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没有写文章了,因为正在洛杉矶做个人画展,忙了一点。今天坐在办公室里没事,就写几句。这个学期好像所有的事都和我的画展联系在一起,刚开学的那几天,我把新画的作品运到画廊,然后就是再搬到画框店去做外框,“盯"了好几天,正好是美国的劳动节,然后,展览就开幕了,我邀请的无非是学校的一些同事,然后索性把我的人体课也”搬“到画廊去上了。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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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凯”从中国回来,对北方印象不太好。她去了郑州,以及周围的河南一些地方。她问我:那里为什么有一家接一家的烟酒店,却没有其他的东西好买,除了吸烟喝酒,那里的人就不吃其他的东西了吗?另外一个同事“洛林”也去了中国北方,走的是从北京到新疆一线,她发电邮给我:我正在乌烟瘴气的网吧给你写信......唉!本来以为她们去中国会带回来许多“新鲜”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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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搬家完成,懒散地躺在沙发椅里,好象这才恢复到原来的生活里来了。到美国短短几年,几乎每年都要搬家,每次都要丢掉许多东西,把抽屉理了无数次,可以丢的都丢掉,可是到搬的时候,还是有东西“瀑”出来的感觉。仔细想来,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买各种各样好像非买不可的东西,拖进屋来,就消失了,象没有买过一样,等搬家的时候,就都跑出来了。光是儿童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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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忙着搬家,一直没有写日记,现在总算搞定,空下来写几笔。虽然暑假的主要工作是画画,但是琐碎的事还是蛮多的,除了每周去教六小时课,工作室的零碎事情还是要顾及的,这就是学校给带薪假期的原因吧。最主要的事,是为下学期做准备工作,包括招人。因为从下学期开始,原则上我每周只教九小时,而课程时间有十二小时,就需要有助教来带,除了剩下的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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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作为艺术家,动不动被要求写个“艺术家声明”,好像没有“艺术家声明”,别人就看不懂画了。无论是找工作还是做展览,都要,许多美国艺术家还就喜欢而且擅长写这个,洋洋洒洒一大篇配上展览的莫名其妙的一件现成品,可以说就是当代艺术的标准式了。写文章,提到画画的事,就会有画家来关注,不免要揣测一番:这个汉至到底画什么呀?写实的,还是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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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到学校转给我的信,是Downtown的物业(RenaissanceTower)发出的,要学校付他们$2640.00-整整一个七月的房租。太无礼了!实际上,学校在五月份以前就已经照会他们我要搬了,他们却等着我去跟他们说(按理说,合同是学校和他们签的,每个月由学校付他们租金,应该以学校的通知为准,学校和我都是这么认为的),我还算劳心,五月中的时候跟他们说了一下,他们就说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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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租房住,我已经经历了有快五年了,所有的人都认为我傻,为什么不买房子?我们学校有政策,为第一次买房的教授提供十万元首期款,无息的,每年“忘掉”两万,五年后就不用还了-这等于是白送的钱,只要不中间跳槽。可是我一算,在洛杉矶就算白送我一个大房子,每年要缴的税和保险都快要赶上租房子的钱了(因为学校每月为租房子提供房贴,却不象提供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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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学长”夸奖我文章有所长进,诚惶诚恐,来美国这么些年,中文退步了很多,在博客上打些字,实在是勉强自己至少保持些中文的能力,也记些比英文容易写的事,给人阅读是其次的,主要是给自己将来看的,所以平铺直叙也无妨,曝露自己也无碍,在芸芸众生里,我不过是一粒米,谁有闲心思理我?
何况我的写作能力本来就不怎么样的,中学的时候得到过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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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凤凰山附近,具体地方我说不清楚,有座庙,好像叫“苦庙”。据说是宋朝皇宫里的寺庙,有很长的历史了。但是庙很小,住着一位方丈,年纪很大了。
我和太太去过那里,有幸和老方丈小谈。那个时候,我在美院受了一肚子气,女儿又三天两头生病,心情很郁闷。老方丈看出我的心思,说:人挪挪活么,心情不好就离开,没什么大不了的......宽慰了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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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一些问题归结为“消费”,是为了区别于历史唯物主义的“斗争”论。社会问题并不象历史唯物论者说的那样恐怖,也不象他们说的那样简单。
中国有中国的特殊命题,是一种民族心理的结果。我不想说什么“人吃人的社会”来危言耸听,但是可以作这样的论断:现代西方世界的主要特征是人“消费”物;而中国社会则是人“消费”人。固然,社会关系的最终是人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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