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的谎言
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我内心对诗歌是抱有歉意的。
对于诗歌,我曾经抱着极其虔诚的心态去阅读。所谓虔诚,大约近乎一种对信仰的追随,只接受不质疑。当然,这样的我是十几年以前的我了,那时我还是一个文学女青年,会轻易被一些低劣的文字打动,甚至洗脑。本来嘛,不感性如何文青?
我对诗歌的态度是这些年开始大量阅读而逐渐发生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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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洞、失职和罪
喧喧嚷嚷的范冰冰逃税事件的处理结果已经出来几天了,群情还是不止不休地冲刷着舆论的海滩。一方面这是好事,好像国民的素质果然提高了,对流向国库的钱的关注度远远高过对流向自己银行账户的钱的关注。不过另一方面,也说明网民的情绪太容易被消费了,由此出现的一个危险讯号是,网民太容易被误导了,因为绝大多数的网络群众依旧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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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甜蜜的情话那天我又头痛欲裂。我每月几乎都会头痛一次。头痛起来的时候就会觉得生不如死,脑袋变成身体上一个完全多余碍事的部位,这时候谁要这颗脑袋我都会毫不犹豫送给他……当然最好是他能帮我摘掉脑袋,而我还可以活着。谁叫我即便生不如死也还很贪生呢。我头痛起来简直是家里的一件大事。老公会殷勤地帮我敲打头部,以促进血液流通。尘儿凡儿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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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无可藏的尴尬那天尘儿在我的衣橱里翻找东西,然后他突然对正要下楼的我大叫,“啊,妈妈,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什么问题?我停住脚步。“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妈妈!”尘儿还没有从衣橱里出来,声音里却透着遮不住的兴奋。我暗自猜测,他一定是寻到了什么宝贝。就见尘儿手里举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递到我的眼前,我定睛细看,原来是一个黑色的兰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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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儿的幸运竹
凡儿从小就表现得很自我,这好像是他天生而来最强烈的一个性格。太自我的人与身外的人与事常常不知道怎样连接,或者不知道怎样做到更好的紧密连接。
不能说凡儿没有爱心。恰恰相反,他其实很有爱。但是外部的人和事要走到凡儿的爱心这一层,略微有些艰难。而凡是达到他内心的那一层,就像进入了一个小小的天堂,自成一格,人在其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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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逻辑
那天我正在洗澡,快要洗完,爱儿敲敲门就进来了,这是爱儿拥有的特权,她喜欢时不时地行使一下这让她骄傲的区别于哥哥们的权力。
我擦拭身体的时候,一转身碰到爱儿两只放光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意识到危险,她的小手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偷袭过来。一个躲闪不及,就被她上下其手偷袭成功,我就忍不住抱住她笑作一团。这个小家伙的动作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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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滴滴打车,两年以前回国期间,就几乎完全依赖上它,感觉太方便了。传统出租车固然相对安全,不过在路面上很少见到,即便见到,也多半载着乘客,让意图打车的人很有望穿秋水也等不到想等的车的颓丧之感。
我们回去的时候又都正值盛夏时分,太阳暴晒,气温酷热,这个时候有个约定的车来接一下就很让人减去几分烦躁,可以气定神闲地等在路边了。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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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的妈妈》
回国逛北京坊的时候,在一家茶艺店里,我自顾自看那些精致的货品,尘儿他们不感兴趣,就坐在一边等我。
大约几分钟光景之后,凡儿气嘟嘟地走到我面前,拉着我就要离开那里,嘴里理直气壮地责备着,“你是个自私的妈妈!你不管你的小孩。看这些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在浪费我们的时间……”
我立时被凡儿这一阵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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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开出的小花
每次回国,我都好像变成了一条渔船,回去只经历,不思考,直至拖回来满满一船的记忆。
回到加拿大就好像渔船回到港湾,才把打回来的财宝卸下来一点一点地清点。不能快速清点,必须不急不慌,像一小口一小口地呷着茶,每一小口都要细细品味好久,毕竟这些财宝要支撑两年无法再下海的岸上时光。
这一次回去,毫无意外,还是一拖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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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去玛雅参观的时候了,参观完毕,尘儿他们要买纪念品,看好的几个小东西一问加起来要50几美元,我说太贵了,每个人不超过10美元。那位摊主好像能听懂中文似的,看几个孩子也是想买的意思,就一狠心的样子对我手一挥:算了,今天还没开张,你的小孩子又都这么可爱,我就便宜算给你,我不赚钱了。这几个一起买一共三十美元。
尘儿他们开心得不行,刚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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