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儿子一起听圣诞歌曲,我发感慨,这圣诞歌曲真好听,越听越高兴。
儿子说:“妈妈,我知道一首圣诞歌曲,你听了肯定会哭!”
“不可能!”虽然我们家的人都知道,偶的眼泪不值钱,看个《唐山大地震》哭得稀里哗啦的,被老公调侃:“地震就够呛了,您再发大水,不是添乱嘛!”但是自我感觉还不至于被圣诞歌曲惹哭了。
可是……我输了:(
贴上来,看看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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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Kathy打电话来说:“Jean,我记得你好像有个朋友住在DC附近,对吧?”“你是说彩云吗?对,怎么,有事?”“我下个月就要到那边工作了,想麻烦她帮我找处房子。”“你不是说工作挺好的吗,怎么又换工作了?”“这个更好呗!”“Timmy和你一起过来?”“他可能得等到6月份才会过来,而且还要看他找工作的情况而定。”“你不是说夫妻不能分开吗?当初学位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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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健雄慌忙用手指按住了我的嘴,急切地说:“没有,没有,我没有决定,我只是和你商量,对不起,梦梦,我知道我这么说太自私,我来想办法,也许我会有办法。”我推开他的手,说:“其实,你们回纽约以后,我一直在想,我们真的没有出路,不仅仅是你父母的问题。说实话,你妈妈来之前,我父母老了以后要怎么办,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说的没错,我喜欢美国,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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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问道:“林健雄先生,今天的贿选工作还继续吗?”“哎呀,当然当然,这么重要的事险些忘记了,你约的八点半?快快快,你来拨电话。”我到卧室里拨通家里的电话,林健雄就到厨房里拿着另一部电话。因为不是周末,所以这通电话是提前约好了的。刚说几句话,直肠子的妈妈就单刀直入地说:“健雄啊,梦梦在家的时候都是我们照顾她,她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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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下来吃饭前,林健雄给我俩各自倒了杯酒,然后说:“梦梦,来个祝酒词?”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林健雄正在跟我渐行渐远,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在跟我道别,心里戚戚然,酒是饯别的道具,“勿言一樽酒,明日难重持!”于是举起了酒杯:“离情催梦醒,绿蚁醉柔肠。我敬你!”林健雄看着我说:“虽然我没有听懂,可是觉得这好像不是句祝福的话。是不是那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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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夜那天中午,林健雄从纽约启程往回开,路上一直堵车。我几天前就开始采买,准备置办一桌丰盛的圣诞大餐。林健雄走后,我一直在想我们是否有出路,无论怎么想,分手都是不可避免的,也许这将是我和林健雄在一起共度的最后一个圣诞节了。我按照菜谱,细致的准备着,因为不知道他几点到,除了需要长时间煮炖的菜,其他的都是切好了,备好了料,没有下锅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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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我挥动画笔,很粗犷的线条,很黯淡的色彩,几乎是一蹴而就。淡灰色的天,深灰色的云,灰黑色的路;褐色的树干、斜斜的遒劲狂舞的枝,枯叶翻飞在天地间,我似乎能够听到风的呐喊。在天色全部黑下来之前,画完成了。心里的委屈、愤怒从笔端溢出,融入了天,融入了地,融入了我的画中。此刻,我的心是平静的,如远山、如止水。拉上窗帘,打开屋里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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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林健雄带着他妈去吃饭,我觉得小屋里阴冷阴冷的。换了睡衣围着被坐在床上,我把从见到他妈开始的一幕幕在脑中回放,她说过的每一句话细细掂量。昨天,他妈妈见到他二姐说的那些话,连林健雄都觉得她真不拿我当外人了,我当时也觉得她对他二姐的态度过分。仔细想想,那里面很多话是说给我听的。“女人强势是要有资本的”,若放弃一切和林健雄回台湾,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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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习惯于睡懒觉,可是第二天却没来由的早早就醒了。一般情况下,就是醒了,我也可以再睡个回笼觉的,可是今天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忽然想起我忘了给他们娘儿俩买早餐了,林健雄的冰箱里牛奶鸡蛋一概没有。想到这儿,我一骨碌爬起来,做早餐!先煮上锅白米粥,然后打开一盒咸鸭蛋煮上,冰箱里还有切片的面包,看了看够他俩吃的,冷冻箱里还有一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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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水放到她面前,“伯母,那什么水果暖胃,我还买了西瓜和香蕉。”“这些都是寒凉的,芭蕉、凤梨和龙眼都是暖性的……”“妈,这里又不是台湾,而且我来美国以后,胃好像好多了,平时喝冰水也没有问题。”“还是加小心为好,你平常一个人在纽约,周末还要折腾回来,胃如果不好,身体要吃不消的。”我忙说:“伯母说的是,小心没有坏处!”林健雄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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