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学越发滑落到边缘地带,被一层又一层的灰土掩埋失去其本来面目时,推荐别人去读庐隐,显然是很错误的。 因为我不能说她的作品究竟好到了什么程度,譬如那些追逐着时尚的热潮捧着张爱玲小说阅读的人,我很难想象他们能去把庐隐的作品从头看到尾。 庐隐或者庐隐们过早的离世,我一直以为是很幸运的,无论是对于她们自己来说,还是对于后世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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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看见过不谢的好花?
目光在这句话前停留了一些时候,只觉一句戳心,原来就是这样的简单。没有不谢的好花,便是庐隐八十年前的月色,都是没有的了。
八十年前,庐隐一声的惋叹,换来我今夜追寻旧时月色的心情,那一夜的孤舟,搅动着的波声仿若并未在耳畔消弭,就是那些水影,在这个月亮不见清明的晚上,都觉依稀可见,疏疏落落,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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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一个聪明的人谈话是幸运的。读一本好书就是和一个聪明的人谈话,读一万本书就是和一万个聪明的人谈话,多划算呀。”-黄永玉-
记得那年第一次遇见这个老头的时候,是在湘西一个叫凤凰的小镇。
我喜欢川流不息的沱江水,喜欢看着那些红衫绿袖的女子们在江水中嬉戏槌衣,喜欢在雨雾蒙蒙中行走在青石板的小巷中,喜欢闻着苗家腊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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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拾捡起《离思五首》却再已经没有了旧时心情。元稹可曾真的有过沧海之水,巫山之云? 亦或这个世界真的有所谓爱情吗?梁山伯之爱祝英台不过一死亡之故事而终结。山伯若果真为铮铮男儿,又如何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嫁于他人终身不幸而独自病郁而亡呢?他该是挺身而出,把那英台抢走,终都是一死,却不如这样的死更惨烈更痛快,虽少去了化蝶的浪漫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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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上捧着一本席慕容诗集,书页已经枯卷,甚至出现了残缺,想来曾经的曾经,我是如何翻来翻去的阅读过。记不清了,当初为何而买,十四年前的事情,让我回忆一本书的由来实在有些牵强。 也如,这夹页中偶尔飘落下的玫瑰花瓣,当时因着怎样的心情,把它们存放在这本书中,都已经不重要了。这些干枯的容颜,暗淡的色泽,勾不起我任何的回忆,也许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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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日子在成都,一个朋友发短信来好心问候我的近况,我随即回了一个:素茶一杯半日闲。朋友很是莫名,我哈哈一笑置之。此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只身在成都才能知晓一二。
昨日看黄永玉的《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读到《皮耶托·路易奇兄弟》时不禁合卷大笑,内中有一段,是我到目前为止,看到的对成都人最为到位的描述:
“我曾在一张画上写过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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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两日大餐馆的火锅鸭肠,表妹说要带我去吃地道的成都菜,不过要我做好心理准备,环境可没法跟那些大餐厅比,那里都是一水的苍蝇馆子。我这个人向来随意惯了,根本不在意哪里吃饭,而只在乎味道是否够地道。
于是,表妹拉上几个朋友向着小巷深处就杀了进去。表妹说,来这些地方一定要早,晚了根本没座位,更别说停车了。
才坐下来没多久,我仔细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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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向街,不是街,这里没有时尚女人婀娜多姿的身影摇曳而过。
亦找不到琳琅满目的时尚品。
单向街,这个名字够特别,就冲这个名字,都不枉跑去一趟。
我是被倩的带去的,倩是被别人带去的。至于那个别人是被谁带去的,就不得而知了。但凡这样被带去,都不会有一丝的后悔。而如果没有人告诉你这样的一个所在,你是否能寻迹而来,便是一个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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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异乡奔向异乡,这愿望多么濒茫;送走我的是海上的波浪,迎接我的是异乡的风霜。”
----萧红
这个季节,或许也该是有红山茶的,只是我什么都没带来,两手空空,捧着的只是我内心里涌动了多年的热情。
戴望舒当年走了六个小时的寂寞长途带来的那束山茶花,早已经风干在记忆中了。我带来的这一捧热情,又如何能不在这一茬又一茬的海风中殆尽。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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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枯荷
地址:北京·圆明园
一阕宋词,一宛幽香,夜肆意的弥漫,一瓣遗忘的荷花自书页里滑落,谁的泪班驳了那绝世的花颜,在风的吹袭中脱落我的手心,坠入了前世的荷塘。
有谁捡起这飘落在水面的花瓣,寻着空气中那一尾的暗香,撑一竿青色,踏一叶扁舟穿越千年,在一朵又一朵荷花的盛开中涉水而来,在人来间花影,衣渡得荷香的风韵中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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