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名字叫唐糖。唐糖也有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名字叫阿雅。有一天,阿雅从深圳飞来北京看唐糖,三个魔女就这样见面了,北京的男生就这样遭殃了。那几天,后海的酒吧被我们闹得鸡飞狗跳。
阿雅是蒙古人,在新疆长大,我至今仍然记得她那微黄的,猫一样凌厉又柔媚的眼珠。她低起嗓子,抬起眼睛,唱起了蒙古长调(这个方面推荐大家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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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描绘大海是相当难的。对自己一件相当爱的东西,描绘起来总有困难,因为激情会左右你,使文字显得可笑。非要等到长时间沉淀之后,剩下的文字才像金子般闪光——我的意思当然不是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金子——哦我倒希望它能变成金子呢!
我特别的喜欢大海,也许因为不喜欢高山,大海才显得尤为可爱。我呢我觉得一切最浪漫的事情都应该发生在海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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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敦煌是一个值得去的地方,哪怕莫高窟的导游妹妹是多么傲慢,哪怕要进那些另外收费的洞窟是多么昂贵,它都值得一去。过了很多年以后,我偶尔还会凝视着当年买回来的明信片里佛的手镯那奇妙的,半透明的,晶莹剔透的青色。再以后,我上莫高窟的网站去查阅图片,在耕作图中又重新见到了那种青色。真奇妙,那种青色历尽了千年以后,居然依旧如此晶莹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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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轻的时候,倒也去过些许地方。其实旅游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使你变成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是啊,等一个人有了心有了肺以后,便会开始怀念那痛快的时光了。
十几岁的时候,和同寝室的女孩一起去了趟西藏。也没去什么地方,好容易翻过了唐古拉山,走过了无人区,到了拉萨,忽然哪里都不想去了,就想在城里四处逛逛。过了几年,论坛渐渐红火了,在论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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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高点击率,是指能在新郎读书啊,晋江文学啊,天涯上被很多人追捧+四处转载的小说。所谓的意淫,特制女作家所写一个女主角与大于2个男主角之间的感情纠缠。先申明,我不讨厌意淫小说,读来使人热血沸腾,垂涎欲滴,有将其身代入,身临其境的奇幻效果。使人在平淡的现实中,保留了一些玫瑰的罗曼司。
意淫小说的老祖宗是琼瑶,在意淫小说的中国大陆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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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呢,最近讲到了我的老师Sirvent,于是决定再讲讲魏尔伦的诗歌。他是我挺喜欢的诗人,而且,很奇怪的,班上一个很酷的法国男生,一看就应该是喜欢超现实主义,新小说,hiphop那种的,居然也对魏尔伦很感冒。可见人的表里总不太如一的。话说今天讲课的内容是《ilpleuredansmoncoeur》,我找到了三种中文翻译:梁宗岱的《泪流在我心里》,不知名译者的《我心中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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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鸭叫这几天闲来无事,等着回家,电视不好看,体重尚未超标,胭脂水粉买齐,文件删除完毕,因此有了点空闲时间来写点我爱吃的东西,两湖之菜,黄鸭叫是也。黄鸭叫这道菜,在湖北的时候被人吃过,不过在京城的湖北菜馆里还是吃不到的,一般湘菜馆里可以找到,一般是煲仔的做法,一般可以叫做“煲仔黄蜡丁”、“煲仔黄鸭叫”、或者“煲仔黄丫头”。黄丫头是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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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佛塔,帕斯卡和海鲜鸭
话说飘流和骑士一路逶迤东行,星夜兼程,赶到新奥尔良已是晚上8点,二人的酒店订在法国区内,这法国区路如蛛网,处处oneway,在里面转了好几圈,均没有找到酒店所在。飘流下车问人,答曰:“再过两个街区便到。”开车转了不知道几十个两个街区,飘流已是十分不耐,骑士小心翼翼提议道:“不如我再下去问问?”飘流呛亮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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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酸·糍粑在阳朔吃饭,一般都会遇见这三样东西:酿,酸和糍粑。待我来向列位看官一一解释一下这三样东西。什么是“酿”呢?阳朔的排挡里有各式各样的“酿”,例如茄子酿,螺蛳酿,辣椒酿等等。所谓的酿不是米酒炒菜,而是夹肉。例如茄子酿就是把茄子切片,每两片之间夹肉末,这么一来,武汉的“茄合”、“藕夹”到了广西,恐怕就要叫“茄子酿”、“藕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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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谱:踢一脚鱼——译自科莱特《囚徒与天堂》在多姆地区的森林深处坐落着一家小饭馆,那里风景如画,小径曲折蜿蜒,富有传奇色彩,似乎随时可能有打劫驿车的剪径大盗出现似的。夏天的夜晚,饭馆外面会摆出两三张简易的桌子,接待想要大吃一顿被我称作“踢一脚”鱼的老饕们。我写下的是一份菜谱吗?不是。这不过是最原始的烹饪罢了,古老得就像橄榄枝,像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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