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中国久了,有时候依稀觉得它向我驶来,但终究发现它在远去,它拆卸下一切我曾经留恋的东西,把它们抛进海里,浓烟滚滚一去不返。虽然我说着、写着跟他们同样的语言,但是却不能沟通!那船上的人们听不到我在说什么,也不愿意听到,他们对我没有丝毫兴趣,隐约只有一句:知趣的就滚吧!我梦到真的就这样走了,经过一个地方,戚戚中有人上吊,很多人七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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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吃酒酿,记得小时候的杭州,钵头里面盛着的甜酒酿,香美啊!有一次到小台北的华人超市,看到了玻璃瓶盛的酒酿,竟然要五块多,买回来添几口就没有了,感叹华人做生意的国际化,满足不了劳动人民日益增长的生活需要。于是妻子决定自己做,经过一番琢磨,终于成功了,成本就是糯米的价钱。先去中国城买酒曲,是一种很便宜的糖果一样的东西,翻译成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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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系不远的一处小楼,是教师中心,也我们过去活动的地方。有偌大的壁炉和钢琴,还有酒柜和沙发,墙壁上有我的抽象的限量印刷作品,书柜里展示了一些教师的成绩,其中也有我最早时候在台湾出版的两本书。但是,我有很久没有去那里了,最近几年图书馆造好了以后,旧的图书馆被全部整修,成了开会和活动新的去处,来这里教师中心的活动就越来越少了。其实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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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都喜欢说道理,遇到鸡毛的事都要一大套道理,可惜到头来名将被怨杀了,忠臣被灭门了,中国历史就是冤案的历史,鬼哭狼嚎,都没有正义可言。为什么不太愚笨的中国人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的捏???让我用算式来分析一下:如果1+1=2,那么,我们就知道从一个数到下一个数的递进关系,就知道1+2=3,因为1+2=1+1+1。但是,如果1+1不一定=2,接下来的算术还该怎么做?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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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是迟早要被拆的,这是我玩游戏的体会,也可能这是最大的收获。空余的时候,我在玩热血三国的英文服务区,目的性不强,但是有时候可以保全自己,我的意思是说从现实生活中保全自己,因为游戏和画画一样,可以让我足不出户,几个月对外没有任何动静-不动如山。我的游戏成绩是独一无二的,整个服务区十二个州城全部被我一个人占领了,全部顶级名将也为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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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课的早上,沿着门口的街道走出去,踩着一点厚得盖住水泥地边角的草皮,蘸着一点点露水,就在社区的附近散步。
初秋的洛杉矶,草木繁茂,阳光掩映。人家的围墙上每个孔里都探出花儿来或枝叶来,甚至形成一个个植物的拱门,在下面走是很惬意的。有的人家种了竹,在隔墙的两边同时长,各自形成密密的林,新笋就在路边;有的人家新做了藩篱,白色的塑钢,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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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办公室的时候,我还挂着脸,头发还翘着没有压下去,衬衫也没有换,卷起的袖子已经松垮了,这样很邋遢,但在我脑子里并不在意,我很烦。不一会儿,希尔来了,她是我的助教,如果我晚了,她就代我坐在那里,然后到时间去工作室安排学生上课的事。但是我今天却来得早,因为路上没有停格过,也没有兴致慢慢开慢慢看。“周末好吗?”这往往是见面的套话,我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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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这样的疑问,我们的世界到底是谁在掌控?
这个问题太宗教了,也似乎太没有常识,因为有信仰的人会说那是神,而无神论者一定说那是规律和科学;可是我觉得他们好像都不对。
为什么上帝把亚当和夏娃逐出伊甸园?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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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最后一天过去,满地水杉的落叶,憔悴的感觉马上就显现出来。看见荷塘的枯叶和过度生长的水草,多事地清理了一番,刚进屋就听到露碧急促地叫唤,马上又赶出来,那只隼已经刁掉了里边剩下的一条金鱼,哎,就怪水太清澈了。抬头看到那只躲在梧桐最高端的隼,还有穿行在围墙上的看热闹的松鼠,都在笑话我的慷慨,苦笑。其实最恼的是露碧,知道没有手段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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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友聊天,说到西湖边群众"泡脚"的事,我觉得那是一种不雅,而朋友们很多认为这没有什么的,应该算是贴近自然的方式。我想仔细分析一下这里面的问题,可能是小题大作,不过确实值得一说。首先是为什么在我看来,西湖不是一般的自然景点,她也是一种公共环境,虽然朋友说:你不是也曾经在九溪踏水?但是,相对于九溪十八涧早期的自然深幽,西湖边则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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