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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你走--祭新西兰老友伊恩
(一)情人节,一封意外的Email
耳畔常闻故人去,眼前只见新人多。
2月14日,一个情意绵绵含情脉脉的日子,多少有情人嚼着甜腻的巧克力,互赠精美的贺卡,共进浪漫的烛光晚餐,倾诉衷肠吐露真情。
造物主真神奇,凭着缘分让两个毫不相干的可人儿相识相知相恋、相亲相爱相守。
岁月流逝,我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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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一般宿舍安排8人住宿,但徐梦露的宿舍只有7女生。据说第八个是位陈姓厦门女孩儿,因担心毕业后无法回原籍,干脆放弃什么省重点本科,心甘情愿低就进入地方大专院校--鹭江大学。拽吧?
当年毕业分配是由国家统配,很多大城市的学生多少都担心大学一毕业便不明不白地被‘捅’到哪个穷山恶水鸟不下蛋的犄角旮旯去,那该有多倒霉多背时多冤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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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云:自古丑人多作怪。
丑人徐梦露小小年纪便开始作怪了。断奶没多久,牙齿还没长全,走路像个醉鬼跌跌撞撞,却已是远近有名的美食家(connoisseur)。实际上,徐梦露不挑食,也不讲究,有什么吃什么,但她已有了自己的favorite。
当然那个年代物质比较匮乏也没有食可挑,无非就是粗茶淡饭,一年到头只有大过年的才有供应的一点猪肉。但在那山区公社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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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一个小女婴咿哩哇啦大喊大叫着降临人世,成功登陆中华人民共和国。
经当医生的父亲亲自检查,那是个很健康的肉疙瘩,胖嘟嘟的,红扑扑的,五官四肢齐全,十指十趾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找了半天没找出什么与众不同或出格的,只是眼睛较常人的大,扑闪扑闪的,吓得死人。
小女婴的出生给原本死水一潭的公社医院注入了一股清泉,带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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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美国这块陆地后,日常生活中所见的人大幅度减少。但‘不见则已,一见惊人’。
体积非凡体重超常的重量级巨人排山倒海,走过路过,常让我有透不过气的压力感。偶尔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放大眼,不然,怎么看什么都好像有放大镜的效果?
瞪着两‘放大镜’,惊见广大老美们身上还另有一番名堂。林林总总、古里古怪的文身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此公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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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消除了,我心里还是耿耿于怀。老公一回到家,我把满肚子的冤气往他身上撒,说实话也找不到其他地方出。
“怎么着在国内,我这个家长当得理直气壮无上荣光,多少家长羡慕我,向我取经。到了你们这个鬼地方,倒吃上‘官司’了,清白的人生从此有了污点。你们美国佬怎么活得如此没名没堂?真把自己当摸不得的老虎屁股了?”
“什么老虎屁股?你们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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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儿子被误当作“同性恋”(上)
刚到美国没多久,儿子便三番五次屡屡被老师同学误认为是“同性恋”。Mygoodness,可怜的儿子,一个才十四岁的小男生,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言语不通,教室里的座椅还没捂热,便莫名其妙不明不白被视为另类。
那一日,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我吃饱没事干,便看着乌鸦和一些不知名的小鸟儿在后院那碧绿的草地上走走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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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假洋鬼子
朋友姓车,名叫金银,其弟财宝。
大家私下里经常拿他们的名字做文章:从名字上便可窥其父母的意识形态,对金钱的膜拜,对财富的向往,昭然若揭;他们是百分之百的拜金主义者,地地道道的现实主义者和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在当时“谁穷谁光荣”的年代,敢冒天下之不韪者,数金银财宝父母也。世人皆醉,唯我独醒。别人尚处于社会主义仇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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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学城潜水两年,每天看着新加入的博克如雨后春笋,我也被刺激得蠢蠢欲动,磨拳擦掌。但伤脑筋的是,君不见文学城的博主个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见多识广、文武双全;篇篇博文堪称大手笔、精妙绝伦、雄韬伟略;独具匠心的题材,引人入胜的故事皆显示出不凡的文学功底。而我这市井小民经历平凡,见识短浅,知识贫乏,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示人的呢?既无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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