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六日(上礼拜天)上午,在世界日报四楼的会议厅里,南加州华人社区的各界人士与当日众多的小主角——“第三届儿童诗歌比赛”获奖的孩子们,欢聚一堂,分享和庆祝华裔小诗人们的颁奖典礼。因为儿子荣获此项诗歌比赛的第三名,因而我们全家也在被邀请出席典礼之列。
此项儿童诗歌比赛是由北美圣谷华文作家协会与世界日报联合举办,两年一次,目的[
阅读全文]
一片狂躁的音符,噼哩啪啦地在空中散落,似一团看不见的烟花,正在空中灼热地爆炸。音乐戛然而止。舞池里那些晃动的身影,恋恋不舍地散去了,脸上挂着疲惫后的满足,——仿佛那些滚热的音符,烙铁一般地烫贴了他们的灵魂。“终于消停了,最烦那些破铜废铁一般的重金属音乐!”周京转过身去,拿起了桌上的那杯喝了一半的红酒,仰头连啜了几口。她见我望着阿[
阅读全文]
那是SARS疫爆后的第二年秋天。父亲藉着不久前我在一封家信中的蛛丝马迹,于后海酒吧的一张鸽血色的沙发上,找到了我。黑旋风一样闯进来的父亲,衣衫粗简,面容肃杀,气势磅礴,只差手里没拎着李.逵的两把板斧。那天是『北漂女儿吧』一月一次的会员特会。父亲洪水猛兽一般地站在了我的面前,不仅震慑了我,也让我周围的女吧虫们大惊失色。——她们妖的收了妖[
阅读全文]
知道我回来的时候,你已不在那里。然而,我仍然选择在你的笑容中先行离开,用我脆弱的心去拒绝告别。我曾在每日清晨为你祷告,三百多个日子后,上帝却执意要提升你。透过灵魂的眼睛,我看到祂要在生死一瞬间使你成圣,像落日后满天的霞光,像碎晶里一地的璀璨,可我的肉眼却不忍睁到最后。死亡对我来说是一种陌生的别离,请允许这最后的一程里没有我送你的[
阅读全文]
房前草坪上那棵不算高大的木棉树,正随风摇曳,用绿色的舞蹈怀念着它远逝的花季。它是几年前房地产高涨时,我没有按照姑妈的嘱托去卖掉这栋房子的主要理由。那时候,姑妈的身体日渐衰弱,经常打电话给我。她说这房子是她在美国的唯一财产,如今她年事已高,无力再付房子上的贷款。不如趁现在房市好,转到我的名下赶紧卖掉,然后把钱留给我——这样即使到了[
阅读全文]
“指望她给我生孩子?歇了吧。刚上班的时候就到处放风说要趁年轻好好玩玩,不生孩子,怕孩子成了她的拖油瓶,现在想要结婚生贝比,谁又信?丫头片子一个,活跃活跃生活气氛而已,不提也罢。”强摆摆手,一屁股坐在门旁的沙发上,眼望着天,叹了一口气。“所以就要回头到我这里退而求其次吗?强,你高估了我的宽宏,我还没有老到那般的成熟。人生中的很多选[
阅读全文]
眉在电台里继续号召大家要满怀信心地把眼睛交给强,说强是光明的使者。不管你患何种眼疾,他一流的激光手术将还给你一双明亮的眼睛,一个清澈的世界,一个光明的人生。她接下来又赞赏他的爱心,似乎他诊所的广播促销完全是为了抗震救灾,根本不是商业行为。随着她甜润的声音,强的形像开始在我的脑海里变得模糊,我仿佛看到强成为手握着金球、无时不刻不把[
阅读全文]
啊,北京,我2008的北京——为“海外华人歌唱北京奥运会征集歌词”而作
千年文明,让古希腊的胜利女神东行;五朝古都,将雅典卫城的竞技场延兴;圣火闪耀,传承着你我和平的梦想;我歌深切,是海外游子牵挂的心情……
啊,北京,
我2008的北京!中国的北京世界的北京奥林匹克的北京!啊,北京,
我2008的北京!
古老的城现代的城奥林匹克的城!展[
阅读全文]
『我和Gay一平一常,成了面对面上班的同事。Gay一如既往地温和礼貌,平日里却很少讲话,有着与外表不相称的自闭。他比我早半年来到院里,和我一道被人们称为室里的“两只不大出声的菜鸟”。得空时,室里其它房间的年轻人便进来凑在一起神聊,但多半围着的,是对坐在房间另一端的“猴哥”和“京齿儿”。我和常的周围经常人气稀落,像城外一片废弃了多年的荒苑[
阅读全文]
(最近在陪伴好友平,并记下了她的心情故事。今改成小说,献给平,以及那些像平一样挣扎在婚姻中的女子——采心)一.我是平,这些天很郁闷。不仅因为四川的八级地震,还有那随后发生在我家的“余震”——一场自然灾难后余波迭起的人性撞击——虽然无从定级,我却明显感到了婚姻的摇摇欲坠。那一天强下班回来时,我正倦缩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对着电视屏幕上[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