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在菜园子里痛快的吼了一嗓子:“偶也偶也,快到这片野地来撒点儿野。”然后他提起那捆韭菜,回了家。跨进门槛的那一瞬间,他迟疑了一下。老妻迎了上来,没有选择了,他作出一付笑脸,将韭菜往老妻手里一搁:“去!洗韭菜去!”“那你干嘛?”“我淘米啊!还有要陪客人。”“上次就是我洗的韭菜!我昨天还帮你画了棋盘,你还不下象棋要下围棋!”“谁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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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虾奶油意面FettuccineAlfredo
我们家领导很喜欢吃FettuccineAlfredo,当然,所谓的喜欢,也就是隔上几个月,拉上我直奔橄榄园吃一次。吃完了以后两人都腻得翻白眼,相约以后再也不来了,再隔上几个月,同样的一幕又会重演。我每次和别人说我们去橄榄园吃饭都挨人嘲笑没品,这时候我就会很认真的解释:“不是我,是领导要去,我就一司机……”
虽然奶油酱意面是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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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就是喜新厌旧,总想尝试新东西,却不求甚解。反映在做菜上也是如此。什么时候有了新点子,马上开始实践,做完了就冲新的好玩物事奔过去了,很少能回过头来,看看有没有改进的地方。不过转念想想,做菜本身也就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不用把它看得太认真。达到愉悦自己的目的,吾愿足矣!
然而对于盈盈曾经提到的http://web.wenxuecity.com/BBSView.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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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题目,总是会让我先想起小芳,再想起射雕,最后想起我的饭:)
所谓的春波碧草新菌饭,是以透明玻璃盘为水床,莳萝草(Dill)为春波,创造出一个明媚清淡的关于春天的印象。
说完上面那句,我自己先被麻倒了。其实事情的真相是:家里没菜了,所以做了个剩菜炒饭。但是哪怕是剩菜,我都在这道菜上费了很多功夫,为什么?您听下去就知道了。
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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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唐诗里有一首叫《题仙娥驿》的,诗云“商山食店大悠悠,陈鹖(饣追)锣古(飠念)头。更有台中牛肉炙,尚盘数脔紫光球。”
商山在长安附近,驿站大而优美,在炎热的夏天送别朋友,这里想来已是第七十五个长亭了。绿树浓荫之下,吴姬压酒,大家尽觞而散。宴上除了鸡肉和蒸饼以外(“饣追”,音dui1,古时的一种蒸饼),还有鲜肥的烤牛肉,让人馋涎欲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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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的浅见庸识来看,似乎只有中国人和印度人吃苦瓜——当然我想中国邻近国家也是吃的,我想表达的意思是,文明古国能够理解苦的滋味,并且把生活中的苦转化并投射成一种纯物质的苦,进而举重若轻的品尝它,这里面包含着一种很智慧的看人生,过人生,以及享受人生的哲理。
夏天淤积着热气,所以今天做一道和苦瓜,菊花和荷叶有关的菜,取名儿叫“苦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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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儿的厨房
兀术兄弟,你的浏览器是不是firefox?那个看flash文件是要装插件的,用IE打开flash文件好像比较方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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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好多人都叫我九哥儿,那我就改个名儿叫九哥儿的厨房吧,呵呵。
辣椒这种东西,在我寄居的地方,是很受欢迎的。
本地潮热,有时雨季可从深秋一直延续到初春,偶尔不下雨的日子,空气里都沉甸甸的含着水分。总能记得高中时代吃完饭以后在楼梯间走着,一抹墙壁,全是水。我们站在5楼的走廊上,看下面的男生蹲成一排鸬鹚,舀着饭盒里富含肉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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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晚餐中,记忆最深的就是梅干菜烧肉——当然,写成“霉干菜”也无不可,只是梅比霉显得诗意多了。买来五花肉,大部分熬油,剩下几块肉和梅干菜一起蒸了。冬天的时候,霉干菜上会凝一层白油,我们孩子的筷子总是在梅干菜里翻啊翻啊,企图能找到残余的一点肉渣。到了最后,梅干菜里的肉吃完了,带油的菜也吃完了,就只剩下一整搪瓷碗干巴巴的梅干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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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就说过一句至理名言:“减肥,是一场持久战。”在漫长的战略相持阶段,敌军和我军,一会儿丢失一个阵地,一会儿又重新夺回一个阵地。战争之残酷,胜利之喜悦,轻敌之悔恨,在一代又一代革命先烈身上一一上演着,而我们作为革命小将,中将和老将,也前仆后继,不屈不饶,为夺取最后的胜利而奋斗奋斗再奋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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