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汝昌遺墨捐贈記【劉振墉】大約是一九五八年前後,暑假裡我回到鄉下老家,在舊書堆裡發現了一本小冊子,封面上的題簽是《丁汝昌遺墨》。丁汝昌是清末的北洋水師提督,相當於現在的北方艦隊司令,這本小冊子應該有一定的價值。小冊子約三十二開大小,用的是光連紙類的簿質紙張,對折、線裝,薄薄的八、九頁,可能是石印。翻開封面,是一篇長長的序言,仿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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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辈专家说中医药
刘振墉
时逸人先生是我国老一辈的中药专家,他在1953年出版的《中国药物学》一书的自序中说:“余研究中药,始于一九一六年,……”。“余不敏,从事中国医学四十年,对于中药经验之所在,不敢自弃。因搜罗历代文献,兼及验案、验方等,再加以自己历年经验之所得,撰成本书,付刊问世,以供临床治疗之实用,并为研究中药者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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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灰治愈疟疾? 刘振墉(苦难的年代系列之七)
大约是在读小学三年级的那年,我感染上了疟疾,每天一次。发起冷来抖个不止,盖几条棉被都不顶事,然后是大汗淋漓,接连十几天,身体几乎要被拖挎。当时是住在姨母家,那是远离城市,交通闭塞的农村。人们的生活中,似乎不存在求医问药的内容,生生死死,听其自然,跟一千年、两千年前的情形差不多。后庄有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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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标语的故事刘振墉 (苦难的年代系列之六)抗日战争初期,你走过各地的大街小巷、城市或农村集镇,总能看到两条标语,通常是用石灰刷在墙上。一条是“仁丹”,还有一条就是“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仁丹是一种防暑药品的通用名,日本产的最著名,但也有中国厂家生产。如果仁丹这两个字是广告,未免过于简单,而且也没有出现厂家名字。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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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抗日第一仗刘振墉(苦难的年代系列之四)日本人占领了如皋和靖江两座县城后,不久又占领了沿江的石庄和斜桥,,这是两个较大的集镇,距我们西来镇才十几里路,小镇上的人们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各自做着应变的准备。我们那儿是江苏省保安第四旅的防区,旅长叫何克谦,所以人们常喊做“何四旅”。当地驻军的指挥所就设在我家斜对门,看到有不少军人进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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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的日本人 刘振墉(苦难的年代系列之三)我家住在农村小集镇上,跑单帮的人很多,绝大多数人都是跑上海,所以能带回许久新的消息。因为有“一.二八”、“八.一三”两次战争在先,抗战开始前后,关于日本和日本兵的传闻,早已经在民间广为流传。我当时只是个刚刚懂事的小儿,至今仍留有深刻的印象。现在记载几条,也可从中看到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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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脚逃难(苦难的年代系列之二)
刘振墉十几年前,母亲以九十高龄病故。晚年我将她老人家接到城里住,有好几次,半夜里听到她从喉头发出的“嗷!嗷!”声,凄厉而恐怖,我只好起来到隔壁房间去把她推醒。她总是告诉我说,梦见日本鬼子追来了,拼命逃呀,可小脚一拐一拐的,总是跑不快,真急煞了。抗战爆发不久,日寇就占领了靖江县城。那天听说日本鬼子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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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的时间
刘振墉 我在国内用的手机,一个月都要走快两三分钟,常常要调。在美国用手机,应有另外的麻烦:使用夏季作息时间,一年要调两次;东西海岸相差三个时区,旅行者往返一趟,要调六次时间。实际上这些麻烦并不存在,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由网络信号控制的,十分精确。 不久前,从东部到旧金山旅游,下了飞机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已自动后退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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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重病人遇“领导”
·刘振墉·
我的老伴是癌症晚期患者,肿瘤已侵入脾、肺、肝、腹腔等处,而且日长夜
大。我陪同她千里迢迢到北京专科医院求医,谁知一期化疗药用下去,白血球剩
下四十,几乎完全丧失了防御感染的能力;血小板还有六千,随时有脑出血的危
险;发烧到39.6℃。经医护人员紧张抢救,一个星期就花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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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诊所求医记刘振墉 客居美国X市一年多,身体虽没出什么大问题,但常常担心自己的冠心病,最好查一次心电图。友人介绍说,本市有一家免费诊所,穷人、失业者和前来探亲没有医保的人都可以在此看病,我就去试试看。 诊所在市区一条冷落的街道上,是一幢约两、三百平方米的平房。我下午四点钟到达时,还有三四十人在候诊。重病人和急诊病人可以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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