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是热的远远地,看到那个人又来了。邱宝坤偷偷地躲在人后。14岁的宝坤个子不高,人也瘦,集市上那么多人,他很容易就被挡住了。那个人的面孔他记得很清楚。宝坤记得他的绰号,林管头。每次他陪母亲来集市都会看到他。他是这一带的税务管理员,负责征收这些小摊位的税收。他还记得有一次,他亲眼看见那个林管头把一对乡下来卖自家葡萄的小兄妹的称给折断,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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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的烟火今天是加拿大的国庆日。和往年一样,我们坐shuttlebus去市府指定的举办庆祝活动的公园。去年因为回国没有来,能记住的是两年前的情景,是那么得切近。原来,两年的时间竟是这么短,短得情景都来不及交错。近距离地站在公园当中的那个舞台前,听那些并不熟悉却动感十足的摇滚音乐,突然想起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去蹦迪了。对音乐,我喜欢的,要么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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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多痛,才会记住------------写在《爱情的牙齿》观后《爱情的牙齿》,很特别的名字。早前看过网友写的影评,便记住了。所以那天,在图书馆看到它,没有犹豫地借出来。很冷峻的叙事手法,描述的也是七八十年代的事,不知为什么,那些场景,那些情绪,那些在压抑的表情里冲突着的人性,也会让我深深理解和共鸣。
主人公叶红高三时跟同班的一个男孩子,因为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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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不是真的屠夫。刀,也不是真的刀。
不过他们是那么神似,以至于我找不出更接近的词语来形容。
认识他,是在一个交友网站的聊天室。
他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叫“失忆的键盘”。
“我可以跟你聊聊天吗?”这是他开口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很有礼貌的样子。
我不喜欢跟陌生人聊天。不过那次不同。那时我刚从一场轰轰烈烈的网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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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可以陪你走多远好像是真的,已经到了跟理想说再见的年纪,连同遗留在岁月里的曾经的自己。很久不去想理想这件事了。生活是那么真实而琐碎,理想又是那么虚幻而遥远。与其在理想与现实中苦苦挣扎,不如跟自己妥协。平静无所求的心态,应当更适合现在的我。可是,一定还有什么,有一些什么,不肯死灭,会在暗暗的夜里,蓦然回首的那一刻,让我颤栗,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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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有选择这几个周末,老公为了让我戒网,拉着我到处看房子。虽然换房并不急在一时三刻,不过,有时间看看那些赏心悦目的房子也是好事。我对身外的一切有形的东西,一向并不是特别地在意。房子的大小对我来说,更是一件很无所谓的事。所以,当老公兴致勃勃地把我一路拉到豪宅区,喋喋不休地讲述豪宅的种种好处时,我心里是不屑的。男人的虚荣心,其实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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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会微笑(19)
那天,爱儿背着哥哥的小lunchbox的包包,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然后冲我招招手,“妈妈,我去上学了。”我说,好吧。不过,你这包里装的是什么啊?爱儿拍拍包包,快快答道:“是好吃的。”哦?是什么好吃的?我故作好奇地问。爱儿停了一下,坚定地说:“是白米饭!”笑死了,白米饭,那倒真的是爱儿的最爱啊……我很难得在院子里独自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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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会微笑(18)
曾经有朋友问我,是不是把小孩子的话,翻译成中文,没有注意孩子的口语。其实不是。我写下来的,基本都是他们的原话。有时候,他们的用词,连我都会吃惊。比方现在不到2岁10个月的爱儿,就已经会认真地跟我说,“妈妈,我希望我能去公园玩。”她用的是“希望”这个词,而不是通常小孩子会用的“想”。爱儿这样说的时候,神情里充满着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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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不知道为什么,天生会这么逆反。明知道要走的路,充满艰辛,却还是要向前走,我不喜欢回头的感觉。太留恋,总是会止步不前。走出去,便不再回头,不论,身后有怎样的诱惑,也不论,前方是怎样的风雨。一直以为,自己在跟别人,跟命运作对,其实不是,是我一直把自己当成了对手。我喜欢自己打败自己的感觉,虽然,这个过程,极其痛苦。这个世界上,人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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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的脊梁当作家,那是我很小很小时候的梦想。小到后来长大了,自己想起来都会觉得好笑。小的时候,好像是老师或家长灌输的,每一个孩子都要树立一个远大的理想,而那个理想的称谓,一定是冠之以“家”的。那时,觉得作家是一个相对容易,又相对有脸面的一个职业。后来,慢慢大了,其他的科目都离成名成家越来越远,只有作文成绩还保持着几分靠近。一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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