柞里子:《美国风·生活琐谈之四》(2)车价不是有车的唯一大宗开支,保险金往往不是一笔小数目,可以从一年五、六百美元到一年一千二、三百美元不等。所保项目买得越多,所保的金额越高,保险费也就越高,这自不在话下。同样的保险,不同的人也会付不同的代价,差别因车和车主的条件而定。车子的安全性能愈佳,车主的开车经验愈长,事故和违章的记录愈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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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非马:《最后的刺客·曹沫》(21)§2(2)我关上门,重新回到书案前坐下,正巧碰上灯心又在爆花。究竟是喜兆?是凶兆?还是什么兆头都不是,只因为买了一捆齐国的进口货?我对着灯心发了一会儿愣,然后想起日记还没写完。刚才写到哪儿?拿起竹简一看,最后一行写的是“我今日又同曹沫比了一场剑,我又输了。”我一连用两个“又”字,因为这不是我第一次同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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柞里子:《美国风·生活琐谈之四》(1)小时候囫囵吞枣般读过几篇《战国策》,多年不模,依稀残留在记忆中的,仿佛只剩下孟尝君的食客冯欢唱的那句“长铗归来乎,出无车”。在今天的美国,如果出门无车,恐怕不只要发“长铗归来乎”的感叹,而是恨不得要把李白的“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吟成“美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了。美国出门无车之难,难在美国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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柞里子:《美国风·生活琐谈之三》(4)美国富贵人家的住宅有多豪华、多阔绰,我同样没有亲身的经验。大富大贵人家的住宅大都隐蔽在高墙和密林之后,即使特意开车穿过这类住宅区,往往也只能领略一下屋色有无中的意味。有一回路过一处正在开发的豪华住宅区,出于好奇,顺便下车去参观了一幢样品。美国郊外的住宅区很少由个人一座、两座,零零星星盖成,往往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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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非马:《最后的刺客·曹沫》(20)§2(1)那一晚灯心爆花的时候,我正在写日记。人说灯心爆花是喜兆,我不信。这几天来灯心接连爆花,喜从何来?准是有人在灯心草里搀了狗尾草。鲁人说齐人多诈,我身为齐人,对这种说法本来自然是嗤之以鼻。可自从跟随公子纠到鲁国避难以来,却不得不对这种态度重新反省。在齐国卖不出去的假货,统统都卖到鲁国来了,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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柞里子:《美国风·生活琐谈之三》(3)人各有梦。有人梦发财,有人梦出名,有人梦娶妇,庄周梦蝴蝶,汉文帝梦登天。在中国最为人所熟悉的梦莫过于“黄梁梦”或“南柯梦”,两梦讲的都是士宦一场空。美国人所津津乐道的所谓“美国梦”(“Americandream”)却同居者有其屋有关。在美国,人人都想做房东,没人愿意当房客。说来理由很简单,缴纳所得税时,因买房借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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柞里子:《美国风·生活琐谈之二》(2)美国有一则所谓“好日子”和“苦日子”的笑话,这则笑话好像有几个不同的版本,但无论是哪一版,“苦日子”总是和“英国的厨子”分不开。可见英国人的不会做菜是一致公认的。说起英国厨子手段之糟糕,十几年前在香港教书时曾有过一次亲身体会。一位既富且贵的英国学生邀我到她高踞太平山顶的家去吃晚饭。主人共客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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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非马:《最后的刺客·曹沫》(1)§1飞机擦过北极圈的时候,我莫明其妙地醒了。不是睡眼惺忪的醒,不是昏昏欲睡的醒,是清醒的醒,是醒了再也睡不着的醒。机内灯光昏暗,一飞机的乘客都还在沉睡中。我把机窗上的塑料硬窗帘往上推一推,侧首一望:机外一片漆黑,一天的星斗都不知去向。“喂!咱过北极了。”我用手指敲敲前座靠背上的电视荧光屏,屏上显示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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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美国风俗为鹄的《美国风》由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在1997年10月与2000年9月先后出版过两版。两版都用《怎样在美国生存》为书名,那是出版社的意思,不是柞里子的意思。柞里子给本书取的名字本来是美国风,如今趁发行网络版之便,把书名改回。此外,出版成书时出版社对内容颇有删改,网络版则保留了未经删节的原貌。柞里子:《美国风·生活琐谈之一》(1)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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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杀人”四字,自古以来人所共知,本当写作陈述句,末尾应当作句号。至如今却在一些人心目中成了疑问,另一些人甚至要在“野兽”与“杀人”之间加个“不”字,改写成否定句。结果是悲剧层出不穷:前些时候美国有著名马戏团的驯狮专家死于狮,尔后有澳大利亚的更加著名的动物玩家死于黄貂鱼,最近又有中国的极不出名的女童丧生虎口。为什么会如此?柞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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