈妈睡呢?我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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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不到两岁,总爱吃三鲜馅儿的馄饨。所以我们家当时那个小小的单门冰箱里总有鲜虾、肉馅和韭菜,初春时节的韭菜再贵也从未断过。那时楼道里住着五家人,门连着门很是亲近。邻家阿姨每日做菜总喜欢过来讨两根韭菜作菜码,或放汤里提提味道。婆婆过来帮我,几天后问道:难道她总这样?我说是的,我们很熟,她也常帮我抱抱孩子。婆婆摇摇头说:这毕竟是专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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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女儿在我们匆匆忙忙的岁月中长大了。来美后忙着学业,忙着挣钱以安身立命,竟没有在女儿身上多花些时间,现在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心隐隐的痛。如果让我重新生活一次,我一定会以另一种方式度过一个女人最美好的成年时光。趁着还没有得老年痴呆症,把女儿小时的趣事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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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丈夫,每天上班,而妻子是个全职妈妈。他好嫉妒自己的妻子,认为她每日在家里实在是悠闲自得,而自己要早出晚归,实在不公平。于是,他开始向上帝祈祷“仁慈的上帝啊,请你公平一些,让我和我的妻子交换一下身份吧。我来做一天女人,让她也知道我的辛苦”。看到他如此虔诚,上帝决定满足他的愿望。于是乎,这天早上起来,他变成了他的太太,而他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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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家庭的顶梁柱!总想写妈妈,可真的不知道从哪里下笔。妈妈做的太多太多,又做的太好太好。就怕自己语言太平太平,无法描述出自己内心的情感,无法描述母亲的伟大。
外婆去世极早,母亲那时只有11岁。要强的她就一直带着弟弟妹妹。尽管亲戚们都劝外公把他们送到亲戚那里去,外公毕竟是个男子,又整日里在外经商,怎么能带得了三个孩子呢?可妈妈像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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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甥携太太偶然路过,便来住上一夜,顺便蹭上一顿小姨夫的好饭。其太太有同事同行,自然热情相邀。该同事性格爽朗,口无遮拦。据说是麻將高手,好客的我们自然凑上一桌。LG的侄儿寄宿在我家,也算上一个。其间叫我一句“二娘”(山东方言,即二婶),这位同事迷茫两秒钟,看了看我LG,又看了看我。恍然大悟道“好,好,老夫少妻,令人羡慕”满屋人登时晕倒。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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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父亲已经是很多年的事了,可总是因为不成其为理由的理由,以及对自己肚子里那几滴不多的墨水的担忧一直下不了笔。父亲的一手好字,还有那深厚的文学功底,总让我担心写不好会亵渎了他老人家。可我日复一日为生计忙忙碌碌,出国多年汉语都难得写几次,这几滴墨水非但没有长进的希望,怕是随着岁月会变的一滴不剩。看来也只好勉为其难了。好在有爸爸对我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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