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得从那天那晚餐说起。
那天,我和一地产经纪去看完一块地回来,我觉得饥肠辘辘,停下车我就往餐馆大门冲进去,这位老大明明见我走向餐馆还故意问,“你怎么啦?”
我客套地答,“饿了,你要一起去吃吗?”
这位老大佯装看表,“现在是6点,我6点半还有一个约会,我应该可以和你一起吃饭。”
坐下来后,这位老大只点了一道蔬菜。
而我自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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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宠物店找到老板,问他,“你说这狗狗是巧克力颜色的,我照了照片到网上,人人都说是黄色的,请问该如何解释?”
老板咧嘴一笑,“你仔细看看这颜色!我给你说的是浅色的巧克力色。你难道不觉得她的颜色比普通的黄色要深很多吗?”
我哑然,如此说来,我给多多涂上防晒油然后到弗罗里达遛一个礼拜,是不是更有说服力呢?
我再问,“你说这狗狗是7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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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过来!”妈妈又在那边大呼小叫。
今天天气很好,我在院子里四处沾花惹草。妈妈却拼命地叫我过去。她昨晚在网上找了很多关于怎么调教我的资料,现在就迫不急待地要拿我做实验了。
我自己玩得挺开心的,为什么要去训练?看她手上拿的Treat就知道她一定是要我完成点什么了。
在她喊了很久之后,我才慢吞吞地走过去。她果然开始训话了,“多多,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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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没有月全食,也没有流星雨。可我却异常地烦躁,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有种预感,好像我的生活将有些不同。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不同,等天明再说吧。我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我做了一个梦,我已经不记得梦里发生的故事,我只记得天亮我起来后非常的疲倦。我懒洋洋地趴在地上,闭目小憩。
这时,店里进来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牛仔T恤,捆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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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坐在我面前,神情憔悴。
她说,“我礼拜六回台湾。”
我问,“这么急?”
木木还没有绿卡,虽然她到纽约已经25年。她女儿明年21岁,她给我说过等她女儿明年给她申请绿卡。
木木说,“我已经厌倦了这里,我想看看回台湾有没有机会发展。”
我老实说,“你离开台湾已经25年,这时候回去发展是不是太生疏了?”
木木说,“我爸有很多朋友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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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生病了,这病,是我天天苦求求来的。
当他们一遍一遍地催促我的时候,我就在心里默默地说,“哼,等哪天我病了看你们催谁去?!”
当我完不成工作的时候,我就开始祷告,“让我生病吧,我生病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用完成工作了”
当家事堆积如山的时候,我就愤愤地念叨,“我赶快生病吧!病了就天不管地不管了!”
哈哈!我终于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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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手下留情。
我知道我不是美女,
我也知道我那点可怜的文化功底。
虽然我也需要鼓励,
但太多的赞美会让我迷失。
爱我,请不要把我宠坏。
适当的提醒会让我觉醒。
请给我不同的意见,
请给我指正和批评。
让我领悟,让我反省。
爱我,请告诉我我犯的错。
让我去更正,让我去完善。
我不享受无谓的虚荣
我喜欢把这些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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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是打算放手成全了无忌哥哥和周小姐的婚礼。一个人的成全,总好过三个人的纠缠。
本来,我是打算割袍断义割发断情从此在夕阳西下时分牵着我的瘦马柔断寸肠浪迹天涯。
本来,他们劝我说,“这世间种种/到最后/终究成空”
本来,他们劝我说,“世上不如意事十居八九,既已如此,也是勉强不来了”
我偏要勉强!我的抗争之心在这一刻突然被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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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大哥的时候,他正穷困潦倒,萎靡不振。
那天,我们在一个很欺生的会客室遇到,我们有求于这个气派办公室的主人,我们都很委屈地等待主人召见。
------------------(任何场所任何境地都是交朋友的好地方)
大哥刚被解雇,理由是他因工作上的事与经理争执,经理小人就把他告到老板那边,骄横的老板立刻把大哥解雇了。
--------------------(很普通的剧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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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老板娘在网上正和大家热烈讨论论坛活动的时候,有个韩国人走了进来。
老板娘是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对非我族类的人总是热腾不起来。
老板娘知道这样不好,老板娘一直想改正这种狭隘,无知,自私和短浅。可怎么也改不过来。
看来中国的国际化任务还任重道远。
于是,老板娘丢了他要的啤酒给他,继续回到网上胡说八道。
这人却有些不甘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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